直全都看在眼里,也很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让我放弃他,说实话,我做不到,他也一样,今日,我想见您就是不想阿莫再有什么为难,所以我想告诉您,我真实想法,我没有想过让阿莫放弃一切与我在一起,也没有想过跟着他进入凤家只是希望可以不受您任何威胁的在一起,我不会对您的利益有任何的损害,就请您放我们。”君乔如现在只能做到这一点,因为他真的不想在让阿莫对自己的安危时时担忧。
凤伟雄喝茶的姿势一顿,没想到谈论他的安危的人不是兮莫而是这小子自己,这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现在我也有点欣赏你了,其实,只要他在凤家接手集团,娶妻生子,那他爱谁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去管,那不算什么,但是,你真的做得到,什么都当看不见,心态平稳的在兮莫身边吗?看着他和琳娜相处,看着他们的孩子出生,你受得了吗?”
君乔如抓茶杯的手狠狠一收紧,心里一阵刺痛,他看不了,那么爱阿莫的他,肯定会受不了那种场面的,但他现在必须要什么都答应,给阿莫争取时间:“我爱他,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其他的,都无所谓,”
凤伟雄思考一下,或许这个人在自己眼皮底下,会更好的控制,那样也就会更容易控制自己的儿子:“你只求在他身边,我没什么好反对的,甚至日后,他的儿子出生,他搬出去跟你住都是可以的,我会把你身边的人都抽走,也不会再把你当成筹码威胁他,但你也不能阻拦他和琳娜相处。”
“呼”凤伟雄一离开,君乔如趴在桌子上,终于没有凤家的人时时都监控他了,也可以正大光明的跟阿莫在一起,最主要的是自己安危解除,阿莫想要做什么都尽快去做吧!
“乔如”刚走出茶楼的君乔如停住脚步,一转身就看见正在走过来的水含风,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他的身着打扮,都很像费向白:“你怎么会来这儿?”
“只有你出现的地方才会有我啊!乔如,我们已经错过很多年来,不要再去执着很难在属于你的凤兮莫了好吗?如果我知道,除了费向白还有能让你这么执着的人,当初我就不该离开”
君乔如皱皱眉,推开挡在自己面前说什么也不愿意放手的人,叹口气说:“我知道,当年你离开是因为你不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而这一错过,我就遇见了阿莫,你知道吗?每每想起,我都觉得很庆幸,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只想知道,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的?”
水含风看见这么冷然面对自己的人,眼神中含有一丝冷然的算计,故作伤心地说:“好吧!既然你怎么也不肯接受我的爱,那就算了,祝你们幸福,明天我就回去,或许,要很久才能见到我,我们去喝一杯,当作送行吧!”
君乔如怕连季他们担心,本不想答应,但是,水含风除去是费家表弟外,自己也一直拿他当弟弟,于情于理,都应该为他送行的:“好吧!我请你,走吧!”
晚上,凤家一桌人正在用餐,突然电话响起,凤兮莫优雅地擦擦嘴起身去接:“喂?恩?你说什么?等等”凤兮莫看了一眼没人注意他,就悄悄离开来到外面:“连季,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乔如还没有回去?他什么时候出去了?”
“莫,你先别急,君乔如想见你父亲,为你争取时间,让你放下心你做事,所以拜托我引荐,结果应该是好的,因为他身边属于凤家主的人,都被撤退了,可是就在不久,一个叫水含风的男人来了,他们聊了一会儿,两人想去什么地方,可就在我的人打算继续跟踪的时候,他们就甩开了我的人,我的人回来说,是凤家的人捣乱,所以赶紧告诉你一声,怎么办?”
凤兮莫一皱眉,来不及时间追究连季的责任,想了想说:“水含风不会伤害乔如的性命,但其他的就不一定了,凤家的人,除了凤伟雄就只有我和凤冰能调动,看来这是凤冰和水含风设的局,乔如手机上有追踪器,我一会儿打开,你快速找到他们,在这座城市跟我作对,未免太天真了”
“你卑鄙!”此时在一间酒楼包间内,君乔如全身衣服被脱光的被绑在床上,愤怒和羞耻充斥着他所有的感官,没想到一向活跃爱玩的水含风会在酒里下药,因为对他信任,所以被他摆了一道,一醒来就看见自己这副样子,而罪魁祸首却在一边椅子上坐着,变态般在欣赏。
水含风慢慢走到床边,伸出手摸向那张爱慕了很多年的脸,以前自己很喜欢扮演费向白跟他在一起,每一次都可以很快进入角色,后来费向白出了意外,他一时搞不清楚自己对君乔如的感觉,所以选择离开,本以为会忘记,但时刻都在在想着,只是不敢回来面对,直到和费向简无意中的聊天,听到乔如爱上了别人,一种猎物被抢走的感觉充斥着全身,他必须要回来,夺回这个人。
君乔如躲着碰触自己脸的那只手,心里厌恶至极,看着水含风越来越Yin沉的目光,君乔如暗叫不好,果然下一刻,水含风就吻上他的唇,这人的脸曾经无比熟悉,但是他们给自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唔~”君乔如头部尽全力的晃动着,胃部泛着恶心的感觉,他一向对自己爱的人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