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面如土色。
“娘子,你没事吧?”幽清泉用最快的速度冲向海青的床边,却被地上尸体绊了一跤,整个人扑在海青身上。
“我能有什么事?”海青淡淡的回复“地上的恶棍,应该死透了吧?”
“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幽清泉带着浓重的哭音,扑在海青怀里嘤嘤嘤的小声念叨。
海青无奈,只能轻抚幽清泉的背部,试图让幽清泉安定下来。
幽清泉被吓得不轻,哭得直打嗝,心中的恐惧刚消退一点,立刻想到海青杀人的事情,杀人是要偿命的。
“青青,这个案子如果被人发现,你就说认识我杀的,听到没有?”幽清泉紧张的对海青说道,生怕海青不点头。
“为什么啊?这人对我图谋不轨,杀了就杀了。”海青无所谓的说道。
“哎呀,你不懂,没人能证明他图谋不轨,杀人是要偿命的!总之你就说人是我杀的,知道吗?”幽清泉慌张的对海青说道。
“哦。”幽清泉不以为意,她不属于这个幻境,自然不怕这里的律法。
幽清泉也没有在意海青神情,光想如何将尸体处理掉,就够头疼的了。
吃晚饭的时候,尸体的亲人就会发现他不见了,到夜里肯定会发动全村人进山下河的找,这间破屋很有可能会有人来看看,这么浓的血腥味和这么大的尸体,怎么也掩藏不住的。
海青静静的看着无头苍蝇般的幽清泉。
趁着夜色,幽清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尸体丢进几百米外的河里,然后匆匆忙忙的处理血迹。
海青叹气,这屋子里的血腥味和血迹根本就不是短时间内处理的掉的。
幽清泉处理了一半,青年的尸体就被发现了。
海青扶额,这是什么犯罪水平?尸体至少稍微掩藏一下啊。
更糟糕的是,夜色没能彻底掩盖住幽清泉的身影,她搬运尸体的时候被村里的几个孩子看到了。
老族长带着几个青壮年到幽清泉家里一看,很浓的血腥味就成了最好的证据。
“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一圈火把的照应下,老族长威压的审问人群中心的幽清泉和海青。
“人是我杀的,他到我家想欺负我和我娘子,我一时失手。”幽清泉在老族长面前低着头,将所有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你连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人是我杀的,不过这种人渣,见我腿脚不便,想对我行不轨之事,不是死了活该吗?”海青淡淡的对老族长说道。
“我苦命的儿啊,这对杀千刀狐狸Jing,杀了他还敢诬蔑他清白,你们不怕进十八层地狱吗?......”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妇女,扯着嗓子对海青幽清泉大骂,不是几个壮汉拦着,早就扑过来殴打她们了。
“先把她拖开。”老族长皱眉指挥身边的壮汉,又严肃的对海青说道“这事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
“总不可能是我把他拖进屋子杀掉的吧?”海青挑眉,这应该是证据确凿吧?怎么是一面之词。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审理,先把她们带回祖宗祠堂!”老族长并不理会海青的辩解,威严的下令。
“没事的,不要太担心,族长很通情达理的。”推着木轮椅,幽清泉小声在海青耳边说道。
海青并不在意,静静的让幽清泉推着。
一群人很快来带村里的祠堂,将海青和幽清泉锁在里面。
“青青,你为什么要把罪名揽过去?”幽清泉拥着坐在轮椅上的海青,小声说道。
“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错,怕什么?”海青不以为然的说道。
“哎,你不懂的,这家族有杀人偿命的规矩,国法虽然我们没有罪,家规却难以逃避。现在他们肯定将我们当做一起谋杀的罪人了。今晚,可能是我们最后一个夜晚了。”幽清泉将脑袋靠在海青的肩膀上,软软的说道。
“你不会有事的。”海青轻轻拍着幽清泉的背,轻声安慰。
虎落平阳被犬欺,只要有还剩一点妖力,她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春天的夜晚很冷,祠堂里面什么都没有,幽清泉蜷缩在海青的怀里,过了很久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海青一直很清醒,静静的看着怀里幽清泉的睡颜。
祠堂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几个蒙面大汉带着冷风冲了进来。
海青的眼里非常好,一样就认出这些是夜里对他们怒目而视的村民,大概是和猥琐青年有亲戚关系。
突然涌进来的冷风,让幽清泉打了个冷颤,悠悠转醒。
那些蒙面村名什么都不说,如同饿狼一般扑向海青和幽清泉。
海青明白他们的想法,打着报复的名义,实际上不过是觊觎自己和幽清泉的美色罢了。
岂能让他们如意?海青手中的木钗早已等候多时,一瞬间就放到两个。
海青毕竟行动不便,右手木钗的攻击范围有限,一个疏忽,懵懵懂懂的幽清泉就被村民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