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仍旧兴奋的神经,苗淼告诉她这个就叫高兴。这种感觉太美好,并不是她画完每一幅画都能体会到,但是在遇到岳凉之前也只能在画里面找到这种感觉,她想要……
泰洋沉沦其中,目前还没有在画画这件事上同人妥协过。
因此如此几次,岳凉生气了,虽然她知道泰洋十分喜欢绘画,可以算的上是画痴,但她不了解其中更深层次的原因,她只是看着泰洋这样不顾及自己身体,这样随意挥霍,有些恼火而已。
思来想去,就摆出了一副冷脸的样子,不听,好吧,那我什么都不说了。
两天过去,泰洋看着还是岳凉的岳凉,总感觉哪里不对,跟岳凉说话,岳凉也不理她。
泰洋虽然奇怪,但原本让没有感情的人来揣摩别人的心情,嗯……有点难。
恰好灵感涌来,创作的欲/望怎么也掩不住,便直接转身回了房间,也没见着身后岳凉那幽怨的眼神。
第二天,岳凉中午便回家了,她知道泰洋肯定又熬夜了。铂金见她开门,从沙发上起身,跳到了她怀里。
泰洋听见开门声,揉着乌青的眼睛走了出来,糯糯的喊道:“岳凉,我饿了”。
岳凉坐在沙发上,给铂金顺毛,不理她。
“岳凉,我饿了”。
铂金舒服的甩了甩尾巴,拿着脑袋蹭了蹭岳凉小腹,回过头来时睁开了金色的双眸,一声叫喊,有些宣示所有物的意思。
泰洋眯起眼睛和铂金对视一阵,几步跨到岳凉身边,抱起铂金,粗鲁的扔到一旁,速度之快,岳凉只来得及惊呼。
紧接着泰洋直接将脑袋搁在了岳凉大腿上,蜷起身子躺在沙发上,铂金拱起身子,朝着撕叫,泰洋干脆反过身,头埋进岳凉的小腹,搂住她的细腰。
“泰洋”?
泰洋抬起头来,大概是没睡好,眼睛还有些迷蒙,她看着岳凉认真的说道:“岳凉,铂金发/情了,这两天不宜靠近她。还有,岳凉,我饿了”。
岳凉轻叹了一声,细细抚摸泰洋眼睛周围的那一圈乌黑,她生气泰洋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但是也怕她饿着,妥协道:“你起来,我去给你做饭,要是没睡好就再睡会”。
岳凉起了身去做饭,泰洋就趴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穿上围裙在那里忙碌的身影,铂金跳到沙发上狠狠的踩了泰洋两脚,虽然对泰洋来说不痛不痒。
突然,悠扬的音乐声响起,泰洋听着这熟悉的音乐看向茶几上亮起的手机,对着厨房大声喊道:“岳凉,洛阳姐来电话了”。
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岳凉喊道:“你接”。
泰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的接起了手机,“喂,岳凉,你听我说,我发现这几天许先奇有点作妖啊,他……”。
“洛阳姐,我是泰洋”。
“泰洋啊”!
李洛阳听到泰洋的声音,一下子兴奋许多,原本要说的事情也抛到脑后,八卦起两人的近况。
泰洋说道:“岳凉这几天不怎么理我,洛阳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理你?不可能啊,你们不是正应该你侬我侬吗”?李洛阳声音拔高许多,话落之后,她沉yin片刻,再次开口道:“肯定是你做错了什么,跟她道个歉就行了”。
岳凉端着菜走到餐桌前,解下围裙,喊道:“过来吃饭”。
泰洋利落的起身,对着李洛阳说道:“我要吃饭了”。
李洛阳赶忙说道:“喂,记得道歉啊”!
岳凉递了一副碗筷给泰洋,问道:“洛阳找我什么事”?
泰洋接过碗筷,坐好,歪了歪头,说道:“好像没什么事”。说罢,泰洋咬着筷子,看向岳凉,一本正经的说道:“岳凉,我错了”。
岳凉盛饭的动作一顿,诧异的看向泰洋,问道:“你错什么了”?
“不知道”。
“……”。
“岳凉你这两天都不理我,洛阳姐说肯定是我哪里做错了,让我先道歉”。
岳凉扶额,果然如此,她就说这人怎么突然开窍了,不过事已至此,她就直说好了,“泰洋,我生气是因为你不听我的话啊”。
泰洋恍然大悟一般,“哦,岳凉是说我画画的事么,但是那个……”。
“我并不是反对你画画,但是你能不能顾忌一下自己的身体,这样一直熬夜,再好的身体也会拖垮的,而且……而且我们白天也变得没什么时间相处,明明你每次都答应我,却每一次履行的”!
泰洋面露纠结,看着岳凉失落的神色,变得有些坐立不安,“但是,但是,我晚上灵感多一些……”。
岳凉咬了咬唇,冷声道:“那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岳凉坐下开始吃饭,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泰洋瞄了几眼,只觉得岳凉散发的气息比先前更加冷漠。
等到岳凉回房午休的时候,泰洋也跟了过去,岳凉看着走进来的人,敛起了眉,“你进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