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自在自己的天地里,忙碌的同时,心却停留在对方的身上。
直到深夜,沈逾到画室,阮绵绵托着腮,脸上的表情生动又纯净。
“图纸完成多少了?”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阮绵绵一怔,急忙捂住图纸,“那个,还,还差一点点。”
“给我看看。”沈逾走向她。
她抓过另一张图纸就盖上,沈逾以为她是觉得自己画的不好,结果强行拉开覆盖在上面的自己那张废稿,他感觉脸颊肌rou抽搐了下。
“两天,你连框架都没画完。”
阮绵绵乖巧的站在那,双手交握,指尖紧紧的绞着指节。
“绵绵。”沈逾的声音低沉,透着威严。
阮绵绵急忙开口:“那个,我,我……”她真的没借口,按这样画下去,别说三天,十三天她也画不完。
“说吧,怎么罚。”
阮绵绵怯生生的偷瞄他,“真,真要罚啊。”
沈逾拽过她胳膊,按在桌子上,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阮绵绵惊呼一声,不是因为疼,因为沈逾并没有用力,而是因为,他打她,屁股……
她脸颊腾的红得似滴血。
蓦地转身,撞上沈逾的笑眼,他捞过她的身子搂进怀里,埋首,吻上她的唇。
强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吮上她的小舌,唇齿相依的酥麻快感,从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涌出,经历过,便知晓那种滋味。
他的手不知何时探进她的衣摆,触碰上柔腻的肌肤,交融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她踮起脚尖,回应着他。
当感觉到小腹处有明显的硬度时,她错开他的吻,头埋在他胸口,不让他继续。
昨晚一夜疯狂,今天他也没忍心再折腾她。
她原本回自己房间睡,结果他洗完澡,就来到她房间,把她抱回他的卧室。
他下命令似的,要求她,以后必须睡在这张床上。
睡,就睡喽。
可是,不要抱那么紧。可不可以,不要有太大反映啊!
***
周日沈逾也没闲着,他回来这几天,不是在工作室,就是应酬,要么就是去施工现场,周日他带她回了沈家,跟爸爸吃的晚饭,两人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发现阮绵绵一路上都没说话,一直低着头,他大概,猜到她是怎么了。
回到家,阮绵绵上楼时,沈逾跟在她身后,“绵绵。”
她说,“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她上三楼,进了画室,沈逾站在门口,被她挡住,“我要画图纸,不能被打扰。”
“我这次飞多lun多,必须回去。”
“我知道,我没事,我好着呢。”她推他出去,直接关上门。
以前也是这样分开的,现在怎么就这么难受,恨不得他永远在自己身边。真的是,太讨厌这样的自己了。
阮绵绵关上门,坐在椅子上,越想越难过,吧嗒吧嗒掉眼泪。
沈逾热了一杯牛nai进来,她急忙撇开头,抹了把脸,不让他看到。
可他还是看到了,他蹲在她身边,掌心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摩挲。
他的手很暖,轻轻的触碰,融入了他所有的爱,他越是这样表达他的感情,她越是控制不住眼泪,没一会,就呜咽着说,“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心里特别难受,一想到明天之后,我要好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你,我就难过。”
“绵绵,等多lun多项目完成,我一定回来陪你。”
“我知道我这样不对,你有你的工作,那是必须要做的事,我不能拖你后腿,不能绑着你,我明明都知道,以前你也常离开,我最多是想你,可是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感觉,一天,都不想离开你。”
沈逾的心陡然一顿,原来,她对他怕感情,也已经如此之深,他抱着她,搂得那样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血ye中,融进他的生命。
“哥。”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
他捧起她的脸,轻柔的吻住她,吻去她的泪,吻上她的唇,吻上她的耳际,他抱起她,放在宽大的铺满图纸的桌上,他覆在她的身上,细密绵柔的吻,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爱,温柔像微风,广阔似大海,无时无刻,他的爱,都包围着她。
衣衫在他的吻中渐渐褪掉,露出少女姣好的身段,她羞得急忙伸手挡在胸前,泪眼朦胧,又带着初经人事的娇羞,那颤抖的一声,“哥。”
直叫他身子猛的绷紧。
他打横抱起她,迈着稳健的步子回到卧室。
他把她放在那张,刚刚经历过,鉴证过,他与她最美好夜晚的大床上。
洁白的床铺,她像一朵盛开的青莲,干净,纯净。
他褪下她的衣衫,虔诚的吻落在她身体每一处,她浑身打着轻颤,他的吻,他的指尖,所到之处,都燃起炙热的火焰。
当他覆在她身上,膝盖强势的分开她的双腿,腰间一沉,温柔又带着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