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抽着烟,车队往前挪动一米,他也开着车跟上一米。
看出虞斯言态度的松动,幕初夏接着说:
“你还是尽早治疗为好,你这种心理障碍很容易造成性向的改变,特别是成年以后,更是容易触发多种隐性的心理疾病。其实你这个治疗起来很快的,心理疏导几 个月,你就能走出来,咱们都明白这关乎重大,所以作为一个医生的角度,我希望你能引起重视。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免费给你治疗。”
虞斯言抽完一根烟,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碾熄,扭头直直的盯着幕初夏的眼睛,黑浓的剑眉拉平,严肃的表情将下颚的线条都绷紧,
“治疗就不必了,不过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说说。”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由不得任何人忤逆。不然虞斯言早就治疗了,何必等到现在。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虞斯言不愿意,幕初夏终究不可能强求,只好退而求其次的给出建议,
“你不想治疗,那就得靠自己的意志去克服它,你必须去尝试,只要你迈出第一步,后面的路就好走了。”
虞斯言面无表情,眼神也忽明忽暗,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
“行了,这事儿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这隐秘的话题一结束,俩人的气氛瞬间尴尬,幕初夏转了转眼珠子,瞄到后座上成堆的打包餐盒,牵强的笑道:
“我哥这事儿把你们闹得……不过幸好,你们今儿也算因祸得福了,我心里也好shou点儿。”
说到这个,虞斯言板着的青脸瞬间就粲然了,笑容突然绽开,闲话都冒出来了,
“是吧,所以说,事情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你看,你的安全不用担心了把,我兄弟们的危机也解除了吧,不但如 此,我还给兄弟们打包回了这么好吃的早饭,所以说啊,你别看你哥被找到以后要坐牢,就觉得这是件坏事儿,好不好,以后才知道呢!”
虞斯言心情一好,幕初夏也松了一口气,可听着听着就无语了,她突然意识到,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可能没什么事儿比吃的更重要了……
火红的车子带着喜气儿刚到公司门口,瞬间就被一大堆焦急等待的糙老爷们儿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老大,怎么样了?你没事儿吧?”
虞斯言一下车就被好几只手拉扯着左右转了好几圈,衣服也被撩开,探究的粗手在他肋骨上检查了一遍,一眨眼的功夫,就扯上了裤腰带。“行了行了,都给老子撒手,我屁事儿没有!”
一巴掌扇开所有的爪子,他笑骂道。
周围一圈儿人明显不信虞斯言这话,
“老大,他们是不是给你委屈了?!那帮犊子,老子们这就上协信找他们算账去。”
虞斯言一虎爪拍在叫骂汉子的后肩上,
“你要找谁算账去啊!”
他打开车后座的门,单手扒在门上,大拇指指了指一大堆餐盒,痞笑着说:
“你们什么时候见我学会强颜欢笑了?!我说了没事儿就是没事儿,看见了么,协信带回来的,你们的早饭,赶紧拿去吃,一会儿得凉咯。”
大汉子们一个个都没动,皱着眉头琢磨着虞斯言的表情。
虞斯言佯怒的瞪了一眼,一脚踢在身边最近的人的小腿肚上,喝道:
“还愣着干嘛呢,赶紧的!”
大汉子们这才放心的开始提东西,虞斯言拿了两盒儿饭,目不斜视地经过抱在一起的幕初夏和白晓曦,笑盈盈地楼上,进了吕越的办公室。
“我`Cao!”一关门,虞斯言扭头就惊悚的爆了一粗口,笑容都震没了。
吕越糊着海底面膜泥,靛青色一张脸,快干透的面膜将面部肌rou绷成一个面具。
“回来了?如何?”吕越嘴唇都不带动一下的。
虞斯言缓了缓,没好气的白了吕越一眼,把手上的饭盒放到吕越桌上,拉开椅子坐下,
“结果出奇的好,协信答应让幕初夏就呆在我这儿,也不找兄弟们的麻烦了,找人的事儿,他们也说咱们不用管,只要看好幕初夏,如果幕初夏接到他哥的消息,立刻联系他们就成。”
吕越眼珠子瞪大,猛地坐直了身体,不可置信地说:
“这就完了?”
虞斯言摇摇头,
“没完,他们让我明儿早上七点再去一趟,签一个终身合约,以后协信300万以下的讨债业务就包给咱们做了,只不过要在市场价的基础上再打个九折。”
吕越目瞪口呆,茫然地说:
项翔无奈的笑着,俯身吻上虞斯言的刀疤,“我的意思是,你变成这样,会让我的占有欲更强的。”
他扯开虞斯言的衣服,露出肩头上五年前留下的那个深刻的牙印,着迷的轻抚,轻轻的啄吻……
饭桌上的餐食逐渐凉了,到最后直接凉透,沙发上的俩人却火热得大汗淋滴,不停的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