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无论真心还是假意,志在搞好关系。
与宁王府的门庭若市相比,花府就显得门可罗雀的多。
花丞相恨得咬牙切齿,“宁王等人简直欺人太甚。柔儿可是他的王妃,可他却简单地把柔儿下葬后,就全副心思放在了那个司徒夕身上!”
花夫人哭得眼睛都肿了,闻言说道:“我命苦的女儿啊,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历经千山万苦才回来,竟被司徒夕母女害死!如今,我女儿死了,司徒夕那个凶手却逍遥法外,风光大起。公公,你可得为柔儿做主啊!”
花丞相愤然道:“难道老夫不想吗?可是那个司徒夕有皇上和宁王护着,加上又没有证据证明此事跟她有关。”
毕竟,当时的情景大家都有目共睹,是司徒夕的娘,那个秋水亲手杀死的。而且,她也亲口承认了。
如今人也死了,他们也无法叫一个死人改口。
花夫人咬牙道:“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单单一个秋水,怎能平息她女儿枉死的怒火。
花丞相看着满脸怨恨的儿媳,劝道:“现在司徒夕入了皇上的眼,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他很明白儿媳痛失爱女的悲伤,他又何尝不是。毕竟,他也是很疼花落柔那丫头的。谁能想到,她竟然红颜薄命。
这笔账,他迟早要跟司徒夕和宁王算。
花夫人垂下眼帘,没有应答。
不弄死司徒夕,她难平心头之恨。
宁王府。
这大半个月来,司徒夕都是昏昏沉沉的。这种状态,吃药是个问题。
就算拿汤勺喂她,她也会条件反射地吐了出来。
——谁叫她最怕吃又黑又苦的中药。就算神智迷糊中,身体也会自动拒绝。
于是,被逼无奈,轩辕澈只能亲自上阵——嘴对嘴喂药。
这对于轩辕澈来说,真是一直担忧所换来的甜蜜。
经常来的皇帝理所当然的碰见了几次。而每当这个时候,屋里的气息都会突然冷了下来,显得有点阴风阵阵的感觉。
谢天谢地的是,用了这个法子,司徒夕终于把药吃下去了。
就看在这一点,皇帝才没有发作。毕竟,目前来说,能这样做的,只能她是名义上的夫君。
这天,轩辕澈刚把最后一口药以嘴度给司徒夕,不舍地辗转摩擦了一下她的红唇,便见对方睁开了眼。
被当场捉到的某人吓了一跳,继而惊喜道:“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醒怎么捉到你这个占我便宜的登徒浪子。”大半个月没说话了,她的声音沙哑,喉咙干得很,火燎火燎的疼。
轩辕澈被堵了一下,俊脸闪过尴尬。正要解释,却细心地看到了她眉宇不舒服地皱了下,立刻去拿了一杯水。
司徒夕连忙把水喝了下去。
见她猴急样,轩辕澈提醒道:“喝慢点,小心呛到。”
话落,司徒夕猛然咳嗽了起来。
“是不是,叫你慢点你不停,呛到了吧。”轩辕澈连忙把杯子放到一边,一边顺了顺她的背,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还不是你乌鸦嘴害的。”司徒夕横了他一眼。
轩辕澈又被堵了下,却没有发作,而是无奈地顺毛道:“是是,是本王乌鸦嘴。饿不饿,本王叫人给你弄碗粥来。”
“你转性了?还是鬼上身了,今天那么好说话,不像你啊。”司徒夕斜睨了他一眼,说道。
轩辕澈怒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他难得温柔,她却拐弯抹角说他平时性子不好,着实可恶。
“真是小气,一点玩笑都开不起。”她虽这么说,嘴角却不自觉露出了个苦涩的笑。
她之所以病那么久,底子差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还是心病。
然而人已逝世,她能放纵一下,却不能一直缅怀沉浸在里面出不来。毕竟,活着的人,还需要她保护。
她必须振作起来。
听到脚步声,司徒夕抬眸望去,却是轩辕澈端着一碗粥过来。
“你睡了那么久,不能吃太油腻太硬的东西。这粥是用撇开油的鸡汤熬的,你试试。”轩辕澈坐到她身边,舀了一勺,吹了吹,觉得不烫了,才递到司徒夕的嘴边。
“你不是离开了吗?”司徒夕怔怔地看着他。
“你很想本王离开吗?”轩辕澈瞪了她一眼,这没良心的丫头,这半个月来衣不解带地照顾她,好不容易醒来了,却要赶他走。
“快点,等下冷了。”他没好气地说道。
“我自己可以来……”
话未尽,一勺子温热的粥塞进了嘴里。香浓的粥顺着肠道滑到了胃里。很快,一股舒服的温热自胃里散开来。
轩辕澈态度很强硬,司徒夕无法,被逼吃了一碗。
吃完后,司徒夕问道:“小威和小星呢?”
轩辕澈把吃空的碗割到一边,扭来一条干净的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