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们混在一起,yin诗作曲的附庸风雅。”
宇文烈哼哼一笑,“高相不知我们兄弟四个,数老四没出息。”
又招呼高嵩坐下,嘲笑道:“我与先帝都是皇后嫡出,自然从小高人一等。老三是贵妃所出,地位比不上我俩,但也算尊贵。只这老四是个宫人诞下的,那女子到死也没个封号。所以这夺嫡抢位之事,从来就没他的份儿。他倒也知趣儿,就爱好个诗词歌赋,舞文弄墨,心足意满的做个闲散王爷。不似我那大哥整日端着太子架子,叫唤着要施仁政,体恤百姓,什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北鍖向来以武功立国,什么仁政不仁政,尽是屁话。哼,依我看若不是三弟非嫡出,父皇还不一定把皇位传与老大呢。可叹我膝下无儿,老三一死,倒把戟儿过继给我了。如今,只能指望戟儿多些出息了。”
高嵩听至此,忽想起什么,说道:“提到晋王殿下,臣倒想起一事。听说,前几日殿下醉了酒,竟与旁人说,自见了明皓后,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美的世间没有,死了去天上看仙女,仙女也没她漂亮。还说什么……若明皓是女子,我定要娶了来,为她舍命都行。”
宇文烈气得脸憋得通红,大吼着:“色迷了心窍的东西!三弟那般英武,怎得就生了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早过了大婚的年纪,迟迟不娶正妃也便罢了,府里养了成群姬妾,还不知满足!亏了没让他去南溟办事,否则我看得rou包子打狗,一去不返了!”
高嵩听言,不禁心里暗笑,叔侄一路货色而已,假意劝道:“王爷也不必多虑,晋王年轻,英雄爱美人,也是应当。再者,晋王怕是再看不到公主第二眼了。”
宇文烈沉重叹口气,心道但愿戟儿别学了先帝,为一个外来女子搅得家国不宁便好。
眼见天色渐亮,高嵩不便久待,拱手告辞,回府与南溟众刺客飞鹰传信去了。
第七十七章
钱塘北郊官道之上,一路人马约二三十骑疾驰而来,马尾划过道边灌木,嚓嚓作响。忽前遇一岔路,众人停马下来,一时不知如何抉择。
廖峰趋马至前,与人群护卫中一白马女子拱手示下,“公主,您看……”
那女子龙眉下一双杏眼,梳着大辫儿,身着连襟小褂,及踝纱裙,脚踩荷花绣鞋,从上及下一片素白,旁人只一眼便看得出这女子有孝在身。
女子摘下蒙面纱巾,脸上赫然露出两寸长的弧形疤痕,望了望前路,又转身与后面两位装束一摸一样,亦蒙着面的女子商议道:“炎儿,月儿,你们看呢?”
被唤作炎儿者,手柄着稀世宝剑,赶马上来,与她并了肩说道:“若还走大路,恐怕太过显眼儿。不如走小路,隐蔽些。”
月儿听罢,亦过来摘了纱巾道:“走小路的话,就取道绝情湖,那儿地势险要,跃上山崖,爬过山顶就到寓酒山庄了,倒是条近道儿。”
原来,这白马女子正是前文中梁王宇文烈所言道北鍖先帝遗珠南溟的定国公主,宇文皓,眼下化名明皓者。
出发北上之前,廖峰为护公主周全,使了计谋,让明皓与炎月姐妹做一样孝衣打扮,又想着明皓脸上伤疤俨然成了识别她本尊的记号,便又让三人都蒙了面纱,鱼目混珠。
明炎考虑着明皓手中那柄麒麟剑太惹眼,便与明皓把剑换了,晓凡也不好再与明皓共乘一骑,便与暗卫统领徐达同坐了一匹马。
明皓自然极力反对如此安排,然而,众人都打定主意,必要竭尽全力保全明皓,也由不得她本人不肯。
三人讨论之下,明皓拍板定案,“就走小路吧,虽险些,但咱们都会轻功,飞上去并不困难,能早些抵达大哥那里,就早一分安全。”
廖峰徐达等也称及是,领着一纵人马右拐上小径去了。
沿那小径走来不过三五里路,断崖飞瀑倾泻之声贯耳传来。及到了湖边,主仆护卫渐次落马,各自背上行囊包裹,携带兵器。明皓正欲将那裹了国玺的包袱背于身上,却被明月抢了过来。
月儿道:“我背吧,你安全些。”
明皓内心感动的紧,谢道:“你们姐妹这样尽心为我,真不知如何报答。”
明月气得嘴歪,哼道:“如何报答?!你以身相许吧!”
说得明皓一愣,明炎笑道:“阿皓休听这蹄子胡扯,她满心思都是前头山庄里那位,哪还装得下别人。”
又扭头与妹妹打趣道:“阿皓早许了凡儿了,你去给人家做个小,怕人家还嫌碍事儿呢。”
晓凡背起运动背包,听着明炎这话,了然了这妹妹终肯认了自己与明皓假姊妹真夫妻的关系,与明皓对了个眼儿,相视一笑。
徐达一旁瞧着,暗想这公主还真随了先帝爷,天生帝王兼情种,江山美人两不耽误,偷笑了两声,便要抱起晓凡飞身上崖。
叶晓凡打小除了亲爹,祖父,哪还让男人抱过,羞了脸呢喃着不肯。
明皓会意过来,示意徐达道:“徐统领载了她一路也辛苦了,我来吧。”
这话倒让这大老爷们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