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李彤吧?”
“不是,我猜是剪水。”
徐疏桐想了想,笑道:“哦,是那个丫头。”
“怎么了,你笑得这么的……贼。”
“我只是想到这丫头也挺不容易的,潜伏在李彤身边这么多年,一颗红心高悬,李彤都没发现,该说是她隐藏的太好,还是该说李彤对这事不大感冒。”
这样一说,薛意浓到想起前事来。“怪道她以前对我苦逼的说起喜欢一个人,不知道她表白没有?”
“八成是没有,要不就是没结果。你猜呢?”
薛意浓道:“我不知道,我这性格喜欢你就巴不得把你抱回家了。”徐疏桐害羞的笑倒在她的肩膀上,“干嘛,我说错了。”
徐疏桐抬起头来,冲她笑着眨眨眼睛,“谁说你说错了,我说我很喜欢,不过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我费了许多劲,浑身解数用尽,你才有所感悟的,看来这几年被我教的不错。”
“那是,也不看看你是谁。”
“我是谁呢?”
“是我家疏桐。”不过她自己却并不想所有人都往这条路上奔,李彤不明白,或许剪水会苦涩,李彤若明白,又不答应,剪水照样会苦涩,有些人的缘分像开了外挂,像*,一点就着,可是有些人,就像shi柴遇上烈火,只剩下浓烈的呛人的烟,或只发出几声嘶嘶的声音,没有然后了。
徐疏桐却说:“李彤啊,不会喜欢煎水,因为她喜欢你这样长得白净漂亮的公子。”徐疏桐手背在薛意浓的脸上滑了一把,“瞧瞧这脸,感觉是黄瓜出水,嫩得可以。”
薛意浓又怕她要提前事,吃以前的大醋,忙道:“也不一定,人是会变的,万事万物都在变。”
“你说的对,你说你是不是要变心,所以跟我提前报备,明显暗示呢啊。”徐疏桐立即换了一张面孔,又要开始讨伐了。
“怎么可能,我就是向天再借五百个胆子也不敢,你不知道我在你面前,我是米老鼠,你是加菲猫。”
“什么跟什么嘛。”
“你是猫,我是老鼠。”
“我不是大米吗?你不是说过老鼠爱大米。”
“所以说,我不爱大米,我爱你。”
徐疏桐亲她一下,也说:“我也爱你。”
“呵呵,真是好热。”薛意浓用手扇了扇,“我去外面凉快一下。”
“跑什么,到被窝里凉快去。”她脚一伸,勾过一张椅子,踢向门边,啪的一下门关上半边,又勾了另一张椅子,另半边开着的门也关上了。
薛意浓惊呼,“这样也可以?”被徐疏桐拉着往里走……
李府,李彤跟剪水开门出来。
不远处躲着的几个人道:“出来了,出来了。”这群人鬼鬼祟祟在不远处监视着李府,一见李彤出来,立马跟过去。其中有一人,身穿铠甲,罩住面目,正是柔然长公主剪金,她在这里潜伏了好一段日子,都不见剪水,很多时候都找不到单独说话的机会。
是不是自己的妹妹,还是长得像,这可是很难说的。
李彤走在前面,唉声叹气。剪水问道:“小姐。”
“啊哟,告诉你多少遍了,叫公子,咱们出门打扮得这么帅,还小姐小姐的,人家没看出来,到被你这张嘴给暴露了。”她自得了薛意浓的允许,成天男装出门,都习惯了,可剪水一开口,全体暴露。
“是,公子,您长得真好看。”
“我也觉得是,不过这天可真冷,感觉都要被冻成冰了。”
“要不咱们回宫?宫里的炭火这会儿肯定烧得旺旺的,老爷自从被革职以后,少爷也被革职,现在全家根本没点儿进项,全靠坐吃山空,这可怎么得了。冬天要是没有炭,肯定要冻死人的,少夫人又要生产,小少爷生出来可怎么受得住,小姐,不,公子,您说是不是您向皇上求求情,说说好话,大家服个软,反正皇上也不是真要了老爷、少爷的命,就是杀杀他们的威风,现在过去那么久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李彤道:“你说得道理,我何尝不知道。只是你也晓得,爹的脾气,他第一次服软,是因为形势摆在那,他还等着皇上的重新启用。可皇上那一点动静都没有。哥哥就不必说了,又一个牛脾气,他是不打算入宫了,不过我也不希望他去,成天见到渐离,也不是个滋味儿,他最近都把自己折磨的瘦了一圈儿了,所以今儿我有空就出来逛逛,看看外面有活儿没有,找一个给他干,爹年纪大了,要是出去做工,路上碰见以前的同僚,面子上总是过不去。”
剪水道:“原来公子是这样打算的,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找活呗,看看有没有人家招武师,有没有招兵的,你也知道,哥哥从小的梦想就是想像爹一样当个大将军,军队总是最适合他的地方,省得他成天在家里胡思乱想的。一个是我哥,一个是我朋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李彤实在无奈,不过剪水找住了这个话头。
“渐离公主,她好像喜欢了一个女人,是不是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