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话,说。”
“你先凑过来,我要悄悄的说。”
薛意浓站起来,凑过去道:“说。”
徐疏桐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就是这话。”
“是么?”薛意浓道:“勾过人家这就算了?”顺着方向狠狠的亲上去,两人嘴唇缠在一起,直到徐疏桐举手投降,“干嘛?嫌不好。”
“不是,是我气不够。”
徐疏桐装着翻白眼,登的一下坐回椅子上,手摸着胸口顺了几下,严肃道:“下棋!”
薛意浓一看,“不对呀!刚才这边我的棋呢,我记得自己要赢的。”
“你看错了。”
“不会……”薛意浓霍然明白,徐疏桐刚才搞鬼。她就说好好的下棋,干嘛要突然跟她说话,目的不单纯。
“你那什么眼神,好像在说我作弊。我刚才都被你吻成那样了,无暇分心,哪有那移花接木的手法,我要真做了,我跟你姓。”徐疏桐心里偷着乐,这棋下来,徐疏桐大杀四方,当真是妙不可言,坐在椅子上踢着腿,哈哈大笑。她凑过来,手搁在棋盘边缘,问道:“晓得我是怎么赢的吗?为了赢,我分别使了两个计策,美人计跟调包计。”
“我就说你作弊。”
“你有证据吗?我这叫做赢在场外,棋盘之外才是真正的战场,无关棋艺高明,怎样?现在告诉你了,可心服?”
薛意浓道:“服。”
“口是心非。”
“真的,输赢是小,疏桐高兴是大,只要你高兴,输一百次也愿意。只要别的地方不输就好,毕竟一输,脑袋就要落地。”
“好了,我们再来一盘,这次我要赢的堂堂正正,说吧,等我赢了,准备赏赐我什么?”
“亲你一个时辰好不好?”
徐疏桐剜了她一眼,“怎么老想占我便宜。”
“不然你想让谁占便宜?”
“你啦,你啦,快开局。”两人把棋盘恢复了,才下了几步。落雁敲了敲门。
薛意浓回过头道:“进来,什么事?”
“回皇上,李侍卫长跪在宫门外。”
“他想做什么?”
“奴婢问过了,他希望能代父请罪,希望皇上宽恕。”
薛意浓把手里的棋子放回了盒子里。“他这是在要求朕,还是在威胁朕?”
落雁道:“奴婢不知。”
“既然他的膝盖比较喜欢跪,就让他跪着好了,坚持不了,自然会回去。疏桐,我们继续下棋。”
到了吃午膳的时候,薛意浓又问道:“他回去没有?”
落雁回道:“没有,还在外面跪着呢!”
“他肚子不怕饿?那就继续跪着好了,也许腿疼了,脑袋就清醒了。”
到了下午,外面下起雨来,薛意浓站在门口看雨。徐疏桐从她身后抱住她,“你在想什么?”
薛意浓拍拍她的手,“我没事。”
“你是不是在担心他受不住?”
“跟我唱反调的人,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用这种方式威胁我,我只想说,我不受威胁,大不了就背上昏君的名声,我也不那么在乎名声,看他能拿我怎么办。”
徐疏桐嗤嗤的笑,“我晓得,可是你终究是你,那么心口不一,至少你并不是铁石心肠,只是他们还不能领会你的好罢了,一些蠢家伙。竟然对身份地位如此放不开,活到这把年纪尚且还不明白,可见这些东西,对他们是何等有吸引力。你若同意了李霖的建议,那么以后多的是信口开河的人,犯了错,只要有人顶罪就好,这个先例一开,以后得有多少麻烦,拿一个侍卫长来换一个将军,叫我们皇上吃亏,这如意算盘打得蠢极了。”
“那就将他赶走,落雁!你来!”
落雁过来道:“皇上,您说。”
“去警告李霖,再不走,小心朕叫侍卫把他扔出去!以后不要再来宫里当差了,分不清情况的人,朕不在乎少一个,告诉他,他并非无可替代,想找个忠心耿耿,武艺高强的人,天下多得是,别恃宠而骄了。再来,你辛苦一趟,去一趟将军府,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让他们好好想明白,到底要不要继续病下去。说服李霖,还是让李家人来好了。”
徐疏桐晓得薛意浓这是要给李霖一条生路,这会儿只是抿着嘴笑。
薛意浓回身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比较可爱。”
薛意浓用手勾了她的下巴道:“你也一样,还不用胸部来接驾。”
“什么?”
薛意浓把她的脸靠在徐疏桐怀里,徐疏桐呼出一口气,刚吓她一跳。把薛意浓抱在怀里,哄她道:“不怕不怕,意浓最好。”
“还有七十多天。”
“什么?”
“不告诉你,嘿嘿。”
徐疏桐忽而想明白了,脸微微发烫,什么嘛,大白天的竟说一些叫她害羞的话。徐疏桐又想掐薛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