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他们一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身上。
她抓住虎镇子的宽袖,想搜他袖袋,他猛的后退一扯,撕了袖口,天!这是一件质地上好的黑丝绸长袍,上头以红线绣了华丽繁复的纹饰,衣襬与袖口甚至用金线收边,这一匹布要织几个月啊?这绣工花了多少人力时间啊?这衣袍简直是上朝见皇帝的规格了,他竟然当居家常服穿,对了!他早上好像不是穿这一套,也就是他们「晨练」时已经毁了一套了!
她心疼rou痛的踢脚绊倒虎镇子,他也不敢回手,直觉护着肚子以侧身倒下。
「藏在这里对吧!不准动!」她跨坐到虎镇子大腿上,一层层解开他的腰带。
当他露出结实的胸肌和上头一条条爪痕时,她疑惑的问,「你们打架用抓的?」
一直在旁默不作声,避免变成杜冬萃「寻仇」目标的月远傲,忍不住笑道,「隔着衣服要怎么抓?妳该看看我们的背。」
杜冬萃脸一红,原来凶手是她吗……不对!现在不是提这个的时候,她往虎镇子绑着亵裤的腰带里掏,还摸到他那竟然已经充血的rou棒,好不容易搜到一小包绑得严严实实的丝帕,摸起来只有三颗,那这包是彩珠了。
都什么时候还在想着那档事,她瞋了虎镇子一眼,要不是他眼角还有瘀青,她也会赏他一个黑眼圈。接着她回头看向月远傲,他竟然转身就跑。
「有没有那么幼稚啊!跑什么跑!」
当她把月远傲剥得半裸,搜出那包黑珠,她大喘着,有些忘了她一开始在追究什么,这才明白他们还是在逗她。
她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男人,有本事的男人,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男人,不管心是不是向着自己,有时仍然挺恐怖的,比如昨天,整天都是算计,他们不能独占她,感到委屈,所以连哄带骗连酒带药在床笫之事上玩弄她,她了解他们的委屈……所以她其实不是真的生气。
但她很在意,他们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用来求欢是情趣,可如果事事这么对她呢?那她与他们永远不可能交心,更可能越来越离心。
她气势汹汹的将包了黑珠的丝帕「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本来想说一些凶狠的话,却突然「啊」的一声抱着头。
月远傲与虎镇子冲上前,他们熟悉这个反应,虎镇子将杜冬萃抱上床躺好,月远傲解开丝帕,果然看到其中一颗黑珠上头有裂痕。
【哎呀呀,不是说要小心保管吗?嗯……裂开的珠子叫做得来不易。】
三小关之二:珠裂之梦
系统……老木……啊算了就叫老木了,老木的声音当然只有杜冬萃听得到,她侧躺在床上,两手前后按着额头和后脑杓,眉心皱得可以夹死蚊子。
「老木妳……妳到底是不是亲娘,有人这样玩弄女儿的吗……」杜冬萃也不是第一次被耍了,她很清楚珠裂不可能是意外,要是老木不愿意,那珠子被坦克碾过都不会裂,绝对是老木有意安排。
老木很有老木架势的不停在她耳边唠叨那套妈妈带孩子有多不容易,还有珠裂后排山倒海而来的记忆片段,她强撑着对两个担心的男人解释,「这裂开的黑珠子叫做得来不易,我不懂为什么珠子还取名字,不过你们可能会懂……告诉你们总没错……
「啊……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扯远……可是就好像眼前放着以我为主角的电影一样,要我一边看电影一边说话……分心好难……不对……重点……重点是彩珠里头是你们遇到杜冬萃的所有记忆……可黑珠里的是……更久以前……
「更久以前……」杜冬萃晃了一下头才拉回意识,「更久以前我还不是杜冬萃时候的记忆……痛苦的记忆……老木说要让你们五人吞完彩珠才能处理这五颗麻烦的黑珠……这珠裂只是让我睡几天做几场梦就没事了……别担心……」
昏迷前,杜冬萃丢下最后一句话是:「虎镇子、月远傲,你们真是混蛋……」
※
杜冬萃昏迷兼梦游这几日,虎镇子和月远傲不约而同的赞成对方确实是混蛋,而自己是十成十,不,十成十二的混帐东西!
他们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如果是在民间戏曲里,他们的角色绝对是那最后会被推去游街之后斩首于菜市口以正视听的反派。
就算是反派,心底也会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装了重要的人,爹娘、恩人、生死弟兄……这重要的人,其实,真的很难是妻子……
「夫君,你真的不纳第十三房小妾吗?」杜冬萃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她说的是梦话,但他们都知道,那是确实发生过的事。
「不会,一房都不纳,妳不要再哭了。」月远傲坚决摇头。他拿着棉巾替杜冬萃冷敷双眼,这几日她哭得憔悴,哭得他心疼。
「可是娘说……」
「我娘说什么我也不会纳。」月远傲今日第一百二十三次骂前几辈子的自己混帐,他想做的事谁能左右,什么碍于娘亲施压,根本只是他顺势而为罢了。
「可是你的恩师说……」
「不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