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临王边喝边摇头,看着她这幅模样一个劲的嘘嘘,是也两对面,对面的男子举止优雅高贵,骨子里透着一股先天性的优越感,而对面的子若却是粗鲁强悍,毫无形象可言,即便这样,围着在一旁一直不讲话只喝茶吃点心的几人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欣赏与认可,仿佛在讲,这个才是他们心目中的王妃。
接下来,这临王爷没再生事,子若也安静的享受了她要的花茶,嗯花开的恰到好处,不早不晚,早了会很涩,晚了没这清香味,反而增了一股陈味,影响口感,而这个茶显然就刚刚好,看得出来做这茶的人是用了心的。
歇息够了,几个人才出了这桂茶坊,些许是在里面耽搁时间太久了,出来后这太阳也些微的偏西了,不似之前的那么火辣,走在大街上也不烤人。
走在大街上,子若在想着,这个男人为毛也跟着走,他不是有坐骑的么还是一匹纯黑色汗血宝马,这不他在前边走,这黑夜就在后面牵着,子若觉得生生浪费了,心想莫非他一时想不起来,那不如她提醒提醒。
“王爷,你后面有马啊”子若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那双眼睛睁得亮晶晶的,似乎再说话一样。可末了,换来一句,“嗯”,就再也没有下文了,子若恨恨,这男人也太麻木了吧
无奈,蚀心的蚂蚁一直在她身上钻啊钻,挠得她难受死了,跟这么一个男人在一起,多不自在的。
来到一个地段,子若走得脚实在太疼了,干脆靠着那栏杆斜站一会儿,再走她的脚怕是要长水泡了,天,这副体质,比起她现代的要差得多一起安静的走了这么多路,子若也变得习惯了,独自个看风景,独自个自言自语,都没人接话的,如此这般,相信也没人料理她,那个绿叶红叶虽几次想帮她忙,无奈都被一双眼睛逼退,子若想,终归是别人的人,没养家呢
胡乱的想一通,正准备开拔,可这脚还没迈出去,身子就凌空了,因着太突然了,子若尖叫了一声,被人无情的说道,“闭嘴”,好吧子若也真就乖乖的闭了嘴,再没讲什么话。
嗯,还好,看着不怎么宽阔的胸膛靠上去还挺厚实,还是很有安全感地因着在人家怀里,子若就值得往人家身上再靠了靠,这样紧密一些,她可不想掉下去闪着腰,这样子走了百把米的路程,这厮却回头站着,眼睛盯着自个儿的汗血宝马,黑夜会意,立即紧步牵了过来,到面前了,临王理所应当的把子若放到了马背上,第一次真实的坐在一个活物上,子若生生打了几个冷颤,这要是一个不稳掉下去,是不是就等着马把自己踩死了么
得得她怎么净想这些个不吉利是事,应该想想灿烂阳光才好啊子若甩了甩头,这一甩,生生把自己先前仅用一根玉钗固定的头发给弄散了,秀发飘散,那发钗也理所应当的掉将下去,子若本能的去接,不料却扑了个空,接着那钗真就落到地上,不巧,刚好有块石子,当即粉身碎骨,子若一下子捂起她的小心脏,她价值连城的宝贝啊,就这么碎了不过万幸的是今日所戴的不是那支清水芙蓉,还好还好
子若斜垮着肩膀,看上去就是一副遭受打击的模样,偶尔抬头看看天,无意间竟然眼扫到头顶上的临王,人家竟然一脸笑意,子若大受打击,对了以这个男人的修为,接个钗完全没有问题,她记得,刚刚她甩头发的时候,好像就是那钗擦到了他拐肘,才落下去的,这厮完全能感应得到,这么个零距离,接个钗么对于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除非人家压根就不想帮她接。后者可能性最大。
再一琢磨,子若几乎就肯定了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看他此时嘴角掀起的一抹弧度,这完全就是幸灾乐祸的表现子若不屑的撇撇嘴,这厮也太不男人了
“王妃,一路上都在想本王,莫非恋上本王了”一个凉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了过来,彼时如从头顶上浇了她一盆冷水一样让人瞬间清醒。
“王爷这是哪的话,你我本就是夫妻,夫妻本就应该彼此恋慕,莫非爷对子若一点这个心思都没有呜呜呜子若好委屈啊,夫君不爱我”子若的这一声光有声音没有眼泪的哭腔马上就招来了街上的无数双眼睛,那目光个个死命盯着临王,还带着一簇火焰,像是街边碰到浪子欺负良家妇女那般气愤,有的还手攒拳头,准备修理不懂事的男子一顿的架势。
无奈,这些个人一看到临王瞪过来的目光,个个就缩回了头,光光人家这个架势就把他们吓得不敢所以,子若合上刚刚故意撑开十指的缝隙,再一次抱着小脸哭嚎,她就不信他招架得住。
“呜呜呜夫君只对几个侍妾好,完全忽略为妻的感受,那些侍妾倒是好,年年添一个,而我这房正室却被夫君冷落得至今膝下无一男半女,呜呜呜为妻这么凄惨,夫君干脆休了为妻,免得碍了夫君你宠侍妾的路,外人也不还再说道,呜呜呜夫君”子若胡编乱造了一番,生生把面前的男人说成一个没责任的负心汉,这么个懂事的妻子在身边,何况还这么漂亮,竟然不闻不问而去宠小的去,这就是他的不对了,妻子是为大,一切要先着妻子,像他这种不管妻子,只管小妾的男子在这奉天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