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怕他知晓她的身份,从来没有过如面对云王一样的感受,害怕失去什么一样,问题她与他之间就不存在得到与失去一说。
不多时,眼前的景物就有点似来过一样,果然,先前的温泉浴房就在眼前,子若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貌似没人,很好随着云王进了去浴房,进门的地方就树立着昨日的那道屏风,可她昨日搭在上面的红衣裙早已不知所踪,子若愕然,生生泄了气,这追溯了半天的衣服怎就长了翅膀飞走了呢
二人查看了里面所有可疑之处,却依然找不到半点踪影,仔细琢磨了下,这里是临王的浴房,除了他的那几个贴身侍卫侍女以外,别人是休想进了去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衣服就是临王的人拿走的了,子若无语,这帮人还真是自觉。
要不是里面有她非常重要的东西,她真是懒得奔波,这下可好了,这浴池里里外外都被二人找了个遍,依然一无所获,子若情绪很是低落,那非常重要的东西一件是她鹰阁阁主的传位腰牌,一件是少临哥哥给的狐狸吊坠,那是她儿时美好的回忆,那时她刚刚穿越过来,经历过一次心髓的洗劫,眼前的春风拂面暖阳照身给了她全心的希望,那个少年就如春风吹绿大地,暖阳洒身一样把她带进了一个全新的生活模式,让她有了活下去的期许,是青梅竹马是情窦初开
她不想弄清,她只知道,从此她心里总会想起她,伤心难过时总会想起他,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一个人静一静,细细回味过往的种种,甜蜜够了,Jing神也来了,又再一次生了向前走的勇气,他,对于她来说,是个心灵归宿的地方,她不想外人看到的那样强大,若是有朝一日连她心里的这个护她的哥哥都不存在,那她估计活的就不是这样的人生了。
可如今,她的小狐狸吊坠竟然生生被她弄丢了,子若一千个责怪自己,如果自残有用的话,她会毫不客气的下手。
从前沐浴的时候,她也总要取下来,为的是不被水浸shi,想好好宝贝好它,这时小兰总会帮她放到一个安全保密的地方,等完事了又帮她重新戴起来,从来都如此。她舍不得就这么压到保险柜里,总要时时摸着它心里才踏实,可如今倒好了,离开小兰才一日,她就给弄丢了。
子若垂头丧气,一个人抱着膝盖蹲在花园的一角,任谁看了都像一个赌气的小姑娘。
而一直待在她身旁的云王自始至终都默默的陪着她,中间也只有一个侍卫的模样,恭敬的来过一次,像是他的人,主仆耳语了几句就不见了踪影。
“唉皇甫云,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子若哀叹半日,突然讲出一句话就是这么个。
“呵花儿,笨可不一定是坏事哦像他们四个皇子,太子与南王聪明绝顶,朝廷内外拉帮结派,毫无顾忌,而他的这个四弟却一下子病了,一下子面容因药物变丑了,生生从众人耀眼的位置黯淡下来,也因此淡出众人的视线,在他看来,这绝顶是他的这个皇帝预谋好的,也只有这样,他才能退离两皇兄的上位之争,倒是避免了无数凶险又麻烦的事情。”
以他看,他这个四弟,世人眼里是个可怜人,值得同情,可背地里却是个狠角色,生生把这劣势转成了优势,倒是避免了无数纷争,说不定到最后来个渔翁得利,这些他看得清楚,只不过他从来无心于朝堂,只想一心云游四海,做个彻头彻尾的逍遥王爷。
“唉,我说皇甫云,我真是个倒霉催的对了,哪里有酒,我们去喝酒好不好”她心里烦的很,不过那些个东西她想是不会丢失的,毕竟临王身旁的青叶兰叶黑夜白夜,他们的行事作风她可是瞧见过,生生了得。
她相信她的东西一定现在已经落到了那个人手里,只等她有心情去取回就是,如此一想越来越肯定,倒也放心一桩事,但心还是烦燥,总想浇浇火。
皇甫云带她去的地方是一处极僻静萧条的院落,要不是有人引她来,她还真想不到这富丽堂皇的临渊阁竟然会有如此一个衰败的角落。
远看是如此残败,可行至近了却是另外的风华,光光那亭台内的那方玉桌就让子若瞠目结舌的,竟然是四千年前的雅帝珍惜之物,它的材料选自深海水晶地,人工硬是开采了七七四十九年才从那地采出如此一方宝贝,雅帝见它大小跟石桌一样,那时实在舍不得把它分割成若干小块,故由着它原来模样弄成如今的这方玉桌。
子若觉得它实在太奢侈,就供人坐一坐就花了人一辈子的时间,实在想不通这古人怎会如此奢侈
二人坐了上去,瞬间暖暖洋洋的,连它周围的气流都是暖的,很是舒服。子若心想,莫非它的妙用就在这里说真的,其实她也不懂,只不过曾经听敏姑姑提起过。
子若的好奇眼神连杂着瞬间的迷惑模样,对面的皇甫云那是看得一清二楚,不动声色的在石桌上随意摸了摸,在子若看来,这皇甫云就是在抹灰尘的,事实上它上面纤尘不染,可待子若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时,上面竟然忽然跑出一桌子菜来,还有一瓶酒,最而且碗筷俱全,子若瞠目结舌,这个这个也太出乎她一个平凡人所能接受的面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