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寒冷的雨夜,街上的商店都大门紧闭,马路上也没有行人,甚至连路灯都灭了。
苏律站在马路中间,周围黑洞洞的,他想离开,可是找不到方向,茫然地睁大眼睛。
忽然,耳边响起刺耳的刹车声,苏律回头,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奇怪的是,他竟然丝毫感觉不到恐惧。
而那辆车,真的如他所料在他前方停下,一阵尖锐的急刹车,苏律跌倒在地,事实上,那辆黑色轿车根本没碰到他。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苏律一只手撑地,手下用力,耳边忽然响起脚步声,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眼前,没有沾上半滴雨水。
苏律抬头,男人高大挺拔,看起来遥不可及,仿佛全世界都在下雨,只有他在的地方不会被雨水冲刷。他穿着黑色皮衣,衣领上的灰色毛皮就像一只狐狸盘旋在他的肩膀上,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伞撑着一把黑色雨伞,遮住了半张脸。
男人缓缓把倾斜的伞举正,苏律看到了他的脸,卜诺!
苏律激动地从地上爬起,男人张开怀抱,将他纳入怀中,伞翩然落地,在雨水中打着转,溅起一圈又圈的涟漪。
苏律双手搭着卜诺的肩膀,看着他英俊的脸,几乎停止了呼吸。卜诺略微冰冷的唇印上来,温柔碾压。苏律觉得,他已经好久没被这样爱抚过了,窝在他炙热的怀抱中,愈发显得空虚。
“诺,抱抱我,抱抱我……”苏律红着脸呢喃道,眼睛里泛着水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卜诺。
果然,卜诺抱紧他,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苏律难耐地动了动,满脸的不高兴。此时,卜诺邪魅一笑,挑起苏律的下巴:“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
嗯?苏律有片刻失神,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苏律也不再忸怩,炕都上过了,还矫情什么。
“我喜欢你下面这根,”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苏律把手贴上卜诺的小腹,手心滚烫,“弄哭我。”
卜诺呼吸一滞,“如你所愿。”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苏律看着滚烫的指尖,他怎么觉得,十八厘米……卜诺忽然按着他的胳膊把他翻了个身,苏律趴在车玻璃上,双手被卜诺高高举过头顶,用领带捆住。
腰上一松,季绯感觉屁股上冷飕飕地,他回头,不自觉带了点颤音:“我们去车里好吗?”即使街道两边的楼房都是一片漆黑,苏律却觉得好像有人在暗处偷看,既紧张有刺激,到底还是羞耻心占了上风。
后面被塞进一根手指,苏律闷哼一声,带着哭腔说:“我们去车里吧……嗯……”其实苏律也并没有多想去车里,他享受现在被□□的感觉,以前卜诺有一点过分他都会严厉制止,感觉受到了轻视。情感上他接受不了被侮辱,但是身体上却喜欢得不得了。而今天,他竟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对卜诺的行为产生不快,是,彻底堕落了吗?
感觉后面被一个冰冷的物体进入,苏律打了一个寒战,他以为卜诺在用道具玩弄他,类似伞柄之类的,他眼巴巴地回头看,里面的东西将推未退,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对你看到的满意吗?”
满意?苏律看到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是半根细黄瓜,而黄瓜的另一头,不在卜诺的手里,在他的小腹上连着!天啊!卜诺的十八厘米变成细黄瓜了!
巨大的震惊使苏律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摸那根黄瓜,他不相信!于是,由于激动,手一抖,它断了……断了……了……
倏地睁开眼睛,苏律从床上坐起,脖子上汗津津,手心也shi了。苏律的最爱就是粗长+技术活,所以没有什么比这个梦更让他恐慌了。
原来是梦,看来真是总裁看多了。视线移到书桌上堆得半人高的各类总裁,枕边还留着昨天洗干净的黄瓜。
说起来,苏律已经禁欲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洗好的黄瓜也没用,他总觉得,这么做对不起卜诺,还是克制一点的好,没想到做了一夜的春-梦。
苏律现在所经历的故事叫,他刚从昏迷中醒来看到这三个字时,脑袋里浮现出的两个字是:坑爹!
他的鱼尾呢?他的腮鳍呢?他的头发呢?他就这么离开了卜诺和苏开吗……苏律醒来的房间是个地下室,他的脑海里被输入了关于新身份的基本信息。他现在,是一个学生,一个很穷的大学生。
苏律照镜子,自己好像真的回到了十八岁,原本棱角分明的脸,现在竟然有点婴儿肥,身体也缩小了一圈。
后来他拿起那本……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等他看完全书才发现,这是,只是性别又颠倒了……
说实话,苏律有些兴致缺缺,他现在也算有家庭的人了,心心念念都是卜诺和苏开,只是,真的见不到了吗?
当一个人刚离开的时候,你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怕的是那日日夜夜的寂寞渗透,让你明白,可能这一生,你都见不到那个人了,这才是最可怕的。
来到这个新世界的前几天,苏律该吃吃该睡睡,依然每天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