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迷糊的我半晌没转过脑筋,直直地看着他。直到前被揉了又揉,我如遭雷击,浑身抖得和筛子一样,条件反射地要掀开他跳起来。
走开!你这个对一条鱼都能行苟且之事的流氓!走开!
即便是久病之身,以叶绍结实的体格,轻轻松松地就压制住了我的反抗。这场一人一鱼之间无声而激烈地rou搏以我的惨败而告终,叶绍额头冒汗喘着气地揪住我的脸往旁边扯:“云彦你好的很啊你……”
“阿彦,你去休息会,换我们来守……夜……”推帘而入的白启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叶绍,随后崩溃地大喊:“你们在做什么啊!!!!”
跟随其后的宗楚莫名其妙地伸出个小脑袋,随意瞄了眼,满不在乎道:“哦,不就是在做/爱做的事嘛……哎???”他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们,喃喃自语道:“禽兽不愧是禽兽呐,鬼门关上走一遭才醒就有体力做不道德之事。”
我和叶绍:“……”
叶绍冷冷道:“滚还是死。”
宗楚和白启抖了抖:“滚滚滚。”刹那滚地无影无踪,片刻,帘子拎起小小一角,宗楚迅速地细声道:“大婶专心体会,记得回头给我科普下人与鱼如何交/配的哪。”说完嗖地人没影了。
我:“……”
这种事情怎么给你科普啊妈蛋!难道要我用一本正经的声音对你念道:冬天来了,□的季节又到了……
赶走了白启和宗楚,叶绍脸色依旧没有好转,和挂着千层寒冰似的特寒凉地幽幽看着我:“阿彦,我醒了你不高兴么?”
我高兴,我高兴个鬼啦!面朝鬼畜如你,我该如何春暖花开!
我用同样生冷的表情直接回答了他。
叶绍俯撑在我上方,居高临下的姿势非常有压迫感。我感觉他像只伺机待发的豹猫,而我则像他掌下……等待入腹的鱼。他的手从我的脸滑到我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缩,缩到我呼吸难受。我内心惊骇,这丫不会因为老子没有按着他的剧本走,没有痛哭流涕地抱住他说“我好想好想你,好怀念和你一起时被骂被打被嘲讽的每一天”,傲娇地想要掐死我吧!
可那样的话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好嘛!
叶绍的表情在烛光下仍是隐晦莫测,我意识到我需要采取自救,可我上半身受他压制。而下半身……
我翘起唯一可以活动的尾巴,向上挠了挠……
叶绍额角明显地紧了紧,我无辜地看着他,不起作用?于是,又挠了挠。
叶世子脸色彻底黑了下来,重重在我脸上揪了一把,丧气地松开我翻身仰面躺着:“怎么会有你这么不懂风情的女人?”
我:“……”
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得太快。前一秒还是密室悬疑谋杀案,后一秒立马变身粉红小言情。孤又不是你这个Jing分患者,完全跟不上你这节奏啊喂!我琢磨着,下一句是不是要接过来:“讨厌啦~人家明明在等着你主动呢!”
“……”我被自己恶心到了,所以我选择了默默翻过身不理他。
背朝叶绍装了会死鱼,忽然孤想到了什么……我卷起尾巴看了看,回忆了下方才的动作,脑中一根筋崩裂了……
我脑子一热,蓦然爬起来,才侧过身来又犹豫了,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还是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随它去吧,随它去吧~
干杵着发呆时,闭着眼静静吐纳休息的叶绍忽然懒洋洋道:“怎么又起来了?是不是还想摸孤的屁股?”他装模作样地敞开怀抱,任君采撷的慷慨样:“来吧,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我:“……”
扑哧,我的脸和人都和掉进了炭炉里。恼羞成怒的我想也没想,直接抓起一个枕头狠狠朝叶绍的脸上按下去!
叶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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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叶绍死里逃生已醒了过来,茯苓仍是不大放心地抓来宗楚确诊下他真的已无大碍。宗楚一板一眼地给叶绍观观气色,看看伤口,拍拍手道:“没事了,毒解了,死不了了。”
茯苓始才松了口气,那边角落里白启嘀咕了句:“果然好人不长命……”
后半句在叶绍装作无意睇去的一眼下,咕咚吞了下去。
总之叶绍病体安康,喜大普奔拍,连一向不待见他的宗楚都是松了口气。
我对此分外不解,偷偷问他,宗楚委屈道:“大婶你不知道啊,那个叫茯苓的隐卫说我治不好叶绍就要把我和白启一起送给赵王做小老婆。”他抹抹鼻尖:“哦对了,我是童养媳的说。”
我:“……”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卫。
火荆棘这种毒既然称之为剧毒,解过之后自然一天半日内余威犹在。叶绍的身体尤是虚弱,但打得知他醒后帝都和齐国王都那的书信一日连一日接连不断地送了过来,它们的来处不同,目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催叶绍归来。
穆天子催他回去是担心放着这么一匹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