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爱情是自私的,即使是情同手足的何绣,她亦无法割爱!
甚至刚才他擦拭何绣身子,为她抹药,她都忌妒的要死。可是,她的良知告诫自己,绣儿是为她受伤,倘使不是她,现在绣儿仍活泼乱跳,而她,或许再也见不著自己相公了。
她心好乱。
司徒牧定定望著她不安的眼神,抱她上床,将她放平,盖上被子,将手放在她眼睫上,强迫她阖上眼睛睡下。「别胡思乱想,我得去问问大夫绣儿伤势如何,我们好照顾她,问过即过来陪你。」
她依然紧拉住他手不放,深恐放了就不见了。「倘使受伤的是我,相公也会为我这麽担心吗?」
「容儿……」司徒牧惊呼,跪在床边,「别吓我,我不想这事,我不能没容儿。」
「牧,你会吗?会不会为我担心?」她好害怕,不是怕受伤,而是害怕另一个女人夺走她夫婿对她的爱。
「容儿……」司徒牧激动的将她抱起,紧紧搂入怀中。见她担心害怕的样子他既心疼又不舍。不能是她受伤,万万不能,情愿去偿还何绣人情,也不愿她受到伤害。
(11鲜币)51 宁愿为妾
进城好死不死遇见莫宛容,以为可以一耻雪恨,没想到这两个别脚奴才,成事不足败事有馀,要不是逃得快,搞不好现在全都进监牢吃免钱饭去了。
躲回破庙,莫宛若气冲冲道:「我叫你们杀前面那个女人,是前面那个……」她气的双手抱胸。以为用身体可以换得这两个匹夫帮她出口怨气,没想到这两个简直是无可救药的庸才。
「我们是要杀你说的那个女人,怎知道另一个女人忽然推了那个女人,害得我们失手,这不能怪我们啊。」两个大汉粗鲁地坐在乾草上,拿起水壶呼鲁鲁灌著,样子不止大而化之,简直粗俗的令她生厌。
「你们不会两个都砍吗?」莫宛若气得瞠大眼,像要用眼神将他们两个蠢蛋销毁一般。
「我们是要这麽做,」男人不想被看轻,强词夺理著。「你并没说跟她们在一起的还有两个男的,待我要挥刀人家就追过来了,追过来还不打紧,追过来那男的武艺还不错,我还差点被他掐死。」
「算了,算了……」折腾了一天,莫宛若累得和衣躺下,想起这段居无定所的日子,只能跟著这两个土匪到处游荡将就过日,真不知自己的未来在何处?
想了想,就算她真的教人将自己妹妹杀了有何意义?她还是在这里过著 没有天日的日子。泄了愤又怎样?可以将她丈夫抢过来,还是变成了事事幸运的她?
冷静想了下,她,真的好想回家。
昏迷两天,何绣终於清醒,可是伤口痛得让她生不如死。
「绣儿,你忍著,过两天疼痛即会好转,我在厨房帮你煎药,待会要好了喝了药好睡,伤口就不疼了。」莫宛容试著安抚全身疼痛得眉头深锁的何绣。
以前都是何绣在照顾她,这两天她们主仆身分似乎不同了,莫宛容成天为何绣忙进忙出,她昏迷发了烧,她帮她拭澡,夜晚她更是不敢阖眼,深恐何绣有何万一,她会愧疚不已。
幸好,她终於醒了。
醒前何绣又烧了一阵,退烧全身又是一滩shi,莫宛容帮她换了衣服。听闻何绣醒了司徒牧忙完公务即赶过去。
「你来了?绣儿醒了!」难得挽起袖子的莫宛容端著脏水正要去倒掉。
「给我,我来就好,」司徒牧见盆水笨重不舍她拿,欲接手,可以她娘子不放手。
莫宛容撇一眼斜躺於床上闷闷不乐的何绣,跟司徒牧道:「你陪陪她说话,我去看药煎好没?」
「喔,好吧。」目送娇柔的妻子端水出去,司徒牧讷讷地往床沿坐下,脸色惨白如纸的何绣显出病容,司徒牧知她心情不好,大夫说她右肩上的伤,伤及筋骨,将来可能不灵活,未来也可能连端碗都成问题,这些司徒牧跟莫宛容仍未告诉她,这两天莫宛容因此内疚不已,他们还在商量由谁来说这事,她醒来不知发觉手不灵活了没?
「绣儿,感觉如何?伤口还疼不疼?」司徒牧柔声问,见她神色黯然,心生怜悯。
她伤口痛得无法平躺,只能侧躺,一翻身即痛不欲生,这些他能体会?他能抚慰她吗?说了谁又懂?
见何绣心事重重,不像往常的她,司徒牧感受到她低迷情绪,绽著笑容问道:「还疼是不?待会喝了药会舒服些,大夫放了止疼药方,你也好睡。」
「喔……」何绣淡淡应了声,眼神始终没离开眼前那张俊容,可是视线却逐渐模糊,眼泪在眼眶里缓缓泛出。
见著她的泪水,司徒牧略显无措,慌忙的在床边四处找手绢,直到听见啜泣他依然没找著,急忙伸手擦拭她脸上泪珠,紧张喃喃:「那里不舒服说啊,再请大夫来给你瞧瞧……」他以为她伤口疼痛难耐。
「我这里不舒服……」流著泪的何绣捉著胸口凄楚道。他近在咫尺,她已脆弱的没了理性。
司徒牧暗地抽了口气要自己镇定下来,撇一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