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缘分已尽,即非容儿强求之事。」见他为她憔悴,她好心疼,不如不要爱她了吧!
「容儿,为何如此说?你我倘使生不能同衾,死必同xue,你等我,我一定救你出去。」
司徒牧语毕旋即离去,一刻都不要她受如此大的委屈。她受罪,他的心也被千军万马拉扯,痛得不能自己,他必须有所作为,而非在此坐以待毙。
「牧……我不要遭受任何不测啊!」噙住的泪水又忍不住潸然而下。他的情深义重今生今世如何偿还!?
夜阑人静,一袭黑衣人翻墙而入,神不知鬼不觉停在宛霞阁门外,见门内烛火点了又熄、熄了又亮,随著暗号他敲了两下门,门内烛光全然暗下,他席卷而入。
「绣儿,准备好了?」司徒牧一袭黑衣,与一袭黑衣之何绣,他们打算一人监视一处,分头找寻可能线索。
司徒牧悄然闪出月光下幽静的宛霞阁,顺著何绣告知的路线跃上屋檐,找到他想监视的房舍。一片觑黑的屋檐上,他掏开一片屋瓦,终可看见里头动静。
司徒牧看见莫宛若不是一个人?那男人是谁?从旁看去不像善类。
「呵呵呵……」莫宛若斜躺在男人怀里笑著,骨头软塌塌的瘫在男人身上。「早知一次给三天药量她就回不来,一开始就该让她吃个够,呵呵呵……省得搞那麽久。」
在屋檐上窃听的司徒牧没想到这麽快即找到他所要的线索,原来真是她在作祟!
「你这女人,她可是你妹妹,当姐姐的既然这麽对待自己亲手足,实在缺德啊!」洪坤得笑言,扯下身旁桌上的葡萄咬了一口喂她。
「缺德?药可是你给的?说我缺德,你不也更缺德。说她是我妹妹?妹妹不是该啥都让姐姐吗?怎老爱跟我抢呢?」莫宛若想到莫宛容那人见人爱的可怜模样就有气。
「有这说法?呵呵呵……」男人跟著笑开,反正他要的是钱跟她的身体,其他跟他无关,她高兴就好。
「这下我看,你那没吃过苦的妹妹被关进地牢,即使不被整死也剩半条命,你的目地就得逞了 。」
「管她……」莫宛若突厉声道:「最好是,我就要看那个司徒牧到底多有能耐,会继续爱一个阶下囚,我就不相信,那个司徒牧跟别男人不同……」
铿──
屋顶突然传出声响,两人一起抬头,「什麽声音?」洪坤得问。
「可能是猫吧!」莫宛若道。
屋顶上不小心踏到翻开屋檐的司徒牧松口气,继续窃听,打算伺机行动。
「我们言归正传,你说那个司徒牧到底有哪不同,说实在我真不信,男人都一样……」洪坤得一劲压下她,色欲薰心地快速扯掉她衣服。「……男人上了床都一样,直想将女人捣开花,自己开心。」
洪坤得悄悄将手滑入她胯间,提起她双tun,两根指头绕著她灼热的花蒂,刺激著她的欲望。
见他们的作为越来越露骨,莫宛若裸身被男人压住,司徒牧从上头看见男人光溜溜的tun部贴在女人身上扭动,难为情的移开视线,想著如何下手拿到证物。
「他绝没你这麽好色,喔!你那根可真粗大,揉搓著内壁的感觉可真舒服……可我就不知道司徒牧床上功夫了不了得了。」
莫宛若的声音让司徒牧有冲动想离开,但她不想错失这男人在时。现在或许有证物可──偷!到时没证物即随他们抵赖了。
莫宛若裸著身子,享受男人爱抚,蛇腰扭动,与她平常样子截然不同,像极春宫荡妇……
在他们火热交缠时,躲在屋檐上的司徒牧不想再逗留,赫然一弹指,熄掉屋内那盏光亮烛火,屋里霎时一片觑黑,不见五指,他从掀开几片的屋顶无声无息跃然而下。
「怎麽了?烛火怎突然熄了?」被男人压挤的浑然忘我的莫宛若突然回神,却舍不得离男人,黑暗中两人仍死缠著。
「不知道……」洪坤得才说出话,即发觉光著的颈子上冷冰冰的,似有匕首架在上面,身下的女人似乎昏了过去。他们的身体在他吓得软瘫後分离。他愕然全身发抖,下身软成一摊,哆嗦著:「是谁?你是谁?不要杀我,高抬贵手!」
原来只不过是贪生怕死之泛泛之辈。
「莫宛若给莫宛容吃的药是你给的?」司徒牧压低声问。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大爷请手下留情别杀我……」洪坤得吓得双脚跪地求饶。
「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司徒牧想到他也是残害莫宛容凶手之一,手上匕首下意识往他颈上重压下去。
洪坤得感觉颈子冰冷又疼痛起来,高呼求饶,「二小姐跟我买药,药是她下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不要杀我,高抬贵手呀大爷……」洪坤得吓得屁滚尿流,以为对方会杀他灭口。
「药呢?还有药吗?将药拿来我可免你一死。」司徒牧说。
「我去拿,我去拿……」洪坤得记得莫宛若一向放在梳妆台抽屉里,他慌张像狗般爬了过去,打开抽屉,他摸著摸著,幸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