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到金铺去了。何绣心急如焚却什麽也不敢对其他家人提及,赶紧拔腿冲出莫府,往金铺去告诉大少爷这事,要他想想办法,顺道再沿途看看有何消息。
她气喘吁吁来到金铺,店里边没看见大少爷,只看见掌柜,她紧凑过去问:「文掌柜,大少爷呢?」
「大少爷?」有些年纪的文掌柜瞧瞧难得来金铺的何绣,问:「啥事这麽紧急?要不先喝口水?」
「不了,我有急事找大少爷。」何绣急促道。
「大少爷在楼上帐房,我这就去……」文掌柜慢条斯理道,何绣却心急如焚。
「不用了,我直接上去找他。」急忙的截断文掌柜的话,何绣急得一箭爬上二楼,很快到了帐房,莫爵善正在看帐册,看见何绣一脸惊慌他愕然看向她。
何绣匆匆来访,莫爵善直觉异状。「发生什麽事了?」
「大少爷,不好了,三小姐不见了。」何绣哭著说出来。
莫爵善一听惊慌地站起身,「多久的事?」不是要她看牢人吗?怎会如此?
何绣哽咽著,「我一起床小姐就不见了,昨晚小姐睡沉了我才离开。」
莫爵善直觉诡异。不可能,决不可能。他已要家丁看住大门,她无法外出,除非她会飞檐走壁?那是不可能的?这事有蹊跷!
「你再去小姐常去的地方找找,我马上托人去找,务必找到人。」莫爵善担心爱妹有三长两短。
从金铺出来,何绣心急的到处寻找莫宛容行踪,慌慌张张找了几条街,像只无头苍蝇无从找起。小姐平常只在家习字作女红,鲜少外出,她能去哪?邵阳城那麽大,如何找起?何绣心慌意乱!
沮丧的又找了几条街,打心底知道这些地方绝不会有小姐踪迹,她不禁做最坏联想,倘使小姐被官府捉了,或有啥不测,那她也不想活了!当年三夫人要她从马鞍山来这侍候小姐与她作伴,她们早已心手相连,尤其三夫人辞世後,她们更是互相依赖,谁也缺不得谁了。
都怪她贪睡,大少爷要她守在宛霞阁寸步不离,她却偏要听小姐的话,回房睡觉舒服!现在一点都不舒服,甚至心里难受的要命!
小姐!小姐!你到底在哪里?
何绣突然想到,不如去知县府找司徒公子,这不就知道小姐到底有没有被缉拿归案。
何绣飞奔而去,一刻都不敢逗留。到了知县府,她焦急询问,在大厅等了一会,司徒牧终於出现。一看见司徒牧翩然出现,她急慌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司徒公子,我家小姐不见了,找了一个早上都不见她的人影,我好担心。」何绣噙著泪道。
司徒牧听闻,左顾右盼,不敢让一旁知县府侍女知晓,小心翼翼,细声道:「何姑娘先别心慌,随我来,没事的。」
司徒牧引她往里走,何绣仍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何事?难道昨晚司徒公子救走小姐?何绣如此猜测。
何绣忐忑的跟在司徒牧身後,不知为何在他身边,内心不安逐渐平稳下来,原本急促的步伐无形中也变得沉著。何绣心里低唤著:绣儿!绣儿!你可不要爱上这男人,你的身分不配啊!
司徒牧走进一座种植一株高壮梧桐树的小院落,然後推开一扇门,面带笑容回头对何绣道:「何故娘,来吧!」
一入内,何绣原本淌著泪水的眼眸突然不能抑制的掉下豆大泪珠,见屋里穿著男子衣裳的莫宛容急奔过去,紧紧抱住她,哭得悉哩哗啦。「小姐,我担心死了,以为你发生不测,我急得好想去死,呜呜呜……」原来小姐没事,好端端的在这看书。
莫宛容见她哭得凄惨,司徒牧又眼睁睁看著,尴尬的咧咧嘴笑道:「傻ㄚ头,我不就好好的,没事!你怎哭成泪人儿,挺害臊的。」
何绣赶紧从莫宛容肩头抬起头,擦著眼泪,眼角馀光撇见司徒牧在笑著自己,不禁羞红了脸。「我真的很著急,不知该怎办嘛!」她跺著脚说。真丢脸。
「我知道。」莫宛容当然明了。她自己心里对何绣也有依赖,她也担心自己将来嫁人,何绣怎办?她一定舍不得跟她分开,到时候她哭的或许不只如此。
想到嫁人,莫宛容瞄一眼一旁俊逸潇洒的司徒牧,脸色红润起来。司徒公子抚摸自己身体的触感彷佛还在,让人脸红心跳,心动不已。不知为何竟留恋著这种感觉,甚至希望当时自己是清醒著,可以看见他温柔的神情,自己或许会陶醉地落入他温暖怀里……
她的双颊更为红润。
何绣见著不到一天不见的莫宛容脸色出奇好,不禁道:「司徒公子真会照顾小姐,才没多久,感觉小姐病都好了。」
何绣不说即罢,说起,司徒牧想起内心蠢蠢欲动的遐思羞愧的低下头,想昨夜之事,好似现在自己深恋的莫宛容只穿件胸衣,让他脸红脖子粗,心中小鹿乱撞。
「你们都怎了?」何绣纳闷的看著脸红的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莫非?何绣不敢往下想,多令人害臊!但小姐能跟司徒公子有情人成眷属也是美事一桩,没啥不好?只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