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出于你和柔嘉以及七皇子是兄弟关系。若我早知会有今日祸端,我宁愿对你见死不救!”
万俟竱大笑道:“好!江慕寒,你的内心果然也是劣根!朕今日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带着这么多拖累离开这里!你的父亲、妻子以及大楚的天子,三者,看你如何抉择!”
江慕寒与万俟竱之间的战争在所难免,尽管她不想动手,但这一战,也是非战不可!
☆、众人齐心诛暴君
江慕寒持剑戒备着,可是这些禁卫军一步步向他们逼近,还有对她虎视眈眈的万俟竱。九公主与鄞王功力全失,能够与江慕寒一起一搏的只有骨鸢。若是江慕寒只身一人当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可是如今要提防万俟竱随时偷袭倒是让她头大。
万俟竱看见江慕寒如此纠结,嘲讽道:“怎么了,无法做出选择了?那朕替你下决定!成为朕的人,朕可以对柔嘉甚至是父皇都既往不咎,朕而且愿意将皇位禅于七弟,怎么样,你考虑一下吧。”
要江慕寒跟着万俟竱是万万不可能的,九公主猛地挣了一下背后的琵琶锁,但还是无用,道:“万俟竱,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有本事就杀了本宫!”
万俟竱突然用力扯了自己手中的铁链,链子连着九公主的琵琶锁,九公主感觉自己背后的筋骨似乎要断裂一般。江慕寒见九公主被如此折磨,喝道:“万俟竱,你到底要干什么!”
万俟竱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道:“哎呀,柔嘉,怎么会伤成这样,朕只是轻轻一扯而已。不过,当日朕的人马去捉拿你的时候,明明听你说你与江慕寒再无关系,为何今日有要反悔呢!”
九公主本就内伤又被万俟竱一击立时疼得说不出来,江慕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万俟竱看见江慕寒这副模样一脸变态的样子,道:“怎么?慕寒你心疼啊?你要你随了朕的意,一切都好说啊!”
江慕寒紧紧握住手中长剑,恨不得现在就把万俟竱千刀万剐了才好,但越是这样的环境下,她便越要冷静。而此时,一名守卫军来报,秦王万俟靖带着人马把皇宫围的水泄不通,一位无名小将只身匹马冲入禁军之中。
江慕寒心中清楚,守卫军口中吃的无名小将正是沐漓静。九公主望着江慕寒眉头深锁的模样,心里也十分懊恼,恼自己为何帮不上一丝忙。
而万俟竱却丝毫不担心,道:“就算万俟靖此刻就在朕的面前朕也不惧他!如今他最尊敬的父皇和他最疼爱的妹妹都在朕的手上,他也不敢伤害朕!江慕寒,你也是如此,投鼠忌器,优柔寡断,你今日,注定要输给朕!”
江慕寒被万俟竱言语相讥心中盛怒,湛卢仿佛能够感知江慕寒心意一般杀意更盛。江慕寒没有给万俟竱反应的机会,直接提剑朝他心口攻击。万俟竱一个转身,江慕寒趁机将剑柄敲在万俟竱胸前,万俟竱登时被打飞了出去。
万俟竱口吐了一大口鲜血却依旧支撑着站了起来,其余禁卫军正欲上前,却被他喝退道:“不准动手!朕要享受亲手降服他的快感!哈哈哈!”
江慕寒看着病态的几乎疯魔的万俟竱便让她觉得不耻,江慕寒再一次向万俟竱发起进攻,而这一次江慕寒出剑的速度达到了惊人的速度,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就连鄞王也不曾想到,只是粗通武学的江慕寒,居然有如此神速的一击之力。
万俟竱被江慕寒刺中肩胛骨,只是闷哼了一声,看了看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突然大笑道:“痛快!真是痛快!快,让朕看看你还有多少潜力!”
江慕寒骂道:“疯子!真是疯子!”
万俟竱仰天笑道:“对!朕就是疯子了!朕六亲不认,弑君夺位,快快来杀朕啊!”
不知为何,江慕寒每次出剑都是奔着万俟竱的命门而去,可万俟竱却次次躲过江慕寒的攻击。而且江慕寒发现,万俟竱受伤之后便会变得异常亢奋。甚至有点像吸食了毒品之后,那种产生幻觉的感觉。
一般人的指甲应该是透明色的,江慕寒注意到万俟竱的指甲明显呈黑色,而且眼袋颇重,已然有中毒的征兆。江慕寒持剑冲去,一只手攻击,另一只手趁势搭上了万俟竱的脉搏,虽是一瞬,但江慕寒已知万俟竱脉象。
江慕寒发现万俟竱气血逆行,瞳孔处混浊,故此判断出万俟竱定是服用了宫中禁药“五石散”!这也难怪万俟竱在五石散的刺激下反应如此迅猛,居然能连躲数次江慕寒的致命一击。
江慕寒剑指万俟竱,道:“身为楚国一代帝皇,居然要靠药物来维持,万俟竱,你真是大楚的耻辱!”
万俟竱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江慕寒见他要玉石俱焚,立即去抢药,可万俟竱身子一转,将整瓶五石散都灌进了口鼻之中。过了半晌,江慕寒发现万俟竱的功力成几倍趋势上增,可是药三分毒,五石散药力一过,万俟竱也要命丧乾元殿上!
万俟竱吸食五石散之后,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源源不绝从丹田中散发。江慕寒也注意到万俟竱眼中的清明越来越少,当清明散去之时,万俟竱瞳孔放大,离死不远。而此刻,江慕寒要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