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的事。是什麽原因让你这样做呢?我实在很想知道。」
揶揄的语调里,混杂著一丝想知道在自己没来造访的这段时间内,休琍尔是不是有那麽一点焦躁不安的期待。
休琍尔无意回答的偏了一下首,但还是小心不惹怒他地走向桌子,在一旁坐了下来。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了门,换过衣服的查德带来了茶和清淡的食物。
「查德,去拿瓶酒过来,最好是白兰地,再拿两个杯子来。」
还是午茶时间,就叫人拿来白兰地的拉蒙,碰了一下休琍尔的酒杯。
「许久不见,寂不寂寞?」
兴味盎然地瞪视著犹豫著不知该怎麽回答才好的休琍尔,拉蒙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烈酒。
「是不是到湖那边去了?天鹅都已经飞过来了。听长老说,今年的冬天似乎会来的比往年都早。」
天鹅……听他这麽一说,休琍尔的耳中彷佛听到了鸟儿的呜叫声,脑海里浮现扬起翅膀煽动水花的拍翅声。
当时还是第一次看见那麽多天鹅,几乎遮住整座湖。
亮得剌眼的雪原。
几乎要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传来了男人的体温,一点也不觉得寒冷。不仅如此,还将火热高昂的rou体沉浮在雪堆里,彼此贪婪地渴求著对方。
当时天旋地转的陶醉感。罪恶感、以及完全释放自己的回忆点点滴滴的涌现。登上激情高峰的休琍尔,难以遏抑地咬住马克西米安的手指,男人只是温柔地抚摸著他的头发,任他咬啃。
两人之间,确实存在过心灵合而为一的一瞬间……
「那麽,可以告诉我你的答覆了吗?」
沉浸在回忆中的休琍尔,突然被拉蒙的声音拉回到现实。
「答覆?」
猛一下不解这个有著一身褐色肌肤的大男人说了什麽?休琍尔讶异的返问,拉蒙仰头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说忘记未免太残酷了。三个礼拜前,正确地说,是十八天前,我向你求过婚,你不记得了吗?」
「那是……」
休琍尔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却立刻垂下睫毛。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我也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喔…哼!算了。试想着吐出如此无情话语的嘴唇,说出愿意和我结婚的话也是挺趣的。」
拉蒙突然站起,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的休琍尔,也惊弹起来後退了两步。斜睨著他防备的样子,拉蒙嘴角弯起一抹嘲笑。
男人大踏步横过房间,打开通往走廊的门。
喊来在门外侍候的查德,拉蒙轻声在他耳边吩咐。
知道主人秘密乐趣的仆人,很快地退了出去,没多久就拿了个早已准备好的皮囊折了回来。
拉蒙接过那只鼠色的革囊後,再次示意仆人由外侧将门锁上,回过头来看著浑身硬直的休琍尔。
「高傲的你要是被人像罪犯一样的绑著侵犯,一定会感到很屈辱吧……」
从袋内拿出像是由拷问室拿来的皮纽,和附著锁具的铐,拉蒙这样说。
瞬间,休琍尔露出畏惧的样子,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从走向寝台的拉蒙身上离开。
男人在支撑著寝台顶盖的後面两根柱子各装上铐,并在床脚的两边系上皮纽,形成上下禁锢之势,而那里正是为休琍尔设置的特别席,他招手要他过来。
「为什麽还要这样做?我不是已经任你摆弄了吗?这副身躯……」
每次来访便重复上演的拥抱、交欢。不具生殖的目的,只是受欲望、快乐支配的媾合,休琍尔的rou体无法抗拒地任他予取予求。正因为如此,拉蒙实在没有必要再捆绑他。
「的确,我能够对你的身体为所欲为。你的花蕊会为了我滴出甜美的蜜汁。但是,我却一次也无法随心所欲地支配你的心。」
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嫉火熊熊点燃的拉蒙,嘴角弯著一抹嗤笑。
「所以,今天我要你的心。」
休琍尔就像是被自天空飞舞而降的褐色鹰所攫住的猎物。
被抓住,拖扯著往前,每一次抗拒,从被撕裂开的衣裳里露出的,白皙、洁白胜雪、美丽的肌肤,就更加燎起男人的兽欲。
拉蒙强按住自己的欲望,抓住不断发出呻yin的休琍尔,将缠绕在他身上的布片撕下。
「拉蒙……」
休琍尔的惊惧畏怯,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极为愉悦的享受。
最後,拉蒙将休琍尔的两手绑在由头上垂落下来的手铐上,双足拉开成比肩宽略大的幅度,分别地系在两边的床柱。
以脚尖站立的休琍尔,淡浅的秘缝毫无保留地裸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羞耻感让休琍尔不安地扭动身体,拉蒙後退一步,好整以暇地凝视著这样的他。
有一段时间,男人只是看著,不久,他就用手指碰触蹲伏的花芽,用指甲剥开覆在上面的花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