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出发了,你跑去也没用,乖啊!”
“我就要去,姐姐他们走了,我就搭别人的马车!”舒兰使劲儿推开他,挑出几件衣服就要打包。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萧琅突然很头疼。
自从生完儿子之后,舒兰的懒病就收敛了很多,她会抱着儿子出去闲逛,与村人闲聊唠嗑,久而久之,她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什么都不懂,她变聪明了一些,虽然只有一点,却也不像以前好糊弄了。
“阿兰,你走了我怎么办?”他不甘心地从她身后抱住她,往她耳朵里吹气。
“你又不是不会做饭,哼,我想爹娘他们了,正好也去京城住段日子。”舒兰系好包袱,又去柜子里摸出五个十两的元宝作盘缠,想了想,又找出几两碎银子,塞进包袱就要走。
萧琅哪里肯让她走,见她软的不吃,直接扯开她的东西,把人按在炕沿就开始扒衣服:“阿兰,咱们都好几天没弄了,先让我摸摸。”他要弄得她腰酸腿软,看她还走不走!
“你放开我!”
舒兰撑着炕头就要离开,可萧琅健壮的胸膛直直地压了下来,一双粗糙的大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转瞬就捧着她的丰盈恣意揉捏。她还想挣扎,tun部却感受到他不容忽视的坚硬。对于他做那事的疯狂,舒兰再清楚不过了,不由放软了声音:“别闹了,你也跟我去吧,咱俩一起去……啊!”却是他已经扶着那里挺了进来。
萧琅十分熟悉舒兰的身子,知道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进去后就不动了,大手按着她不安分的小手扣在两侧,低头去亲她细白的玉背,火热的舌顺着她的脊骨上下移动,一会儿舔舔她的脖子,一会儿轻咬她光滑的肩头,待她发出动情的欢愉叫声,他便松开她的手,双手抚上她的纤腰,一点一点向前游弋,最后攀上那两团水蜜桃般的柔软,轻轻揉捻着上面的小樱桃:“阿兰,你看你也想我了,那里都shi了呢……”重重的顶了一下。
舒兰拿他的无赖没有办法,只好暂时顺从身体的感觉。
他在她耳旁说着暧昧的情话,动作很慢很温柔,却次次顶住花蕊,没几下便撞得她耸腰相迎。
“阿兰,你还去不去京城?”他将她翻了个身,双手扶着她的腿搭在他肩头,俯□去亲她的小嘴。
舒兰现在不想搭理他,搂着他的脖子催他快点,快点结束,她好早点出发。
萧琅却只当她放弃了去京城的想法,心中欢喜,声粗气重地砰砰入了起来,这一弄就是热火朝天,等他饕餮的满足之后,舒兰已经累得抬不起腿了,爬到炕头就呼呼睡了起来。
次日一早,萧琅照例去山里打猎,等他午间回来之后,才发现门竟然是锁着的,舒兰不在家!
他心中一紧,打开门一看,柜子里果然少了几件她的衣裳!
这个笨蛋,她以为有钱就可以顺利走到京城吗?就她那点小心思,还不让人卖了!
(二)去京城的路上
舒兰挎着小包袱走到镇子的时候,遇到一个同要去京城的小寡妇。
许杏二十三岁,生的貌美如花,她男人去年死了,她一个人过不下去,便想去投奔远在京城的舅舅。
“舒姐姐,这下可巧,咱们两个路上可以做伴了。”许杏抱住舒兰的胳膊,热情地喊道。
她身上有股脂粉气,舒兰本能地不喜欢,她不想跟许杏一起走,可许杏告诉她去京城走水路更方便,说什么先乘小船到栾口,再在那里换直接去京城的大船,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想到自已第一次出远门,身边有个人照应也好,舒兰便忍着不适随她朝渡头走去。
小船只能搭七人,除了她和许杏,对面还坐了一家三口,其中的男娃叫柱子,看上去跟阿白差不多一般年岁,舒兰一看到他,就更加想念儿子了。
另有一个肤色黝黑的中年汉子单独坐在船头,一双小眼睛常常瞥向她们这一边。
舒兰没有在意,许杏却有些不安地缩在舒兰肩头,她听说过很多单身女子被坏人掳走的事,所以才特意要跟舒兰搭伴的,唉,希望那个男人只是看起来很凶吧。
“船家,快点开船吧,我们都等了半天了!”柱子爹不耐烦地催促道。
年近五旬的船家只好站起身,朝远处望了望,见没有人走过来,知道今天是凑不齐七个人了,便支起竹蒿预备出发。
小船晃悠悠地离了岸,眼看距离岸边已经有百步之遥了,那里忽的跑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回来,我要搭船!”声音粗噶难听。
舒兰好奇地朝岸边看去,见那人头上戴着斗笠,遮盖了大半张脸,便老老实实坐好,望着远处的水面发呆。不知道萧琅回家了没有,她就这样走了,他一定很生气吧,可她真的很想儿子,一日不见就想的慌。
船家笑呵呵地撑船回岸,那人瞥了一眼舒兰的方向,径自坐在船尾,一动不动,宛如一块儿石头。
许杏偷偷打量那人,可惜只看见他刚毅的下巴,不过看他那身粗布衣裳,也不像是有钱人,便悻悻地收回目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