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可是我和阿衡不一样,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变心。”时父似乎还想挣扎。
“那你想怎么样?让人家不要来吗?你让你闺女怎么办?你忍心让点点难过吗?”
时母一连串问题抛下来,问的时父哑口无言。
“唉!”时父叹了口气,坐到藤椅上。
“咱们心系点点,点点嫁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点点觉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也没有说就要嫁,现在哪个年轻人谈恋爱不得谈好几年,你急什么?”
“算了,再看看情况吧。”时父最终还是妥协了,也时母说的对,没有什么比得上点点的幸福更重要。
点点如果觉得好,而宴锦衡这个人信得过,那就可以了。
时母愿意接受瓷都,也是因为愿意接受宴锦衡,父母看人总是不会看错的,宴锦衡对时奺好,疼她宠她才是真的。
时奺并不知道时父时母还讨论过这个话题,因为今年宴父母要来,所以时母特意多雇佣了一个阿姨来帮忙打扫卫生和做过年的腊货。
宴父母选择了初六登门拜访,早上六点登机,大概八点多就到了南城。
时父去机场接他们,虽然之前时父不高兴,但是对着别人,总不会在意,都是友好的问候,然后回到了时家。
时母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午饭,势必要拿出她的看家本领,招待好宴父宴母。
互相打了招呼,就坐下来聊天,因为都是第一次见面,几个家长反而没有宴锦衡和时奺放松。
时奺拉着宴锦衡上楼去了,时母说去厨房做饭,宴母也说去帮忙,推辞不过,也就留下宴父和时父在客厅交谈了。
两个人也就闲话家常,毕竟不是在谈婚论嫁,只是见个面而已,倒也算愉快。
也宴父是瓷都人,所以两人就聊到了瓷器,宴父是在瓷都瓷器文物局工作,鉴定瓷器是一把手。
刚好时父有一个时爷爷留下的一个花瓶,所以时父就拿出来请宴父品鉴一下。
时爷爷是在窑厂工作,所以对瓷器很喜欢,从古玩市场淘到的一个花瓶,听说是清代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因为时爷爷已经仙逝,所以时父也没有在意是真的假的,留个念想罢了。
宴父仔细看着这个花瓶,本是微笑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半晌才道,“这个花瓶不错啊,不是清代的,是明中时期的,价值不菲啊。”
“真的啊?”时父听到这话吗,很是高兴,并不是因为值多少钱,而是这是时爷爷留下的,以后倒是可以用做传家宝。
宴父和时父就因为这个瓷器而拉近了关系,宴父送了一套茶具来,是宴家产的,绝对瓷器上品,两人又开始品茶。
而厨房里的两个母亲,也在谈论菜品,因为两个人都会下厨,所以倒是有的聊。
这次家长见面,应该也算是比较完美。
两家的关系很快拉近,好像两个人已经结婚了一样,见到长辈这样,最高兴的应该就是宴锦衡和时奺了。
得到父母的祝福,才能走的更长远,不管是婚姻还是人生。
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下,宴父宴母几个人就离开了,要坐下午的飞机回瓷都去,幸好交通方便。
时母本想邀请几个人到家里住,但是他们的票已经订好了,也就只能送他们登机了。
送他们离开,时父的心情就变了,突然觉得虽然瓷都很远,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
因为宴父的交谈来看,宴家的家教极好,父母的教养好,那家庭环境不会差,那宴锦衡也差不到哪里去,时父对此还是放心的。
时奺是他的掌上明珠,嫁到别人家里,就算不求过的更好,但是至少要和在家是差不多的待遇,而宴家不是小门小户,这这一点上,时父很放心。
时家不贪求富贵,只求时奺过的好,至少不用为了温饱而奔波劳碌。
不过两人还早,时奺才大二,哪里有这么快就订下来的。
不过关系的确是亲近了许多,如果时奺和宴锦衡的关系不变,那大家都心照不宣以后就是亲家了。
回到学校,以后,时奺和阮依依说了这件事情,惊讶的嘴巴能塞鸡蛋。
毕竟时奺才大二,现在都互相见家长了,而阮依依连男朋友都没有,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
时奺也觉得奇怪,进入大学之前,她没有交过男朋友,而进入大学不过一个学期就脱单了,三个学期连家长都见了,不可谓不传奇。
自从见过家长,宴锦衡和时奺的关系好像一下子前进了不少,时奺搬了一部分东西去宴锦衡的公寓,大部分的时间时奺都会在公寓住。
虽然两人同居,甚至同床共枕,但是宴锦衡却一直都没有越过那条界限。
哪怕有时候时奺使坏,故意挑'逗宴锦衡,宴锦衡也不会对时奺做什么。
在宴锦衡这,时奺是他的心肝,他不愿意伤害她,虽然这是一件快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