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 你能否说清楚一下。”倾城捏一下眉头, “什么孙女?你女儿……就是刚刚那个离开的白衣女子?”
“嗯,白穆兰, 我女儿, 两岁的时候被带走了, 五年前突然有个人带着她回来, 让我帮她稳定魔力, 如今五年的时间到了, 她也就该离开了。”木子抚摸着逢欢的脸, “小丫头,你长得真像你娘亲,对了,你另一个娘呢?她在哪里?”
“娘她,她……在天九门。”逢欢被她的话惊了一下,说话都有些结巴。
“对了,小逢欢啊,你刚刚是说我的儿媳妇身边有危险对吧?”木子猛地起身,急哄哄地对着倾城道:“帮我个忙,打破这个结界,我要出去。”
“你出去干什么?”倾城犹疑地看着她,“你不能插手人间事的,不要忘记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行可是你行啊,到时候你去帮我儿媳妇,我来看着我孙女,不就好了。”木子一把抱起逢欢,又一手拉住倾城,“快快快,咱们走。”
天光初晓,顾靖悦推开房门,意外地看到青猢坐在桌旁,一脸的激动兴奋。
“怎么了?你一个人在这里高兴什么?”顾靖悦好笑地拍他一下,问道。
“涞姐,你不知道,今天内院的那个比试,咱们的导师,天九门的掌门也要去。”青猢跳起来,激动地拉住她,吼道。
“一大早的,青猢你吵什么呢?”杜楠睡意朦胧嘟囔着开门出来,“涞姐,你也被吵醒来了?”
“嗯,也该收拾了。”
“哎呀,我能不激动吗,如果咱们导师出场了,就意味着咱们今后有人教了啊!而且还是天九门的掌门,掌门啊!”青猢又激动地对着她。
“别吼了,耳朵都要聋了。”杜楠踹他一下,又抬头笑意盈盈地对顾靖悦道:“涞姐,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顾靖悦点点头,“也没什么可准备的,今日应该也没我出手的机会。”
“张逸呢?他怎么还没起?”青猢张望一下,“这小子不会还再睡懒觉吧?”
“我去叫他。”杜楠蹦蹦跳跳地跑到张逸房间,用力地砸起门来。
顾靖悦想到什么,抽空问青猢,“天九门掌门人尊姓为何?我怕到时候见到了不知该怎么称呼,你正好给我说一声。”
“唉,涞姐,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青猢叹一口气,认真地道,“天九门掌门,咱们的导师,名字叫做墨清,实力深不可测,能得到她的指点,咱们四人肯定能少走不少弯路。”
“嗯,但愿她没忘记还有咱们四个。”顾靖悦点点头,心里却在默默念叨这个名字,墨清……墨清,她怎么觉得这个名字甚是熟悉呢?到底是在何处见到过?
叫醒张逸,四人稍作收拾就出发前往内院的试炼场,天色还早,那里没什么人,他们就选了靠前的位置坐下,前来或比赛或观看的内院子弟一一到了,他们隔着甚远看到赵成抱拳冲他们打了一个招呼,也一一回了礼。
“快看,那是云中阁,领头的就是浣颜,今日最值得看的一场比试,应该就是红叶和浣颜的那一场了。”青猢扒在前座的靠背上,眼睛放着光。
“好了好了,你可别再看了,再看说不定人家就把你叫出去比试了。”张逸白她一眼,轻咳一声,对顾靖悦道:“涞姐,我有个比较不好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说吧。”顾靖悦对她一笑,“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听说……这次浣颜想要挑战的对象不是红叶,而是……你。”
“什么!”期望着看好戏的青猢大吃一惊,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怎,怎么可能啊!她和红叶可是死对头,她不和红叶打?”
“她不知从哪里听说咱们这儿出了一个外院弟子,实力要强于红叶,就临时改了主意。”张逸叹了口气,“涞姐,你这次怕是……躲不过了。”
“躲不过就不躲了,不过打一场罢了。”顾靖悦随意地笑了笑,场中座位已经一一坐满,红叶等人也来了,坐在第一排。
“天九门的掌门人要出场了。”张逸嘀咕一声,似乎是说给顾靖悦听一般,“我听说她最出色的便是一手流畅的火魔法,出了名的决招是用天九弓发出的万千火舞。”
天,天九弓?顾靖悦的心里“咯噔”一下,天九弓,墨清,这两个名字在她心里不停地打转,这两个名字似乎代表着一个她不想提起的事情,是……什么呢?
一袭白衣落在主台上,飘飘然然,白衣的主人似乎就是一个清淡的人,她随意选了一个座位坐下,抬头望着周围的众人,轻轻点头,示意开始。
顾靖悦的手死死捏住前座的椅子,一丝丝寒气冒了出来。
青猢感觉身上一阵发寒,转头看向顾靖悦,发现她死死盯住下方,脸上虽然被面具挡住,眼神却异常恐怖,他哆嗦一下,问:“涞姐,你怎么了?”
顾靖悦死死地按住内心的冲动,告诫自己不能就这样冲出去,她还没能查清什么,出去了又能怎么样?
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