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看她第一眼不想看她第二眼。等肖秀容的弟弟的人找到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自会去找孙宛如谈离婚。”宋招娣笑道,“你们有所不知,帝都那些赚大钱的倒爷有两种,一种人多钱多摊子大,一种走/私。
“二娃的朋友属于前一种,当然,人家早就正规起来。孙宛如的丈夫,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属于后者。肖秀容娘家人如果能查到这一点,孙宛如确实能得一大笔钱。”
钟建国:“走/私这事被外人知道,孙宛如即便如愿分到一笔钱,还能和她丈夫离婚,她丈夫以后也会找机打她?”
“肯定的。”宋招娣道,“那个女人如果聪明,就拿着钱回海南老家。只怕她不舍得帝都繁华。”
柳静静从厨房里出来,擦擦手,解开围裙:“她大专毕业没工作吗?”
“她比我大好几岁。”宋招娣道,“过五十了,可以退休了。”
柳静静:“如果像您说的这样,她还在帝都,被打也活该。”
“本来就活该,好好的日子不过,非闹着离婚。”宋招娣见薛琪也出来了,便知道厨房收拾干净了,“振兴,把我的教案带上,你帮我上几天课。”
薛琪忙问:“老师不舒服?”
“更生的爷爷住院了,我过去看看。”宋招娣走到沙发边,拍拍灿灿的小脑袋,“跟你爸妈回家去。”
灿灿拨开她的手:“再让我看一会儿吧,nainai。”
“咱家也有电视。”振兴拿着教案走过来,就扯灿灿的衣服。”
灿灿甩开他爸,坐到钟建国另一边,“到家就放完了。”
“叫他看吧。”宋招娣道,“反正过两年上小学,想看也没时间看。”
灿灿扭头看一眼宋招娣:“为什么?”
“你得写作业。”钟建国道,“好好学习才能像你二叔那样,想去哪儿去哪儿,想买什么买什么。”说起二娃,突然想到,“宋老师,舅舅去世有三年了吧?”
宋招娣:“比二娃的老师晚一点,到今年夏天三年整。舅舅那边有没有给去世的人办三周年祭的规矩?咱们要不要过去?”
“你明儿打电话问问。”钟建国想起长辈们相继离世,看一眼灿灿和炎炎,不禁感慨,“岁月催人老啊。”
灿灿抓住钟建国的手:“爷爷不老。”
“嗯,不老。”钟建国道,“放完了,可以回家了吧?”
灿灿站起来,挥挥小手:“爷爷nainai晚安。”
“爷爷nainai晚安。”炎炎趴在他爸怀里,打着哈欠说。
炎炎每天八点半准时睡觉,这会儿快九点了,宋招娣见他困得眼都睁不开,提醒振刚:“回去就叫他睡,别又把他折腾起来洗脸洗脚,一次不洗也没什么。”
振兴抱起灿灿,就说:“老师,他洁癖没得治,你跟他说也没用。”
“你少激我。”振刚道,“老师不讲,我也没打算把炎炎喊醒。”
振兴瞥他一眼:“灿灿,明天早上去问炎炎,他今晚有没有洗脸洗脚。”
“赶紧回去吧。”钟建国皱眉,“这么一点事也能叨叨起来。”
灿灿乐了:“爸爸,爷爷训你啦。”
“你这孩子……”振兴奇怪,“幸灾乐祸的毛病跟谁学的?”
宋招娣:“跟你们学的。大娃、三娃在家的时候,你们哥几个聊天,看到谁吃瘪都幸灾乐祸,灿灿不想学,潜移默化也会了。”
“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钟建国对勤务员说,“去关大门。”
翌日上午,宋招娣到甬城坐飞机去帝都,到了帝都直接去医院。
病房里除了更生,还有亓明莉夫妇和亓明伟夫妇,宋招娣进去,见亓老输着氧气,心中一凛,小声问:“自立呢?”
“还没到。我们一开始没联系到他。”亓明伟看一眼亓老,“医生说老爷子不大好,更生就请肖平安联系他,顺利的话晚上能到。”
宋招娣:“自立不在帝都?”
“出去了。”更生搬张椅子,“娘,坐下歇歇。肖伯伯没说他去哪儿,我觉得离这边挺远的。”
亓老这几年身体时好时坏,以致于早三年前,亓家和宋招娣他们就做好老人家一病不起的准备。所以,宋招娣直接问:“衣服什么的准备好了没?”
“老爷子自己准备的。”亓明伟下意识看一眼亓老,“墓地也是他自己选的,和廉叔做邻居。”
宋招娣知道像亓老这类老将军,身后事都有专人打理,听亓明伟这么说,就不再说什么,和他们一起等自立。
晚上七点多,自立和肖蕴才到。自立喊好几声爷爷,亓老都没反应,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亓老才醒来。
亓老看见自立,情绪有些激动。自立和肖蕴走过去,老爷子情绪平复下来,往四周看。亓明伟和亓明莉见状,连忙叫家人过来。
亓老看一圈,视线停在宋招娣身上。
宋招娣不解其意,试着问:“您是要见钟建国?我现在就去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