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来到池墨身边,池长宁径直跪下来,朝着池墨磕了几个响头。
“儿臣不孝,让父皇跟母后担心了。”
“这是做什么,先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女儿,长的像极了暮染的容颜。哪怕是她做了再错的事情,池墨也是不忍心责怪的。屈身过去,将她扶起来,池墨满脸温柔。
“慢慢说。这些日子来,是谁掳走了你。好孩子,这些日吃苦头了吧。”
“没有。”摇了摇头,池长宁没有在池墨的搀扶下起身,而是固执的跪着。点地磕下几个响头后,池长宁哀求着出声。
“父皇,儿臣此番回来是想求您废除儿臣跟凤误哥哥的婚礼的,儿臣不爱凤误哥哥。儿臣,有喜欢的人了?”
“你说什么?”没想到池长宁一回来,竟是如此的让他们措手不及。池墨也是愣了一愣,定定的看着池长宁,竟也忘记去搀扶她。
哪怕池墨被自己的话给骇住,池长宁也不打算退缩,而是仰起头看着池墨,一字一句的开口。
“父皇您对母后的爱,让整个月隐的人民皆为向往。儿臣也尤为向往,凤误哥哥对儿臣的心,儿臣明白。但是儿臣已经心有所属,请父皇成全儿臣。”
“那个人是谁?”毕竟此事关系到池长宁的幸福,还关系到她的名声,池墨强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问。
“他叫赵瑾城,是这次的新科状元。上次儿臣逃婚,意外被土匪掳走。就是他救了儿臣。”没打算瞒着池墨,池长宁如实相告。
“我必须先见见他。”没有直接答应池长宁,池墨又开口。
“不行。”太熟悉池墨的手段,池长宁没有答应池墨,而是张口拒绝。眸光坚定的瞟过池墨一眼后,池长宁抬起头来,咬着牙。忽然从发髻上拔下一根簪子,指在自己的脖颈上,
“父皇,您今日必须下旨,给儿臣跟赵瑾城赐婚。如若不然,儿臣就死在您的眼前。”
“我见都没见他,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就让我赐婚,将最心爱的女儿嫁给他。宁儿,你不觉得你太强人所难了么?”没办法答应池长宁,池墨皱着眉,小心的看着池长宁。
缓缓起身,后退几步,池长宁避开池墨的接近,不停摇头。
“父皇,儿臣知道您在想什么,凤误哥哥乃是安国侯府的世子。在家世个背景上,他是不能跟凤误哥哥相比的,对于两国的稳定来说。也更加需要我们跟安国侯府的联姻。可是父皇,那是我的一生呀。求求您,成全儿臣吧。”
“你觉得,父皇会为了国家,而牺牲亲生女儿的幸福?”池长宁的话,让池墨甚为不满,皱了皱眉。
池长宁不敢接话,只是默默的落下眼泪。
池墨是真的被气到了,但看到池长宁脸上跟暮染一般固执的神色,也只能败下阵来。无奈的叹一口气,踱步到御案前,抬笔写下一封圣旨,扔到池长宁跟前,
“拿去,这不是你要的圣旨么。”
“父皇?”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的达成愿望,池长宁难以置信的看着池墨,小心翼翼的将圣旨捡起来,看了几眼。确定没错后,才是跪下来给池墨磕头谢恩。
“多谢父皇成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池墨也是倍感无力,摆了摆手,将池长宁遣退下去。
“好了,圣旨也给你了,你爱咋咋滴的。你母后那边,你自己去说吧。”
“是。”接下池墨的话,池长宁没有多留,拿着圣旨就离开了御书房。
在池长宁走后,池墨将青木喊了过来,命青木将赵瑾城带入到御书房内。
见到赵瑾城的时候,池墨仿佛见到年轻的自己。那满脸的倨傲,相似的面容,都让青木顿时心生出疑惑来。连赵瑾城在跟前跪了很久,池墨才是想起,让他起身。
“坐吧。”指了指一旁的木椅子,池墨让赵瑾城坐下。
“谢陛下。”并不客气,赵瑾城在池墨下手方的位置坐下。
下令给宫人奉茶,池墨才是凝起眸光,看向赵瑾城,问。
“宁儿说。是你救了她?”
“回陛下话,那是殿下吉人天相,跟微臣没有太大关系。微臣不敢居功。”双手抱拳回着池墨的话,赵瑾城不卑不亢的回话。
“呵呵。”将困扰在脑海里的思绪挥开,池墨冷冷的看着赵瑾城。
“你果真下着一步好棋,上京路上救到宁儿。以此到骗得宁儿的芳心,如此一来,你的仕途还真是前途无忧了。”
“陛下言重了,微臣跟殿下,乃是两厢情愿的。还请陛下,成全我们两。”无视这池墨言语的严厉跟冰冷,赵瑾城得的云淡风轻,不以为然。
还真是没有遇到,比自己还要镇定的人。池墨一时间,有些吃瘪。可是,毕竟是关系到自己女儿的婚事,池墨不得不小心。
认真看过赵瑾城后,池墨又开口。
“若想配的起朕的女儿,还得看你有什么能耐。”
“噗。”听了池墨的话,赵瑾城“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