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沉疴缠身,妾室的儿子却活蹦乱跳,还习得了一身高深武艺,在武林中颇有声望,日后,他更是要夺走自己儿子的东西,陆夫人怎么可能不恨。怀着这样的怨恨生活了几十年,在陆诤日益虚弱,陆谨愈发强大的过程中,陆夫人与丈夫离心离德,甚至和儿子也越行越远,终于成为了如今这般疯狂的模样。
如此悲剧,竟找不到一个施害者。难道应该怪陆谨吗?他又何错之有。
陆夫人又哭了一阵,终于倦极睡去。叶萱见陆诤的脸色越发苍白,已然有了摇摇欲坠的架势,连忙扶着他回了快雪轩。“九弟呢,”陆诤喝了药,躺在床上还记挂着陆谨,“我该去给他赔个礼才是。”
叶萱给他掖好被脚:“夫君好生歇息,明日再去也不迟。”
“不成,”陆诤抓住她的手,“我虽不中用,到底是他的兄长,娘子,你便代我走一趟。你与九弟知会一声,待我好些了再去看他。”
江湖中人,对男女大防并不甚看重,叶萱不好违逆陆诤的意思,虽然心中不愿,还是唤了刘婆子和她去陆谨住的天霜阁,想来有陆诤身边伺候的人在,陆谨应该会收敛一点。她一时又为自己的想法唾弃不已,明明和陆谨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极快乐的。自己对陆谨的推拒和对陆诤的愧疚,不过是让自己心安的惺惺作态罢了。
一路走到了天霜阁,叶萱几乎立时就想拔脚逃跑,陆谨偏偏就在院子里,见到那一角茜色的裙摆,出言笑道:“嫂嫂怎么来了。”
叶萱只好道:“是你八哥教我来的。”她顾忌着陆诤和陆谨的颜面,不好在外面就说明来意,只得跟着陆谨被让进了院子里。陆谨不喜欢身边有人,整个天霜阁里伺候的就只有几个小厮,此时也不见人影,叶萱心里便有些忐忑。
她在石凳上坐下,见那石桌上摊着一本书,刚准备开口,陆谨淡淡道:“刘嬷嬷也许久不来我这里了,东厢有备好的茶果,嬷嬷也去歇歇脚吧。”
叶萱惊讶地瞪大眼睛,就见刘婆子点了点头:“到底是谨少爷体谅我们这些下人,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那婆子转身便走,丝毫也不在意自己把女主人一个人抛下,而天霜阁里俨然是一副叔嫂独对的暧昧光景。
“她……”叶萱此时已经明白过来了,她以为有陆诤身边伺候的人在,可以牵制陆谨,谁知那本来就是陆谨的人。刘婆子是陆诤身边的老人,陆谨能轻易支使她,可以想见他在快雪轩里有多大的影响。
而陆谨的话也证实了叶萱的猜测,“我已知晓八哥的意思了,”男人笑了笑。“赔礼却是不必,不过八哥愿意把嫂嫂送过来,这份心意九弟还是可以领受的。”
叶萱一听他又在言语上占自己的便宜,顿时粉面含羞:“你莫要胡说,我……我不是他送过来的。”
“那嫂嫂是自愿来见我的?”陆谨俯下身,看着少女那因为惊慌而轻颤的眼睫,“昨晚还没有满足嫂嫂吗,还没入夜,嫂嫂就等不及了……”
他低沉的嗓音似乎有着魔力,即便两人并没有肌肤之亲,叶萱也觉得浑身发软,那隐秘的羞处也开始痒了起来。她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想逃出去,却被陆谨一把攥住手腕,背抵着树干被困在了桃花树下。
“嫂嫂,”陆谨的唇停在叶萱耳边,吐出的气息火热撩人,“知道昨晚你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吗?”
叶萱怎么可能不知道,腿心的靡白浊ye还没来得及清理,黏糊糊得将花xue口弄得狼藉不堪。只要想到这些,花心便越发瘙痒,她颤着嗓子去推陆谨:“不行……这里不行……”
“……这里不行,”陆谨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忽然一把抱起叶萱,扯下她的衬裤将她分开双腿放在了石桌上,“那这里呢,”手掌在光洁的大腿上游移,停在腿心那红红白白的谷地时,男人的眼神瞬间黯了下去,“嫂嫂,”他沾起一点还未干涸的白浊,“你这副样子,是来勾引我的吗?”
“我没有。”叶萱又羞耻,又觉得委屈,眼泪汪汪地看着陆谨。
男人只觉下腹一紧,本就已经硬挺的巨物愈发肿胀。他忽然抓起石桌上的书卷,啪的一声打在小嫂嫂的屁股上:“还说没有,亵裤也不穿,光着saoxue就去见野男人。”叶萱只来得及哎呀一声,就被他抓住脚踝双腿分开压在胸前,高翘起小屁股任他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打……”少女一身雪肤吹弹可破,陆谨下的手并不重,还是将那两瓣浑圆雪股打得遍布红痕。其实叶萱一点也不痛,这般光着下身被男人按在桌上打,又是在开阔的院子里,极端的羞耻与惊慌化作狂烈快感,让那小xue里的yIn水一波接着一波,滴滴答答地把石桌都给弄shi了。
“不要打?不打你怎么会吃教训,”大手掐住tun瓣向外掰开,陆谨红着眼睛看着手底下咿呀媚叫的小嫂嫂,恨不得cao死这个小浪货,“和野男人caoxue是不是很爽?我若是你的夫君,定要将你这yIn娃关起来,日日干到你不能下床为止。”
“啊,夫君……夫君……不要……”叶萱听他提起夫君二字,想到自己正在被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