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呆了多久,他身上有钱也找不到换钱的地方,见到电话亭,电话还是坏的,可想而知倒霉透顶。
他还不会说这个国家的语言,勉强遇上个会说一点儿英文的,也在看到他衣衫褴褛的形象上,赶快走了。
到了一家店里,老板可怜他给了他点吃的,他余景严何时这么落魄过,说出去别人都不会相信,更别说笑话他了。
正吃着,一个黑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串本地方言。
余景严听不懂,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黑衣人思考一番,“Do you want to gamble and turn over”(你想赌一把翻身吗?)
余景严愣了一愣,点了点头,看来只能兵行险招了,不相信赌场还没个手机。
余景严上了黑衣人的车,里边还坐着几个跟他一样衣衫褴褛的男人。
他总算明白这种人是做什么的了,专门将穷困的流浪汉勾搭到赌场,让他们赢了钱后又身负巨债,然后为了还钱,只能为赌场办事。
余景严被拉到了应该是市里的地方,然后被黑衣人带进了一个小巷子里,走暗门进了一个地方。
有人带他们去洗澡换衣服了,然后才将他们送到了赌场里,一人手里给了500美元。
大赌场里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余景严目标瞄定会英文中文德文的人,还有有手机的。
黑衣人将他们集中到一个赌桌上,第一把下注,余景严跟他们一起买大,果然是大,他们赢了。
下一把余景严知道肯定是个圈套,到最后一个才下注,还是买大,这一次他赢了,其他人输了,顿时一片哀嚎声,嚷着要再来一次。
余景严的心思不在这个上,他看到有一个人在接电话,便想想办法去跟那人借手机。
黑衣人看出了余景严的不寻常,暗中找人盯着他,余景严才走出去几步,立马被人捂了口鼻,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边,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等了两个小时终于有人来,是个高挑的女性,不过她手里却是拿着许多调一一教用的东西。
余景严挑挑眉,用英文说了一串,问这女人是不是黑市里边的调一一教师。
高挑女人能听得懂英语,点了点头。
不过她同样会说中文,只不过口音不太纯正。
“你是这里的奴一一隶,等调一一教好了,就会送上拍卖会,还请你好好配合,不然吃苦的是你自己。”
“难道我不能反抗?”余景严笑道,“说实话流落到这里,你还是第一个我能好好讲话的人。”
“你帮我逃出去,我会给你你想要的资金报酬。”
高挑女子歉意一笑,道:“抱歉,我不能违反职业道德。”
余景严心思沉了下来,不再说话,不过对于高挑女子的调一一教一直持反抗态度,最后还是被迫脱去了衣服,还被上了催一一情一一药。
余景严这一被调一一教就被调了一个月,他一直试图从高挑女子的口中获取一些信息,不过并没有多大用处。
覃池这边找不到余景严已经快疯了,覃池直接跟覃戎决裂,原本还维持着表面关系的父子关系直接破裂,此事一直被北城人津津乐道。
不过站在覃池这方的人多,因为覃戎无论什么时候做的事,都是违背人心,不被口诛笔伐才怪。
余景琛去东南亚谈一笔生意,对方约了他去黑市看热闹,他为了促成生意,耐着心陪着去了。
第二件拍卖品是个男性一一奴一一隶,余景琛原本就有些嗤之以鼻,便没多往那里看。
余景严被带了上来,身上披了一件披风,底下一片赤一一裸。
他养了一个月的头发修剪了之后,是有些中性的碎发,加上他清秀的五官,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魅力。
有意买男性一一奴一一隶的人都很满意,纷纷在那里竞价。
余景严冷眼看着,扫视着在坐的有没有熟人。
余景琛受不了合作伙伴的谈论声,往哪里看过去一眼,瞬间惊住了。
“这个人我要了,无论多少钱。”
一句话响起来,那些竞价的人突然静了声。余景琛站了起来,朝着负责人快步走去。
余景严看到了余景琛的身影,紧张的心突然放松下来,眼眶莫名一酸。
原本他还在想,他被别人拍卖回去也好,肯定比这个黑市好逃脱一点,身体算得了什么,活着才是好的。
覃池收到余景琛的消息时,赶忙从泰国赶往柬埔寨。
余景严坐在酒店的床上,正在想着回去以后该怎么弄死覃戎,覃池推了门进来,一脸风尘仆仆。
“景严,我只为我又要失去你了。”
余景严面色有些古怪地看着覃池,招了招手让他过来,“你过来帮帮我。”
覃池一脸紧张地跑过去,“你哪里不舒服?”
余景严娇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