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打算开门,却发现门是从外面锁着的,李执画在里面根本打不开!
李执画闻着刺鼻的水粉气息,隐约还能听见门口一些女子的调笑声!李执画心里发慌,只能拼了命的拍门:
“救命啊!有人吗?谁能放我出去!”
李执画的声音不小,可外面的女子男子们对李执画的呼救声居然充耳不闻,李执画心里有个可怖的念头涌上来!
天色越来越暗沉,家家户户都点了烛,勾栏院也点起了大红灯笼,李执画扒在门缝瑟瑟发抖:
“表哥....”
想起花画,李执画的不禁潸然泪下。
忽然,门外有人踢门,李执画被吓了一跳,急忙躲到屏风后面,门很快开了,李执画小心翼翼探头一看,却是三四个流氓地痞般的人物,粗布短打手里还拿着木棍等家伙什。
领头的那个男的一脸雀斑满口黄牙,叫嚣着:
“那小娘子人呢!”
李执画见他们进来心里更是紧张,连声音都不敢出,可这房间就这么大的地方,很快,李执画就被发现:
“哟,小娘子还挺害臊呀!大家伙儿看看,长的还是个美人胚子呢!”
那领头男子一把抓起李执画,用虎口把李执画的下巴一掰,脸蛋就露了出来。
身边的随从也是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不错啊!这小脸蛋儿长的真水滑,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这么水滑”
周围有是一阵不怀好意的yIn-笑!
李执画心中如同擂鼓:
“你们是谁!你们要怎么样!我告诉你们!我爹可是朝廷的命官!”
谁知道那群男子根本不怕,反倒恶狠狠的把李执画往地上一摔:
“朝廷命官?既然你爹是朝廷命官那就更不能让你给逃了!免得你去告状!”
说着把上衣一脱露出Jing干的赤-身,朝身边随从道:
“兄弟们,今天咱们走运,那这个雏儿开荤!”
李执画哪里遇到这样的事情,连声尖叫:
“救命!”
边喊便朝那男子私密处踹去!
可男子的力气远比女子的气力大的多,再说这么多人围着门又被上锁,李执画还没跑出门槛就被一个男子推到,抓着李执画的腿把她拖到绣床上!
李执画青丝已经蓬乱,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淌:
“滚开!滚开!不要碰我!”
日暮西斜,如同火后余炽挥洒一片,空中的飞鸟也一个个钻到茂密的密林里,只留清脆的鸟叫声在耳边回响,花画站在山崖边看着落日余晖:
“师父,这些飞鸟从何而来,又为何而去呢”
老丈站在他身后:
“天下熙熙皆为利驱,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些飞鸟也是如此。”
“可师父,如果一个人心里没有恨,没有愿,没有盼,那这个人会是什么样?”
老丈走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
“花家小子,没有,起码我没有见过那样的人。”
花画叹了一口气:
“师父,我心中有恨,有愿,有盼,可要做到完成这些,撇舍这些,实在是太难了。”
“万物由心,无需强求。花家小子,你以为我在深山避世是为了什么?”
花画一愣:
“徒儿不知。”
老丈呵呵一笑:
“我也有恨,有愿,有盼啊!”
花画不解:
“师父,你的恨是什么,愿是什么,盼又是什么?”
老丈背着手看着落日烟霞:
“我一生,恨自己无法振兴师门,我一生,惟愿师门再复兴盛,我一生,只盼无愧见我的师父!”
“师父...”
花画愣住,缥缈宗为何湮灭,老丈为何空留着缥缈峰,这些老丈从来都不肯告诉他,甚至就算是收下花画为徒可仍然连姓名都不愿告诉他!
这里面究竟又有什么样的内情和隐密?
老丈静默良久,终于开口:
“花家小子,你可愿听一个故事?”
“徒儿愿闻其详!”
三十年前,缥缈宗乃江湖第一大宗派,往来求艺者数不胜数,能师从缥缈宗门下成了江湖中可以炫耀的本钱,而在缥缈宗中又有三个祖师关门弟子是缥眇宗开派祖师江老宗主的得意门生!
这第一个便是大弟子孟长青,性格敦厚为人仗义,对师弟也照拂颇多。
这第二个便是二弟子怀虚谷,心思内敛办事稳妥,常在江湖各大门派中行走往来。
这第三个便是三弟子皇甫昭,开朗机敏天资卓然,很得江老宗主的喜欢。
这三兄弟一起练剑,一起学艺,本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可再好的兄弟也会有离间的那天....
江老阁主年纪老迈也到了归天之年,本来孟长青是关门大弟子,本该第一继承宗主的位子,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