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绘画诗词而是努力的做一个侠客。
十二岁那年,花画举家从京城搬迁到苏州城去,便是在回家的路上,花画遇见了一个疯疯癫癫的乞丐,那人衣衫褴褛神色癫狂拦着马车要盗马,十二岁的花画下车查看被疯乞丐一把揪住,纠缠之间疯乞丐硬塞给他这本缥缈剑谱作为马匹的交换。
世事无常,任其后人评说。所以如今的自己变成了一个侠客历经江湖险恶,而小时候钟爱江湖的表妹却成了一个擅长画作的闺秀。
花画并不知道疯乞丐是谁,只觉得这剑谱剑法Jing妙无与lun比,有助于自己成长为表妹喜爱的侠客就收了起来,学着练了几年却发现招式虽然花俏但并不实用,于是就搁置一边,直到入了江湖之后才知道缥缈剑谱的来历,可同时又听说朝凝阁也有一本缥缈剑谱。花画本来是想去好奇对比一番,但还没进入密室就被宁贞儿遇上,而后又传来了剑谱失窃而自己正是嫌疑人的传闻。
过程种种已经无法解释,君子无罪怀璧有罪江湖是非谁有是按黑白行事呢,人人都想得到缥缈剑谱,而得到的人真的能安心的不被别人抢夺吗?
花画拿起酒壶猛地灌了自己一口酒,许是动作有些大,李执画像是半梦半醒一般摇摇晃晃的抱住花画的胳膊,扭了扭脖子又寻了一个舒适的角度依偎上去,嘴里还喃喃的念着:
“月照...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花画心里涌起一股柔情,在沉寂如水的月色里轻轻吻上李执画光洁的额头。
等李执画再次醒来的时候,翠儿早已经在旁边等候多时,一件李执画醒来就一脸喜笑的递上拭脸的手巾,一脸怀春似的看着李执画,李执画懒得搭理她,但见她怪模怪样的偷笑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脑瓜笑着打趣她道:
“你个小丫头片子,一大早上的古灵Jing怪!”
翠儿笑眯眯的更加不掩饰偷偷的对李执画耳语:“小姐和表少爷的感情真是越好越好呢,想必好事将近了哦!”
李执画脸上一红假装羞恼道:“不许乱说,什么呀!”
“好好好,我不说,我也不说昨夜是表少爷抱你回来的...”翠儿鬼模鬼样的调笑着自家小姐。
“诶呀,你这个臭丫头!”
李执画看着好笑拿水弹她,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
正此之间,门外传来一个温润熟悉的声音轻轻唤她:“表妹。”
那人立在门前,手中歪斜的持着折扇,唇角微微翘起,正满眼笑意的看着她,晨光披撒在他身上,仿佛周身凝绕这朝露春草的香气,花画穿着一身月白长袍在这春心萌动的时节就那么坚定的站在你的门前。
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李执画有些看痴了,直到翠儿偷偷的笑声才回醒过来,羞恼的把手中残余的水珠都弹在翠儿这张古灵Jing怪的小脸上,也不理花画,扭头窜回了房一屁股梳妆台前梳理自己的发髻。
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李执画竟然莫名觉得月照今日气度非凡一扫之前的萎靡,反倒更加的轩昂稳重了些。
穿的似乎还是苏州城初见的那件月白长袍,侧摆出依旧绣着暗绿色翠竹,可整个人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岁月真的能让你更加完整的了解你的命定之人。
从酸腐秀才到风流浪子再到看他流泪看他消沉看他醒悟看他振作,什么时候这个人就那么悄无声息的住在了李执画的心里。原来一起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么多无法忘记,无法释怀的事情。
李执画的一头秀发及其美丽黑亮,古代闺秀的女子尤其注重秀发,李执画的也毫不例外,故此一个人梳发是很难做到,往往需要丫鬟的帮忙。
李执画刚想喊翠儿进来梳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就拿起了她梳妆台面上的镜子站在了她身后。
在雕花的铜镜里,那个人低眉浅笑轻柔的拿着木梳梳理她的秀发,一缕一缕梳的认真细致。
李执画嗓子有些发痒却不敢出声,让男人为她梳发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人是月照。
李执画不用看面前的铜镜就知道自己的脸颊一定爬满了红晕,李执画垂着眼睛看到自己的鼻尖,入目一片绯红。
“表妹,你离家近两月,想必姑母一定想念的紧吧。”
李执画一顿,月照必定是知道京城的来信了吧,母亲寄信来说,李执画幼时的手帕交赵岚莲下月大婚,给李家的帖子上就特别邀请了李执画,便来信问执画何事归家早作安排。
赵岚莲的父亲和李父是交情颇深的同僚,两家幼时也极为亲近,想来月照也许还见过。
想到这里李执画笑yinyin的道: “是啊,赵岚莲下月大婚我得回去观礼祝贺呢,不过也没有这么急,所以我已经回信给母亲,在岚莲大婚之前回去就可以....”
说道这里李执画有些害羞,儿女婚事是一生里的大事,幼年时期岚莲还常常与执画说,我们关系如此亲近,届时一起大婚也是极好。
如今闺中的玩伴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