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些姑娘丢失的无误了。
“啧还真是他?这也太恶心了,若是让那些姑娘看见偷自己衣裳的竟然是这么个人,估计也要呕上半天。”
小八跑过去,将草垛里头的衣裳全弄出来扔在院子门口,顾忱渊把追风放下,追风立刻凑上去这里嗅嗅那里嗅嗅。
衙役们都跟了出来,罗大汗也被他们拖着出来,歪七扭八被架着站在后头,看那样子便知道酒还没有醒。
“多谢将军相助,这罗大汗,我便带回去了。”
顾忱渊挥挥手:“嗯去吧去吧,把这堆衣裳也带上,充个物证。”
“是。”
一行人架着罗大汗浩浩荡荡离开了,那个吐得面色发白的衙役一抬头,见大家都走光了,连忙跑出来,匆匆对这顾忱渊行了个礼就要追上去,追风汪汪叫着在他腿边缠来绕去,衙役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将军这狗挺热情的啊!”
顾忱渊给追风套上项圈:“它对喜欢的人都这样儿。”
那衙役呵呵笑了,揉揉追风的脑袋,便不再多做停留。
小八问:“将军,贼抓到了,我们现在是去军营还是回将军府啊?”
顾忱渊望着那衙役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地喃喃:“谁说贼抓到了。”
三个人一同回到将军府,几个姑娘的口脂都已经做好了,团团围坐在桂花树试色,连他们他们进来了也不曾发现。
陆剑朝红雪瞥了一眼,往前院找小石去了。顾忱渊看她们一群女孩子玩儿的开心,也识趣儿地没过去打搅,就抱着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笑笑,回屋换衣裳去了。
小八自小就跟着顾忱渊了,在战场上混了好几年,也这么久也没见过几个姑娘,以前听人说姑娘家喜怒无常特别麻烦时,就觉得那人应当是在放屁。如今将军府里也住了一群女孩子了,更觉得怎么会麻烦呢,女孩子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了。
津津有味地围观了一会儿,不好上去打扰,也往前院跑,找陆剑玩儿去了。
“洳洳,这个颜色会不会艳了些?”
秦芸用指尖涂了一层,总觉得颜色太深了些,看着怪怪的。
“不会呀!”秦婉摇头道:“那是因为你知道都没有用过,忽然用了就觉得看不习惯,不信你问问她们。”
秦芸转过头给她们看,肖繁佳并且红雪绿萝认真看了一会儿,坚定地道:“挺好看的,不艳不艳。习惯就好。”
“真的么……”
秦芸举着一面小小的铜镜翻来覆去看,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哎,是将军他们。”
红雪眼尖,一眼看见那个正朝屋里头走的顾忱渊,秦婉听罢立刻回头,果然见他空着手一路回了房,没看见追风的影子,估计是被送回军营去了。
“哎哎洳洳,你去问问,顾将军今天出门是不是抓贼去的呀,再问问情况如何,抓着没。”
秦婉正有此意,提着裙子往里跑,顾忱渊正好换完衣裳,秦婉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悠:“夫君,夫君,你今天带着追风出去是抓贼去了么?”
顾忱渊低头看她,见她口上涂着芍药口脂,红艳艳亮晶晶的,说话时还有若有若无的香味传开,无意识的嗅了嗅,总觉得这味道尝起来也一定不错。
他问她:“想知道?”
“想的呀!”
顾忱渊俯身靠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公主可得给点儿高处啊。”
秦婉眨眨眼,认真道:“你变了夫君,以前你很宠我的,现在我问你点儿问题,你就跟我要好处了。”
“……”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他最近是变得越来越贪心了,这样不好,顾忱渊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想说算了,未见秦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忽然垫脚一口亲在他的唇上,香香甜甜的口脂染满了他的嘴角。
“像个小孩子一样!”
顾忱渊没让她有退后的机会,把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一按,细细密密地吻着,唇舌扫过,将她唇上香甜的口脂尽数吞下,才缓缓撬开她的牙关,继续加深。
一吻结束,秦婉脸都憋红了,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是狗吗!我的口脂都被你舔光了!”
顾忱渊哈哈大笑:“不是做了那么许多么?”
“那也禁不住你这样吃!”
秦婉哼哼道:“好处拿到啦,快告诉我贼有没有抓到。”
顾忱渊道:“这个可不好说,可以说抓到了,也可以说没抓到。”
秦婉觉得他就是故意卖关子。
“抓到就是抓到了,没抓到就是没抓到,有什么不好说的呀!”
“真想知道?”
“想!”
顾忱渊想了想:“行,晚上带你一块儿捉贼去!”
秦婉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样神神秘秘的,心中无端觉得兴奋又期待,晚上随便找了个借口跟秦芸肖繁佳她们道了晚安说要早早回房睡了,顾忱渊已经换好了衣裳在屋里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