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肃,眼神里有隐隐的担忧:为什么就爱他呐,好像会从思考的时候就爱上了,那时的他身体羸弱,常年卧病在床,那时还是小小的他,眼里就有了忧郁,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他孤独,他要很多很多的爱,从那时候起就心疼他,就想时时陪伴着他,想让他高兴,然后长大了一点,朦胧中似懂非懂的知道了爱情,然后她就知道了自己爱上了他,再后来这些年就这么固执的坚守着,最后就习惯了,习惯了他住在了自己的心里。
房间里没有人苏然扶着腰迈着八字步,慢慢走到沈渭南的床头,她放下手里的保温桶转身问他:“今天有好些吗?”
“嗯。”沈渭南定定的看着她应道。
“吃中饭了吗?”苏然的语气中有种平静的冷淡。
“没有。”沈渭南观察着苏然脸上的表情,回答着。
“我带了饭来,要不要吃点?”
“好。”这对曾经的夫妻,平淡的对答着,不太有激情的语调,但静静的气氛下流淌着一种言说不了的感情,其实爱人之间有的时候有的东西真不是外人能看懂的。
沈渭南半个身子打着石膏,苏然坐在床头给他喂饭,她饭菜一点点搭配好,一口饭一口菜的慢慢往沈渭南嘴里送,沈渭南吃完就张嘴,两人配合默契。
喂到中途的时候,沈渭南忽然张嘴问:“我以为你来不了了。”苏然喂饭的手顿了一下,没说话。
“这些事,该是我和你一起承担的。”沈渭南定定看着苏然,语气里明显的歉意。
苏然没有什么表情,盛了一勺饭接着送到他嘴边。苏然从没想过让沈渭南觉得欠了自己的,在她的意识里,怀孕生孩子,那都是自己的事情,但是随着他挺着个肚子出现,他们之间已经不得不走向这种尴尬的关系。苏然愚笨不知该怎么处理目前的情况,唯有沉默着。
等喂完沈渭南苏然才坐下来自己吃,吃到一半的时候,护工提着沈家小保姆送来的午饭回来了,难得年轻的护工可能是被顾女士提点过,看见苏然在这里,很识趣的打了个招呼就又提着餐盒出去了。
苏然吃完饭,把拿着保温桶进卫生间里洗干净,再出来的时候,她发现沈渭南还是倚在床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苏然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她现在有点后知后觉的想到,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她这么上杆子的来照顾人家,不知道他会不会烦。
苏然有点窘迫的站在原地,沈渭南似乎看出她的不自在,拍拍身 边的空位:“然然,过来坐。”
苏然挨过去,在沈渭南身边坐下,面朝着窗户,沈渭南则看着苏然的侧面,两人都沉默了一会,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沈渭南开口问苏然:“他会动吗?”
苏然回头发现沈渭南正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她点点头:“会动的,最近动的越来越多了。”
“疼吗?”沈渭南看着苏然的肚子目光复杂。
“不疼。”苏然摇摇头,她坐在那里静静的,对沈渭南的话,有问有答,样子美好恬静,至少现在在沈渭南眼里她是这样的。
沈渭南现在不用吊盐水,他往里面的床位艰难的挪了挪,苏然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你要干嘛?不要乱动!”
苏然在旁边帮不上沈渭南,她看着沈渭南拖着半个身子,艰难的挪到床的那一边,简单的动作让他有些气喘,苏然有些责怪的问他:“你干嘛要挪过去?要是扯着伤口怎么办?”
沈渭南笑笑,用打着石膏的那只手,拍拍身边空出的床位:“来上来休息一下。”
苏然愣愣的看着他:“你干嘛要这样,我要是想睡,可以睡那边啊?”
沈渭南不答她,坚持的说:“来,你要午睡。”
苏然没法,终于还是躺了上去,她按着习惯的姿势翻到左边,结果正好对上沈渭南的半身石膏,这时沈渭南才开口解释说:“你只能侧着左边睡,你要是睡那边,我就看不见你的脸了。”
苏然沉默,她知道以前的沈渭南是绝对不会注意到这些的,就是注意到了,他也不会这样做的。
苏然拉起被子搭在腰上,两人躺在在一个被子下面又是一阵沉默,还是沈渭南先开口:“跟我说说,你支教的地方吧?”
“说什么?”苏然低声问。
“就说说那里的是什么样子的,你在那生活的情况。”
苏然沉yin了一下,稍稍斟酌了一会说:“那里啊,虽然是在贵州省的境内但是离着重庆比较近,我支教的是一个镇子,那个镇子的名字挺好听叫‘城寨’是不是有点武侠的风味?”苏然看着沈渭南笑着问。
沈渭南歪着脑袋点点头:“继续。”
苏然又想了想,慢慢的说道:“那里四面环山,山上长满了树木,一年四季那里的大山都是绿的,那里夏天气温不高,和C城差不多,而且空气的shi度也很大,人待在那里很舒服,那里虽然有些落后,但是镇子上派出所,银行,还有医院都是有的,我教书的那个学校,是那里方圆几个乡唯一的一个中学,有800多学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