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便去和瑞典代表做商议,回来秦蒅问结果,陈叔说瑞典公司觉得有力的竞争者太少,还需要在等一段时间,这期间需要作出很多广告和消息扩散,这便是秦家公司所需要做的事了。“这下有的忙了。”陈叔抬手看了下表,“走,我们再开个小会吧。”
秦蒅却没有动,“我待会有事。”
“哦,那你去忙吧,记得给你父亲打个电话。”
秦蒅答应了声两人便分开,他穿过酒店走廊路过餐厅的时候看到程宁正在那里,于是停了脚步,她对面坐着一个女人,打扮时髦衣着光鲜,是章致和的情人,之前的资料他早熟记于心,于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金敏尔与程宁坐在桌前,这变得很有意思,又暗示了些什么,秦蒅觉得。
金敏尔坐在那里仔细的看程宁,“你是谁?”
程宁露出好笑的表情,“我是程宁。”
金敏尔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忽然听程宁说:“是你吗?那个从程宁和章致和家里开出车掩埋尸体的女人是你吗?”
金敏尔面露一丝讥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之前的事我多多少少也有了解,程宁家里的保姆与人在屋子里有扭打的痕迹,从二楼摔下来摔断了脖子,而后一个与程宁个子相仿的女人穿着她的衣服开车载着尸体驶离屋子。你的身高体型和死去的程宁相仿。”
金敏尔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很是刺耳,“所以你就认为是我干的?你有证据吗?”
“我还有其他人选吗?”
金敏尔笑得前仰后合,几乎都笑出了眼泪:“你以为章致和只有我一个情人?不,不,不,你错了,和他背地里有一腿的女人多了去了,你都不知道吧。在你还是章太太活在你那Jing致的小窝里的时候,你的章先生正爬在别的女人身上,和你相似身高相似轮廓的不同的女人。”
程宁感觉耳边有轰然倒塌的声音,虽然时过境迁虽然心已麻木,但那种背叛的疼痛依旧狠狠的刺过心脏,有种鲜血淋漓的感觉。
但她依旧一字一句的强调着说:“首先我不是章太太,其次,你口中提到的程宁已经死了,我只是我。”
金敏尔收起了笑,冷冷的看着她:“不管你是谁,离致和远一点,这是警告,当然你把它当成威胁也可以,毕竟正牌的都死了,我还怕你这个伪的不成。”金敏尔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程宁忽然站起来冲到卫生间吐了,吐得眼泪都快出来。
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秦蒅靠在身后的门旁悠哉的看着他,她回头噎着气说:“你不能站在这里,这里是女厕所。”
“有什么地方是我秦蒅不能去的。”他毫不在乎的说。程宁想起他以前就干过这事,也不再说什么,她用水冲洗了下脸,听他说:“她和你说什么了,你居然这幅反应。”
“你认识她?”
“章致和的情人,我知道。”
他看着程宁收拾完从卫生间走出来,他跟在身后,“你现在心情好像很糟。”程宁继续向前走着,他在身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回自己怀里,“我们聊一下,你不讨厌我吧,毕竟我曾经是你的救命恩人。”
程宁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感受到呼吸的起伏和气息的萦绕,她后退一步抬头看他,只见他莹黑的眼睛里蕴满了笑意,“好姑娘,事情远没你想的那么糟。”他抬手摸了下她的头,率先走到了前面。她跟在身后问:“你怎么知道她是章致和的情人,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回头看她,牵起她的手露出米白牙齿,他穿了件黑色连帽卫衣,浅蓝贴身牛仔裤和白色运动鞋,细碎短发下干净俊丽的面孔,眼神清澈似水,他带她穿过客厅与走廊,一直来到室内游泳池,因为冬天的缘故这里没什么人,但水很温暖。
他爽快的褪掉鞋袜,挽起裤腿坐在池边,还拍拍旁边请她坐,但她只是走在他的周围,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一只手捂着额头走来走去。“你在烦恼什么?”他的视线追随她的身影。
她情绪激动的无法说话,只得走来走去,手抖的有些过分,他便从池子旁站起来,来到她的面前拉开她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诚恳的说:“你在烦恼什么,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他一只手捶捶自己的胸膛,“我会查明真相,平息逝者冤屈,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为噩梦所扰了。”
程宁看着他,她的手抖的剧烈,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而后哽咽出口,她蹲下地痛哭出声,他也蹲下来,一只手搭在腿上另一只手臂环绕着她的头将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旁,他说:“你不要难过,我永远都在你身旁。”
程宁哭过后情绪才平稳下来,她低了头说:“不好意思,我平时不这样的。”秦蒅依旧坐回池子旁双脚浸在水里,“我们似乎都没好好的了解过彼此,我以前并不理解你,可我现在正在尝试,虽然你并不想让别人离你太近,但我是例外。”
程宁莞尔:“你变了,以前的你可不这么好说话。”
“以前的我是混蛋,对不起。”
“我从没有在意过,别放在心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