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你没看见么?”
昨天她才刚调过来,当然没有发现,但她知道他来肯定也有自己的目的,这样一个丰腴的大盘,多少人盯着想要分羹,而和朔在这里面起什么作用占什么位置就不是自己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和朔悄悄凑过来说:“我这算是早的呢,你等着瞧,今天热闹才刚刚开场,有你忙的了。”
他拿了房卡去了电梯方向,程宁从大堂茶点到卫生情况开始逐一检查,九点多钟的时候客人开始陆续,她拿着对讲机站在看大堂摆放大型花卉的摆放的时候余光瞧见有人从大门处被迎进来,顿时愣在那里,一个女人正挽着章致和的手臂走过来,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随着,连对讲机掉落都没有发现,那女人也发现了她的目光,不由露出一个轻蔑又傲慢的笑,她就这样挽着章致和的手臂去到前台,办了张贵宾房卡,由侍者引着上了电梯,程宁深吸了口气,她看向电梯的方向缓缓弯腰拾起对讲机。
☆、第四十章
金敏尔挽着章致和的手臂上电梯,“刚才有个小姑娘看你呢,估计是没见过长得帅的男人,一下被迷住了。”章致和刚才并没有在意什么女孩子,听了她的话知道她又犯了疑心病,于是宽慰道:“哪有什么女人,小姑娘没见过世面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金敏尔冷哼一声,每次她这样试探他的时候得到的都是这样的敷衍,他觉得她爱使小性子疑心病重,她觉得他对她没有了以前的热情殷勤,似乎又在外面寻找新的猎物。两人就这样看似亲密的挽着彼此的手进入套房。
程宁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去了保安室,从电梯的监控录像一直到进入房间的走廊,她一遍看监控一边对一旁的保安说:“看到那对男女没?”值班保安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听程宁说:“在监控可控的范围内,请务必留意一下他们的举动。”虽然没有原因,但保安先生还是点头答应了。程宁愉快的笑了下,这就是高位者的权利,吩咐做的事从来不需要理由。
她看着监控镜头里的章致和,以一种陌生人般的冷漠表情,心里却止不住汹涌的恨意,不论之前的事和他有没有关系,但是他弃了她,让她在监狱里枉死,明明是夫妻,明明是同床共枕的枕边人。
程宁离开保安室,此时手里的对讲机响了起来。而秦蒅却在会议室里坐立不宁,此时陈叔他们的小团队正和瑞士公司的代表开会,秦蒅坐在一旁却在百度程家以前小孙女程宁的资料,但百度资料上关于程家的资料也是寥寥无几,顶多也只是一些对于公司的介绍而已,对于程宁的死亡却只字未提。想来应该是迫于某些的势力而将之前的报道都消除了。
秦蒅小声和陈叔打了招呼便出了酒店,虽然网上的痕迹已经清除干净,但报纸和杂志都会有记录,他去了图书馆将有关程宁的资料都翻了一遍,一直从中午到晚上,连饭都没吃。其实之前有关程宁的资料并不多,但自她出事的时候起几乎所有的报纸杂志都开始纷纷报道。
秦蒅看着报纸里程宁的照片,她和现在的程宁完全不一样,年纪最明显,样貌各不同,照片上的女子肤白柔美,那里是现在这样黑黑瘦瘦。
他仔细看了有关程宁的资料,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她杀害了自家的保姆,因为是意外造成的所以判了十二年,但在她进监狱的短短几个月里就因为和同狱人员发生矛盾而被对方制死,这本身就很蹊跷,在秦蒅一个外人仅凭这些不靠谱的报刊杂志就产生了这样的直觉。
但后续的报纸上也简单的报道了那个杀死程宁的女犯人的一些情况,那女人一口咬定是因为平时两人在生活中积累的过多怨气而造成的。秦蒅突然想见见这个女犯人,他很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程宁死的离奇,而这个顶着程宁名字的女孩子是不是也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所以才对他说了那些话。
他看资料一直到深夜,忽然想造访一下那个当年杀死程宁的囚犯,报纸上说她被判了无期,现在还在监狱里服刑,秦蒅想去见一下这个女人。
第二天他便开车去了位于郊区的市级监狱,但却没有见到人,那女人谁也不见,听狱警说这女人没有前来探亲的家属,一直孤身一人,所以这么多年来除了在监狱里犯事被提出来过几次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有一直老死在这里的打算,于是谁也不见。
但秦蒅这人也不是吃素的,本身为人就比较狠辣,他通过关系疏通了一个值班狱警,硬是将那女人提了出来,那女人又高又壮,一脸的漠然与敌视。秦蒅与她隔了一层玻璃见她坐下。“听说你要见我?我不认识你。”
“当年是你杀了程宁?”
那女人露出一种猜中的悠然来,坦然的道:“是我。”
“为什么?”
“原因我已经和警察和记者说了无数遍了,我恨她,长着一副娇小姐的柔弱样,每天哭哭啼啼吵我睡觉,我就是看不惯她。”
秦蒅盯着她,一种凶狠锐利:“不止这些吧?”他这人非常了解底线,他也经常会在边缘,他说:“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那女人一副漠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