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我不会重逢lily,不会伤害轩,不会失去小康失去你,自负,我这是自作自受啊,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此时的混乱让我想不出最初离开的意义,如果不走,这一切,还会发生么?这个世界,还有哪里可以容纳我?还有哪里可以给我温暖,还有哪里是我避风的港湾?如今因为培训被公司牢牢锁住,我连逃避,都已经成为不可能。我要怎么办?天下都在看我林梓木的笑话,守不住自己男人,还是输给自己最大的敌人。本是去国外培训,却伤痕累累的回来,甚至最亲的姐姐都已经不在身边。
晚上跟苏曼回家,心不在焉的吃东西,脑子里乱乱的,到底要怎么面对呢?我该怎么办?
也许一切不幸全部在统一时间发生并非坏事,至少这样人不能思考要如何面对,所以一切至少看起来仍旧和从前没有两样,就好像一只骆驼,那根致命的稻草没有压下来之前,一切仍旧平静,但是我们都知道,那根稻草一旦压下来,结果是一鸣呜呼,所以现在的林梓木再也不能承受任何打击了。
很快从苏曼家搬走,一个人住到租来得房子里,一个人上班,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洗碗,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星星。。。一个人,全部都是一个人。。。
公司的事情进展顺利。苏曼成为广告部总经理,我也升职到了总监的位置,林薇和白小康调到其他部门,没有什么碍眼的人在旁边,好极了,因为总是一个人,我开始频繁的出席下班之后的酒局,现代人谈生意大多在酒桌上,酒喝好了,生意自然就差不多了。
这样的酒局时常进行到很晚,每天回到家累的不想再动,总是很快睡着,忽略自己是一个人的事情,至于姐,应该跟她男人在床·上·欢·好吧。
还有人记得我曾经说过:女人永远不要在酒桌上展现你的本领的话么?我自己却彻底忘记了这个句子,那天是一个很难缠的客户,在京城又十分势力,带走了我们公司的几个公关之后嫌不够又要带我走,骄傲如我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带走。一桌子的人僵持在屋内,空气里面是火药的味道,客人腆着啤酒肚告诉我们公司的所有人说:"这几个小公关我可以不要,但是这个女人今天必须跟我走,她要是不走,这份合同,老子就他·妈的不签了。"
男人说的坚决,大家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想着无论如何不能就犯,我拉开椅子往门口走,公司企划部的一个女人挡在了门口!我盯着她说:"让开!"女人没有动:"你知道你要是走了,我们也许都会被解雇的。"她这样说完,又有两个人站了过去:"很抱歉,我不能失去工作。"
我向后退了两步,踢翻了一把椅子,拿起桌上的一只酒瓶砸在挡住门的女人头上,女人受不了疼痛,我顺势把她拉倒一边,打开门跑到外面,迅速下楼,酒吧外面正好有一辆出租车,我立即上去,惊魂未定的对司机说出一个地址,靠在椅背上,没有了灵魂。
用酒瓶打人是有技巧的,握着瓶颈,你要用瓶低砸而不是拦腰下手,这样不容易出事。
胡思乱想着,司机告诉我说到地方了,下车,丢下钱,没有拿零钱就离开了,我想回家,也许那样才会安全一点儿。
走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这里并不是我租的房子,惊噩中反应过来原来这里是苏曼的家,算了,来都来了,上去看看好了。
躲在小区绿化带的Yin影里打电话给苏曼,问她现在是不是方便,是不是家里没有其他的人,得到她肯定的答案,我才往楼上走去。
一切都还是熟悉的,甚至电梯里面的味道都没有变,伤感起来,想着如果签不下那个客户,真的有可能害大家都被解雇,可是,也不能牺牲我啊。
苏曼站在打开的房门的暗处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她,走近她身边时她把我抱住:"木木,你肯回家了,我很想你。”这里还是我家吗?
看着柔情的苏曼,我一霎忍不住眼泪,呜呜的哭了出来,她不知道酒局的事情,以为我是因为小康因为轩因为她因为lily才哭的,她把我拉进屋里,搂着我,安慰我,我靠着她的肩膀,用力的哭,听着她的安慰。
"小康会跟林薇走,他就不值得你去爱了。"
"lily的事情你不要介意,没有关系的。"
"轩他自己活该,你有告诉他不要喜欢你啊。"
"木木,我已经31岁了,所以结婚。"
听着姐的劝慰觉得更加委屈,好不容易哭累了,在她拿毛巾给我擦脸的时候,抽泣这告诉了她酒局上发生的事情,"怎么办,姐我怎么办?签不下他我们全玩完。"
苏曼一直站在我的面前没有说话,惊异她怎么没有反应,抬头之后脸上却狠狠遭遇一个耳光,接下来是苏曼的怒吼声:"林梓木!我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在酒桌展现你的本事,你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