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真好玩啊,”安静的看了好久的杯杯,终于从陈宫笙的耳朵上,伸出了久违的小手臂,拨弄着陈宫笙的耳垂,甜腻的童声,发出咏叹调般的惊叹,“真是,太神奇了,不用附身,就能扮演其他的人物。”
“所以,它是演戏啊,而你,只不过是系统罢了。”杯杯难得的正经,陈宫笙却视若无睹,只是心不在焉的随口吐槽了一下。
总是被打击打击的杯杯,对这么随意的吐槽免疫似的,依然欢快傻缺的用咏叹调yin诵它自认为很动听的话语,“啊,宿主,你是如此的不近人情,啊,笙笙,你可知道奴家是如此的爱你,演戏,是那么的有趣,却也,比不过系统的威力。”
“。。。”有些被这么恶俗的语调给洗脑的陈宫笙沉默了片刻,决定还是无视杯杯比较好,不然一接话,保证这个蛇Jing病上瘾了的杯杯,绝对会不断的,在他耳边发出这种让他痛不欲生的声音。
终于,第一次的休息时间不用在家里睡得天昏地暗,反而是没日没夜的忙碌,疲累的同时,随着电影的拍摄进度,心情却越发愉悦,然后被蛇Jing病给吓了一跳,但也没有妨碍到愉悦的心情。
陈宫笙的戏份暂时都拍完了,但他还是每日都去往剧组,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些资深演员们的演技,陈宫笙的面容俊雅,态度又温润谦和,即便是有些脾气不算太好的演员,遇上这么个求知若渴的人,也板不下脸拒绝他的求问。
整个剧组,别说是主要的几大演员,和资历老的配角们了,连龙套和炮灰,陈宫笙都能不耻下问,即使对他似乎走后门这件事,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但不可否认,与陈宫笙相处后,剧组从上到下,每一个人,都对他的感官很好。
就更别说本身就对陈宫笙抱有好感的周萌了。
周萌知道自己性格不好,从小被父母和哥哥们当做小公主一样教娇养着,即使是出道以后,粉丝们也拿她当公主宠着,所以,她说话做事,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尤其是与她近距离相处,说好听点就是性子直,说难听点,干脆就是人厌狗嫌,但她确实没太多的坏心。
周萌以为,除了家人,今生都不会有人能与她相处后,被她常常有口无心的讽刺后,还能愿意容忍她了。
花绫儿说是女主角,但出场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尤其是,花绫儿的大部分出场,都是与任远、商离漠一起,扒扒手指头,女主角的戏份,大概也就比身为男配的商离漠,多那么一丁点的一丁点。
所以,其实周萌的戏份在陈宫笙的戏份结束没多久,也暂时结束了,明明可以选择做自己的事,偏周萌每每都在陈宫笙来剧组不久,就也出现在剧组,还装作一副惊讶惊喜的表情,浮夸的演技看在整个剧组人的眼中,都直摇头感叹,果然是陷入暗恋的女生,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人家每次前脚来,你后脚就到,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你就是在等着人家么,还装模作样的和人家好巧啊什么的。
剧组人员表示,每天看这出戏,就够他们欢乐一整天了。
“哎呀,好巧啊,阿笙哥哥,你今天也来了呀。”周萌提着自己蓬蓬的裙边,小跑着,身后跟着老妈子一样担忧她跌倒的助理。
从场地将视线转移,陈宫笙望着软妹子周萌闪亮亮的星星眼,微笑着,与她点头示意。
每天都是同样的这句话,一两次是巧合,多了,可就,他又不傻,再看不出来人家姑娘根本就是冲着他来的,他就干脆回炉重造吧。
但是,一个本身就是妹子的汉子,当然会对妹子比对汉子好,作为三观还算正常,节Cao还算剩余的外汉子内妹子,怎么可能将自己掰弯啊,尤其是,他都是将别人掰弯的啊。
陈宫笙被自己的脑洞吓得够呛,几次下来,连话都不太敢和周萌搭腔了,只能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政策。
完全不知道陈宫笙所想,还陶醉的沉浸在陈宫笙温柔的笑意里的周萌,觉得自己都快飘飘然了,果然,她家的男神不是一般的帅气。
好吧,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擅自变成陈宫笙脑残粉的周萌,实在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啊。
周萌在助理仿若自家闺女快被坏人勾搭走的眼神里,绯红着自己一张如玉的瓜子脸,动作利索的从助理的手中,抢夺过竹篮,殷勤的献到陈宫笙面前,“阿笙哥哥,这是我自己做的小点心,你要不要尝尝看?”
其实吧,陈宫笙自己也觉得很奇怪,明明在对戏的过程中,周萌这个软妹子总是被他的气势所摄,害怕的不要不要的,但出了戏以后,却对他更殷勤了,总让他怀疑,这妹子,是不是个隐.性.的抖m。
竹篮里的小点心,说真的,其实面相完全不能同商店中贩卖的相提并论,但,妹子纯手工制作这一条件放在那,不尝尝,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再看妹子那闪得跟灯泡似的眼睛。
“小萌手真巧。”拿起一块有些烤焦的曲奇饼干,忐忑的放进嘴里,身为吃货的陈宫笙瞬间瞪圆了眼睛。
那饼干的外皮有些焦黑,但吃在嘴里,很浅的焦枯味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