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大排教众跟着,歇歇停停,堪堪走了六日才到,慕晗在心里问候几遍他的祖宗十八代,心道累死姑nainai了。
这次出行,夜澜旁边难得的有美人相伴,可见泉姬得宠,夜澜一手搂着泉姬,一边笑道:“等我夺了盟主之位,便教你做了教主夫人,又是盟主夫人。”
泉姬那犹如泉水叮咚的笑声响起来,在这炎热的夏天里,众人听得犹如泉水流过心田,通身无比舒畅。
这次的盟主争夺赛,设置得残酷无比。
赛场是一座山峰,三面悬崖峭壁,唯有一面是上山之道。争夺盟主之人在台上比试,稍有不慎,跌落山谷,随之便要粉身碎骨。
☆、盟主之争
慕晗在心中对安排这场赛制的人,也足足问候了他祖宗几十遍,这样嗜血残忍,若是夜澜果真赢了,宫翎上去报仇,岂不是一个不慎,便要魂归西天。
比武鼓声响起,将慕晗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定睛看向搭好的台子,三分钟过去了,台上冷冷清清,半个人影也无。
看样子,谁也不想第一个上去当那冤大头,一直战到最后,就算武功吃得消,体力也吃不消。
幕后一个声音响起,慕晗听起来,似乎是易梓的声音,什么时候易梓,竟变成了这幕后之人,还将赛场设置在如此残酷之地。
“既然大家都不愿上台,看来是规则有失公正,现做调整如下,双双比试,赢的一方席位休息,待全部参与人员比试完,输的淘汰,赢的再双双比试,直至最后一个赢出,便是武林盟主,此次比试,生死均不追责。”
温和随性的易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慕晗继续盯着赛台,果然有两人跃了上去,比划一通之后,其中一人眼见就要被打落山崖,那人立马抱拳认输,只求下台,却还是被台上占尽上风之人,一脚踢下了山崖。
下面发出一阵愤怒之声,却也有人拍手叫好。
打打杀杀一天过去了,夜澜还没有上台,宫翎和慕晗在台下站了一天,眼见一些自诩江湖正派的掌门,一旦赢得上风,便下死手将对方置之死地,心中不免有些悲凉。
当然,并不是全部的掌门都如此,大部分还是见好就收。
第二日上午,众人又顶着炎炎烈日,来到赛场比试,作为仪仗的慕晗和宫翎,现在作为明月教的啦啦队,在夜澜上台的时候,难免要扯着嗓子喊几声,帮他耀武扬威,把排场做足。
只是,夜澜一上去,那些个缩头乌gui掌门人,个个都定在场下,像是脚已生根,竟无人上场。
幕后的易梓似乎呷了一口茶,又等了一小会儿,方才出声道:“若是没有人上台比试,明月教教主将自动晋级,与你们中斗赢的最后一个人决斗。”
坐在赢位席上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么说,一路都不用跟那个魔头争输赢,心中实在是庆幸。
这一日,又死了几个人,比试方才结束,明日是比试的最后一天,因为今日已经决出了和夜澜争霸的人,便是前任武林盟主林霸。
慕晗有些奇怪,夜澜和林霸曾经密谋串通一气,设计害死了宫澄,如今,两人却也为了盟主之位,在这山峰之巅,要争个你死我活。
只是不管如何,这两人无论谁死,都于宫翎有益,明天且先坐山观虎斗,最希望就是两败俱伤。
山下的帐篷里,烛光摇曳,夜澜正凝声静气听泉姬抚琴,琴音清咧,依旧如山泉流过心间,沁人心脾。
营帐外脚步声起,来人跪在帐篷外,静待泉声终了,方敢出声汇报。
泉姬抚琴投入,没有听到帐外动静,夜澜虽然听到,他一向天大的事也难得慌张,是以只听泉姬抚琴。
一曲终了,夜澜搂过泉姬,薄唇轻启:“泉姬的琴艺实在令人陶醉,让本教沉迷不能自拔,今夜便到此罢,本教须得养好Jing神,应付明日一战。”
门外跪了半日的教徒,听得琴声终了,颤脚步走进帐篷,扑通又跪下道:“教主,有急报,各大门派除了掌门和一些弟子在此比试,各个派了一些弟子,要围攻主教总坛,各分舵来不及支援。”
夜澜半眯着眼,淡淡的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张南天自能应付,这些小事不用报我。”
地上跪着的教众磕了个头,又道:“教主恕罪,是张护法派小的来报于教主,张护法说,除了这些门派的弟子,还有以前被我们明月教灭了门的弟子,那被我们灭了门的门派掌门,在嵩山派南秉少主的支持下,个个在暗中重建了门派,如今都集聚在明月教总坛山下,要报灭门之仇。”
夜澜眉头微皱,不耐烦道:“让张南天去峭壁山请夜纪出山帮忙。”
那教徒声音颤抖,道:“张护法已派人去找过,只是,峭壁山上无有夜纪的身影,只有一座新坟,派去的人挖出来一看,是夜纪前辈,已然身首异位,被葬在峭壁山上。”
夜澜脸上看不出波澜,仍旧平静的问道:“现在总坛上战况如何?”
教徒继续战战兢兢的答:“本来张护法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