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重新挂个号领一本吧。”
虞文洛摇头:“没必要。”
严言觉得非常有必要。但这大白天的,附近人来人往,他的Alpha一脸镇定,让他不好意思表现得太**。
“可是……”他欲言又止,“我觉得……那个……”
“咳,”虞文洛并不看他,“没事的,我都记得。”
“……”
虞文洛依旧一脸严肃,只是面颊微微泛红。
不愧是当初把那一页折起来认真品读过的人。
“哦,”严言低下头,“那,那回去以后试试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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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眼下这时间点有些尴尬。第二天要去剧院实地彩排,大清早就得出门,接着还会忙碌一整天。虞文洛嘴上不说,但对于他怀着孕依旧坚持演出,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放心的。
在“可以”之前,严言的大伯还说了“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累着”。虞文洛特别把这句话当回事,坚决不愿意成为主动违反者之一。
严言感情上和理智上都能理解,但胸口还是闷得慌。
“大伯还说要我保持心情愉快呢。”他说。
虞文洛沉思了片刻后,竟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房间。片刻后,在严言追出去抗议前,他又回来了,怀里抱着好大一只毛绒绒的白色大毛球。
“宝宝快,哄哄他!”虞文洛说。
严言没脾气了。他伸手想把狗接到怀里,却不想出了点意外。
一段时间没抱过,宝宝重了太多,远超他的预估。一时间用力不足,差点把狗给丢地上。还好虞文洛及时抢救,捞住了差点跌落的可怜宝宝。
“怎么它胖了那么多呀!”严言惊讶。
“大概就和小孩一样吧,风一吹就长个子,”虞文洛抱着宝宝笑道,“不知不觉真的大了不少呢。”
“那你还抱着,不嫌沉呀?”严言问。
虞文洛想了会儿,抱着宝宝坐了下来,让它趴在自己的大腿上:“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最近搞了个研究生体能测试,记学分的。”
“然后?”
“一大片人不及格,”虞文洛笑容得意,“我优秀。”
“……那么厉害!”
“多亏了它,”虞文洛说,“我每天都在接受高强度锻炼。” 严言抿着嘴唇,把虞文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心里又开始冒带着颜色的小气泡。他想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深刻感受一下。可惜,不好意思。
“怎么?”虞文洛见他表情微妙,主动询问。
严言叹了口气,然后神展开手臂:“别只抱它,抱抱我。”
这个小心愿立刻就被实现了。
宝宝无辜地在地上来回转悠,发出呜呜的声响,试图吸引两人注意。很可惜,没能得到重视。
“你顾虑那么多,是不是还觉得第一次特别重要,必须很美好才行啊?”严言故意揶揄他。
谁知得到的答案只让他自己闹了个红脸。
“……第一次很美好啊,”虞文洛说,“你记不清,我可是都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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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早上,严言又开始庆幸昨天虞文洛的坚持了。
比平日提前了半个小时起床,带给他的疲劳感比想象中更甚。腰部传来奇怪的酸软感受,整个人困得哈欠连天。还好路上虽然神志不清,但到了现场进入工作模式后,他很快就找到了状态。
从前他演过的大多是时装剧,偶尔也有过近代剧,服装造型相对简单。这还是第一次在上台前戴上假发。
非日常的装束和厚重的妆面都会加深人的疲劳感。但当严言全副武装完毕,站在后台望向舞台,却只觉得兴奋。
还没到正式彩排时间。台上灯光明亮,有若干工作人员正在忙碌。往坐席看,上下两层上千个座位密密麻麻。
之前公布主演临时换人,虽然一度引来不少反对的声音,但听说如今前几场的门票已经接近售罄。这部本身就有大量受众,那些人并不会带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对他颇多挑剔。
到时候,会有近千双眼睛注视着他。他的一举一动,每一句台词,再小的瑕疵都会被无限放大,他没有任何犯错的余地。
“紧张吗?”夏沫小声问他。
严言点头。
“别怕,到时候看不清台下的。”夏沫说。
“我不怕,”严言说,“什么时候开始,我想快点上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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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彩排前一刻,严言心中想的是,假装台下坐满了观众,然后好好表现。
但在真正走上台后,目光望向面前那一大片黑压压的坐席,他的大脑却全然未对此做出任何反馈。当他开口念出第一句台词,听见因为场地空旷而比平日里更为明显的回响声,台下空空荡荡或座无虚席,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这个舞台好大,每走一步脚下的地面带来的触感都和排练房的木地板截然不同。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