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莲蓉和nai黄流沙馅儿的。
萧潇就着热腾腾的普洱茶连啃了两个包子,才觉得自己的思考能力随着血糖的回升,重新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对了,我去书房看过了。”
见萧潇放慢了进食速度,知道他是垫过胃了,阮暮灯才开始说正经事儿。
“水碗里的牙刷倒下来了。”
“是吗?”
萧潇叼着个胖乎乎的莲蓉包子,抬眼看向阮暮灯,“牙刷柄没有折断或者开裂吗?”
“没有,是完好无损的。”
阮暮灯十分肯定地回答。
“呼,那就好……”
萧潇捧着包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扭头看向客厅沙发上的黄家骏和黄思琪,轻声说道:
“那俩小孩的爹还活着,而且‘寻踪虫’应该也找到他了。”
阮暮灯听了这话,也觉得很高兴:“那么,我们现在就去找吗?”
“不行,‘寻踪虫’畏光,白天我也看不见它们的踪影。”
萧潇摇摇头,否定了阮暮灯的提议,“还是要等到晚上才好方便行动。”
早饭之后,萧潇和阮暮灯眼看时间还相当充裕,干脆将黄家骏和黄思琪叫到面前,四人在客厅里开了个小会,询问他们对父母出事前后的事情,还记得多少细节。
黄思琪毕竟年纪还小,又没心没肺不怎么关心家事,几乎是一问三不知,不过黄家骏却是个心思缜密思维灵活的孩子,倒是能说出不少情况来。
根据黄家骏的回忆,他们的“外公”赵麒,早年曾经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少爷,但后来家族没落,他母亲改嫁,新家庭对他也不好,于是就自己出来在社会上打拼。
赵麒早年蹲过监牢、打过临工、混过帮派,中年发迹之后,渐渐将手头上的生意洗白了,也有过一任妻子,但没有生育过孩子,所以才收养了当时十来岁的孤儿赵晓燕作为养女。
而两兄妹的父亲名叫黄升平,年轻时曾经是赵麒手下一名“马仔”,后来和赵晓燕相识相知,继而结婚之后,就洗心革面,当了一名奉公守法的平凡工薪族,夫妻俩都从来不会去插手养父岳父手下的生意,而是专心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只是没想到,他们一家四口的平静生活,会因为外公的突然过世,以及找上门来的两个陌生人而戛然告终。
黄家骏说,当日有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来敲他们家的门,父母将他和妹妹赶进房间里,不许他们旁听。
片刻之后,他们似乎跟来人吵了起来,当时小男孩人在屋内,隐约听到那两人管他们爸妈要一个玉石做的什么小东西,但夫妻二人却坚持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那件玩意儿。
那之后过了没两天,他们的爸爸忽然“离家出走”,等公司打电话来通知他们黄升平无故旷班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
到了第三天晚上,赵晓燕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出了门,出门前曾经交代自家儿子,一定要和妹妹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结果就在当晚,两兄妹的妈妈就一去不回,落海身亡了。
“我爸妈的事,是不是和那两个人有关?”
黄家骏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性了,“他们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潇摇摇头,没有回答,眼光不经意地扫了眼电视里播到一半的电影——那是“白意鸣”两年前拿了双料影帝的那一部侦探剧,画面正停在白影帝微微低头的四十五度角特写镜头。
“来你们家的那一男一女,你当时有看到长相吗?”
萧潇问黄家骏。
“嗯,我见到了。”
小男孩果断点了点头,“女的看上去二十多岁,长得挺漂亮的,穿得也很时髦,男的年纪要大一点,不过也挺俊的,感觉像是个、是个……”
他努力想了想形容词,“是个,很有学问的人!”
“你们那天见到的女人,是不是她?”
萧潇拿出一个信封,将那张曾经给阮暮灯看过的照片,递给了两兄妹。
“对对对!”
男孩儿还没开口说话,小姑娘已经尖叫了起来,“就是她!这个银蓝色的头发,绝对没错的!肯定就是她!”
萧潇没有再向他们确认另外一个男人的长相,毕竟身为影帝的“白意鸣”,就算是在港城的知名度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如果当日上门的人是他的话,两个小孩儿应该早就认出来,并且告之警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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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两人吃过晚饭,拿上罗盘,又收拾了些术法用品,就准备出门去追踪“寻踪虫”的痕迹。
出门之前,两人叮嘱兄妹俩好好地留在屋子里看家。
兄妹俩听了这话,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小动物似的不安又惶惑的表情。
小姑娘什么都不说,只是扑上去抱住阮暮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