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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曼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脑子里有些混沌不知何时何地。傻愣愣的盯着床顶,身体的不适让她开始意识到,昨日她结婚了!嗯,还洞房了。
陆成松还紧紧的搂着她睡大觉,呼吸平缓,似在做着什么美梦,嘴角勾着笑。怪不得一整晚总觉得身体很沉,呼吸都有些困难,原来都是被这家伙压着。想起昨晚这家伙的不知节制,夏青曼心里不由恼了起来,不由想捏他一把。
可夏青曼还没来得及动手,陆成松突然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倒是让夏青曼吓了一大跳。陆成松如今在刑部,比起从前气质更为冷冽,倒是把夏青曼弄得心虚起来。
“天色不早了,赶紧起来给爹娘请安吧。”
陆成松眼神已久直勾勾的,可夏青曼这才发觉,他的眼神没有焦点,还迷糊着呢。陆成松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一笑,身体一翻又把夏青曼压在身下。
夏青曼哪容他再胡闹,连忙挣扎道:“起开,昨天还没胡闹够啊!现在都不知什么时辰了,赶紧起来。”
陆成松在夏青曼胸前拱啊拱,“不够不够,永远不够。”
夏青曼无奈,“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做,况且我身体真的不舒服。”
全身酸痛,□也很疼,毕竟是第一次,昨夜激情还是勉强了些。
陆成松这下立马打住了,抬起头担忧道:“哪里不舒服啊?”
夏青曼白了他一眼,“全身都不舒服,哪有你这般新婚之夜就不知体谅人的。”
陆成松这从夏青曼身上翻了下去,平了平气息才道:“这不怪我啊,都憋了好几年了,若还能那般君子可不就是没用了吗。”
夏青曼懒得理他,欲起身却发现衣服都不知道踹哪去了,只能抱着棉被东张西望搜索着。
陆成松眼前一亮,“娘子可要起身?为夫抱你去梳洗吧。”
夏青曼拍开他的手,瞧他那眼神,若真答应又不知胡闹到什么时候,便是道:“今日可没时间与你胡闹,我可不想今日迟到被人笑一辈子。”
陆成松摸摸鼻子,只能作罢,却是兴致勃勃的给夏青曼穿衣服,夏青曼不让他还不依,在那扯来扭去她压根穿不了衣服。夏青曼无奈只能妥协,否则这般胡闹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出门。
陆成松两眼亮堂堂的为夏青曼穿戴,为夏青曼套上肚兜的时候两眼都是冒着光的,好似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外边的丫鬟已经都把热水准备好,夏青曼去洗漱一番出来,腰酸背痛终于觉得好了些,身上也十分清爽,一屋*也尽为散去。
婆子进来拿那白帕子的时候,夏青曼的脸都跟煮熟了似的,那帕子实在惨不忍睹,昭示着昨夜的疯狂。婆子却是笑眯眯的说着吉祥话,都是早生贵子之类的,由把帕子放到一个盒子里拿着便是退了下去。
如今夏青曼成了妇人,便是需要梳妇人头,云绛是梳妆好手,为夏青曼梳了个端庄中带着娇俏的发式。
“姑爷。”屋里的丫鬟齐齐行礼,陆成松一身清爽的洗漱出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
陆成松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丫鬟们下去,云绛不由望了望夏青曼,夏青曼点了点头,云绛才行了个礼下去了。
陆成松不由笑道:“看来今后在这屋子里,我说的话都不算数了。”
夏青曼得意道:“可不是,所以今后你甭想打什么歪主意,否则——家法伺候!”
陆成松笑嘻嘻道:“遵命娘子,娘子,为夫给你画眉吧。”
夏青曼手一顿,“不要,一会还得去给老爷子老太太公公婆婆请安呢,可没时间让你胡闹。”
她可不想被画成蜡笔小新,到时候可就很难洗了。
陆成松却是把眉笔夺了过来,“娘子,可莫要不信为夫的手艺,我可是练了好多次呢。”
夏青曼眼一瞪,“你去哪练的!”
陆成松笑道,“还原尸体的时候啊。”
夏青曼的脸都绿了,狠狠的戳了他一下,不过却没反对由他去了。陆成松果然有一手,倒是和她画得没差。
两人腻歪了一会,到正堂去请安的时候,陆家男女老少都已经到了,夏青曼顿时红了脸,不由瞪了一眼陆成松。
陆成松摸摸鼻子嘿嘿傻笑,领着她到陆老爷子和老夫人跟前请安敬茶。
陆老爷子难得脸上缓和隐隐带着笑容,陆老太太依然那副慈祥模样,比之前并未显得老了多少,要知道人老一年不如一年,如同陆老太太这般几年还一个样的还真是不多。
丫鬟拿来垫子,夏青曼跪着给两位老人敬茶,开口自称孙媳妇时,陆老爷子的笑容更深,叮嘱了几句陆成松今后要好好当差之类的便是将红包放入托盘中。
而陆老太太更是好说话了,爽快的递上红包,笑眯眯的夸赞了一番青曼,又道:“从前第一次见你这丫头,就知道今后必会是我陆家人,瞧瞧,我果然没猜错。真好,真好!”
堂下人不由都笑了起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