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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恒王都有些心不在焉,尽管骑在马上更该Jing力集中,可恒王却则么也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原本恒王是要随皇帝一起入宫给自己的母亲萧太后问安的,然而他却直接回了王府。
回到自己的住处恒王将口袋里那一支蝴蝶朱钗拿了出来,却见钗上还残留了一根女子的青丝,那青丝在钗上缠绕着,细的让人很难发现它的存在,捏钗在手恒王的眼前浮现着刚刚在韩府自己所看到那一幅动人画面,绿树掩映的绣楼之上,衣袂飘飘的女子凭栏梳妆,宛如仙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临凡,世间怎会有如此天海风涛的女子?在松蘑草原恒王见过众多出类拔萃的女子,然而如绣楼上梳妆的女子相比之前见过的佳人都不足问题,即便自己的心上人安逸如在此女子面前也要逊色几分。尽管恒王不知其女子身份,然而也能猜个**不离十。
几日后韩德让的风寒彻底痊愈,便照常上朝。
萧太后留韩德让与自己商议了一会儿政务,然后便要宫女奉上一壶从中原得来的西湖龙井。
萧燕燕品了一盏茶后方才一脸含笑的对坐在自己对面手持碧玉盏的韩德让道;“五日后我和皇帝要去打猎,普贤奴也会隔着,你把落梅也带上吧。”
在自己的爱人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女子不见任何威仪,她如一个平常人家的小女子来对待韩德让。
韩德让放下茶盏略略沉yin,“落梅不会骑马,而且她也不喜欢热闹,我看还是算了。”
燕燕道;“不会骑马没关系,我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见一间这丫头,等她守孝期满了我就想把她和蒲县奴的护士给办了,如今皇帝已有了皇后,不过他对皇后似乎不太满意,俩人之间的感情平淡如水,我想要蒲县奴和落梅多相处,俩人熟悉了日后结为夫妻方才和美,我们契丹人不像你们汉人那样保守,男女成亲之前不得随意相见,什么女子的衣袖被男人牵了就算失洁,我喜欢汉家文化却不喜欢汉家文化里对女子的过多束缚。”
面对萧燕燕的一片空白韩德让自然不会在反对,“如此我便带落梅去,但愿恒王殿下不会反感落梅。”
燕燕莞尔道;“落梅这丫我见过两回,可人的很。”
自打母亲去世之后韩落梅甚少出门,每天在府里出了读书习字,便是弹琴作画,或者亲自下厨给父亲做一些吃喝,斗转星移间落梅已逐渐走出了丧母的悲痛,可她对母亲的思念却从未减少,同样对于萧太后的恨也从未减少,落梅无数次对着星星和月亮许愿,希望娘亲的在天之灵能保佑自己早日能报这杀母之仇。
韩德让正在书房里处理公事,忽然听到敲门声就忙问何人在外头?
门外歘来了落梅温柔的声音,“爹爹是我,梅儿。”
一听是自己女儿来了韩德让放下手里的活,亲自走到门口给女儿把房门打开。
一身浅白春装的落梅显得很是清雅,略施脂粉的脸上泛着寸寸柔情,她的手里还端了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爹爹,这是女儿刚刚在厨房做的参汤,你快趁热喝了吧。”
“梅儿,做汤这样的事交给下人就好,你别太辛苦了。”韩德让捧着女儿给自己做的汤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暖流,同时有有万种心疼。
韩德让对于妻子李氏虽然没有感情,可他对女儿落梅却视若珍宝,这是他唯一的骨rou,在这个世上韩德让有最爱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萧燕燕,而另一个是落梅,一个是自己的爱人,一个是自己的骨rou,这二人在韩德让心里不分伯仲。
落梅盈盈道;“女儿喜欢为爹爹下厨,除非爹觉得女儿厨艺不佳。”
“在爹心中梅儿做的东西是最好吃的,只是爹舍不得梅儿太辛苦,你这双手是写字作画,弹琴绣花的。”韩德让凝视着面前乖巧的落梅温和的说,那深邃的眼眸里流转着一个父亲对女儿无尽的疼惜与爱怜。
落梅看到父亲把汤喝完后便拿出自己的斯帕亲手为其拭去嘴边的痕迹,“梅儿,过两天爹要陪太后和皇上去打猎,太后希望爹把你也带上,你愿意吗?”
尽管落梅对萧太后恨之入骨,可在父亲面前她丝毫没有流露出半分来,落梅知道萧太后对于父亲的重要,,自己已经没有母亲了,不想失去父亲,更不希望父亲不开心,“可是女儿不会骑马。”落梅绞着手指嗫嚅道。
韩德让道;“无妨,梅儿,自从你娘走了以后爹就甚少看到你展颜,爹希希望你置身与山明水秀支架能要你的心开阔一些。”
面对父亲的期许落梅当然不会拒绝,“爹,我想知道恒王会去吗?”
当听到落梅问这句话时韩德让微微一愣,转而反问道;“你认识恒王殿下?”
落梅摇摇头,“我只是听说恒王殿下的骑术甚好,故而才问的。”
韩德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恒王会去,他的骑术的确非常了得,到时候爹安排你去看他骑马。”
韩德让虽生长在契丹,然而他终究是个汉人,骨子里有着深厚的属于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