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们在这里睡吧,我去月仙那屋。”总是觉得不是那么对劲儿的桑绮终于支起了半个身子来,想从女儿与齐心远的爱的夹缝里逃出来。
“妈,该留下来的是你!”杜月仙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此刻,她能够对母亲做的就是这个了,刚才是因为自己的自私而伤了母亲的心,现在想想,母亲为自己付出了多少!难道连这一点回报都不应该得到吗?
当然,这种推让仅仅局限于跟自己的母亲之间,换了别人,她是断不会如此慷慨的。
三个人这样躺在一起,就是杜月仙也觉得不太合适,毕竟他齐心远不是自己的父亲,这样会让母亲非常尴尬的。
“其实你们谁也不必走开,你们何必为了另一个而牺牲自己呢?有些东西是完全可以共享的,就象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一样,当然,这顿饭,是不想让外人坐下来的,不过,我想,现在我已经不算是外人了吧?”
齐心远一个幽默的比喻让杜月仙跟母亲桑绮都有些释然。
女儿可以在妈妈面前展现自己与所爱的男人的亲热,可是,当母亲的,却很难有勇气敢在女儿面前表现一番,尤其是这个男人还不是女儿的父亲的时候。
“月仙,只要你幸福,妈妈就高兴。”
“可是,妈妈不幸福,女儿怎么能高兴得起来?”杜月仙按着妈妈的身子让她躺了下来。
她默默的退了出去。
这一刻,杜月仙一点儿也没有悲壮的感觉,相反,她为自己的进步而感到自豪,这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做了一件让妈妈幸福的事情。
她没有离开,而是抱着一条毛巾被站在门口,静听着房间里床上的动静。
按照她的想法,母亲应该抓紧这个机会搂住了齐心远的身子干柴烈火起来。
所以,尽管外面有些冷,但她相信很快自己就能听到床上那欢愉的声音——长这么大,她还没听过妈妈是如何叫床的,是不是跟她一个样?好奇与收获的想法同时作用着让她这个十八岁的女儿偷听起了妈妈的床事。
“桑绮,你的女儿真懂事,别辜负了她,那就快来吧。”齐心远主动的爬到了桑绮的身上来,已经把手从她的睡衣底下抄了进去,握住了她那丰挺的山。
“我总觉得对不住她。”桑绮依然紧并着两条腿,一种夺了女儿幸福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到对齐心远的抚爱的体验当中去。
“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的幸福跟女儿的幸福是完全关联在一起的,只要你们有一个不能真正的幸福时,你想,另一个能够幸福得起来吗?”齐心远的开导连他自己都觉得已经到了大家的高度。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识过哪个思想家或是专家,哪怕就是李某银河也未曾发表过如此的高见!
“我说不过你!你总是有理!我看你呀,就会狡辩!我班上那几个邪头要是交到你的手上去的话,我看准能制住他们了!”
“我不信,你还有制不了的学生!不凭别的,单凭你那眼神就能把他们给镇住了!”齐心远直接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露出了两朵白灿灿的花,雪白娇嫩的中间点着两点红艳。
齐心远俯下身来,用嘴噙住了她的,然后两只手将她的睡裤往下退去。
女人的矜持让桑绮扭捏着不太配合齐心远。但她的心里却是那么渴望,当齐心远的手触到她的雪肌的时候,她的心湖里已经泛起了阵阵爱的涟漪,身下同时跟着shi润起来,只是她的两腿始终紧夹着不肯分开,好像一旦分开就说明她是一个妇一样。
齐心远却不急不慌,身子擦了下去,把脸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桑绮已经猜到了齐心远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这种预感让多年休闲了的土地立即升腾起了一种希望,她的身体不由的蓬勃起来,两腿慢慢的伸展着,叉开,将齐心远的身体夹在了中间。
当齐心远的唇舌轻轻的触到了她那最最隐秘的地方时,桑绮不由的轻声呻yin了一下。这是女人的矜持在控制着她的暴发,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女儿此时就站在门口那边,静听着屋里的一切。她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感受完全的表达出来,对她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痛苦,压抑了多少年的感情一下子打开了闸门,她是多么想一泻千里,狂奔不止,可是,她却不能,她是一个母亲,女儿就在听着她的呻yin。哪怕是房间里有一点儿响动,杜月仙都会听到。
可是齐心远的唇舌却是那么不饶人,让她的情欲不可遏止的从深处迸发了出来。那个多年没有人触过的地方是那么的敏感,即使稍稍一碰,就会要了她的命。
一股泉水从那里冒了出来。
她的身子不由的一抖。
可齐心远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继续用他那灵巧的舌尖舔弄着她的敏感。
“哦——”
呻yin越来越重。
她的腿分得越来越开。
她已经扬起了两腿,上胯挺了上来,主动的去碰撞着齐心远的唇舌了。
“唔——哦——”她那挺上来的胯在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