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了起来?
想到方才自己在嚣魏牟的挞伐之下,无可奈何地发出令人听了就脸红心跳的声音,被这野兽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社区界,纪嫣然不由得全身一阵躁热,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嚣魏牟是否是特别厉害,竟一干再干,连她已哀啼求饶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著欲望,让纪嫣然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幻的社区中去,一想到方才被他连续不断地干著,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去,纪嫣然就不禁无法自制地shi润了。
见那神枪渐渐硬挺,纪嫣然不由得痴了,她不禁回想著适才发生的美事,虽是不情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贞Cao,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位将她攻陷yIn辱,抚爱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诱人胴体,让纪嫣然羞煞愧煞,却也是乐在其中。她不由恨起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方才竟被干的晕了过去,若是一直清醒…那时感受到的滋味,岂不更美上加美?
见那神枪挺了个笔直,纪嫣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可以感觉得到,嚣魏牟之所以又复硬挺,必是为了再次令自己欲仙欲死,只是她这回再没体力迎合,恐怕只有任嚣魏牟动作的份儿。
双手扶住了纪嫣然纤细的柳腰,将她抱了起来,纪嫣然忍不住一阵娇yin,竟不由自主地撒起娇来,「别…别这样…嫣然会…会害羞…让嫣然看著你嘛!」
「那…就不Jing彩了…」盘坐在床上,让那仍带著纪嫣然珍贵落红的神枪一柱擎天般挺立著,一边将纪嫣然动人的胴体抱到身前,令她面对著床前的大镜,眼睁睁地看著镜中赤裸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光只镜中人那红晕如云的娇躯上头泛出的香汗,诱惑无比地顺著曼妙的曲线缓缓流下,便显得冶艳无lun,满腔春色难抑;再加上春情无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间,也透在香汗轻泛的雪嫩肌肤上,含羞带怯的薄薄酡红,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头,高耸如玉峰的双ru之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随著她愈趋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颤抖著,连纪嫣然自己,都为了镜中绝色而神魂颠倒,更何况是身後的嚣魏牟?他一边吻著纪嫣然诱人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语著,指导著这刚成为妇人的美貌才女的动作。
虽是娇羞已极,但体内烧著的火那么旺,纪嫣然又怎抗拒得了嚣魏牟的指挥?她顺著嚣魏牟的指示,纤手含羞带怯地扶住那坚挺刚直,还带著她宝贵落红的神枪,一边缓缓下坐,不只用嫩xue去感受,更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嫩xue是如何款款柔细地将那巨伟神枪吸入体内;直到坐到了根处,感觉到不只嫩xue,那神枪似已挺到了心窝里头,欲火难挨的纪才女这才得到允许,偏过脸儿来承受嚣魏牟火辣辣的吻。
「美吗?」
「嗯…好…好美…」这回不像刚开始时那么娇怯了,纪嫣然勇敢地回应著他野兽一般,似想将自己掏空吸乾的口舌,一边媚声回应著,「你…你刺的好深…嫣然好像…好像整个都…都被你刺穿了…可是…可是嫣然没力气动了…怎么办呢?」
「没关系,让我来吧!」
天啊!真的爽死人了!当沉坐下去之後,纪嫣然整个人坐在嚣魏牟腿间,给嚣魏牟双手撑著纪嫣然巧翘的丰tun,轻抬少许之後重重放下,爽的纪才女差点哭出声来,她的娇躯加上他的力气,令那神枪一气挺进最深处,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电击著纪嫣然每一寸的神经,比刚才更强烈、更刺激,令纪嫣然忍不住伸臂圈住嚣魏牟的脖颈,一边索吻一边却又不敢放掉镜中承欢的自己,娇躯随著嚣魏牟双手的动作不住上抛下坐,一面娇yin不休一面全身抽搐,眼睛里像有闪光爆炸,不一会儿全身都给那强烈的高chao给吞没了…
也不知这样爽过了几回,等到约定的三晚过去,当东方鸡啼,嚣魏牟缓缓地从床上纪嫣然的娇躯上头爬起来时,这名满天下的才女已爽到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在这三天的时光之中,两人也不知玩过了几回那令人沉迷颠倒的爱欲之事,床上铺满了一滩滩不堪入目的狼藉秽渍,纪嫣然那迷人的娇躯甚至找不到一块够乾净的地方躺卧哩!更不用说椅上那一片片yIn媚的爱欲明证、地面上那大块大块的爱欲春chao、窗前那直滴到床前的一条乾溪…这一滩滩的yIn渍,在在都表现出这几天两人是多么地纵情爱欲当中。
「你…要走了吗?」
「嗯…」不敢回头望向床上纪嫣然那迷人的胴体,嚣魏牟深怕只要一回头,自己会忍不住再干她一回,「约定的时间已到,魏某就不会再缠嫣然小姐…」
「不…」似是在脑海中找寻著用语,纪嫣然嗫嚅了半晌,终於提起勇气开了口,「不是你来缠嫣然…是嫣然找你…你今晚可以来…来嫣然床上吗…」
「那当然!」心中大为狂喜,嚣魏牟知道这艳盖群芳的才女,在被他Jing锐尽出,以最勇猛的性能力玩了三晚之後,她的身心已完完全全属於自己,他一边回应著她,一边在心中盘算,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