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为他哀悼,有的人甚至将花和信送到了王师长家门口,而这时候,那位王太太正在产房里艰难的生孩子。
南京政府为那些战死的战士们开了一场追悼会,许多老百姓都来参加了,孙书璈和蒋凤璎也站在人群之中,周围到处是哀默的哭声,有人在走到王师长只剩一个头盔的棺材前放下白菊花就受不了大哭了,哭声传染了一片,蒋凤璎和孙书璈也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孙书璈放下了他手里的白菊花,看着挂在灵堂上方的南京党国的青天白日旗,他不仅沉思,这就是曾经以自由、民主、平等为宗旨的我们国家的未来吗?
这场战争给平城带来的是更多的悲痛,给蒋凤璎和孙书璈带来的是一段时间的沉静。
作曲家许一白来找蒋凤璎出演一出义演话剧,说要为灾后重建筹集善款,演出所得钱款都捐赠给平城图书馆的重建,蒋凤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过了两天,蒋凤璎还告诉许一白,雁山先生要给他们写剧本,许一白高兴极了。
☆、第76章
蒋凤璎很快投入到许一白组织的话剧义演之中,许一白虽然没有见到雁山先生本人,但是他用书信的形式与孙书璈进行了交流。
没有几天的功夫,尹思道知道了义演话剧这件事,他认为现在大家都在进行灾后重建,就算洋人区的百姓有时间看话剧,可话剧的场次和所挣的钱都还是有限的,不如拍成电影,随着胶卷的拷贝,能看到的人更多。
虽然这件事是许一白组织的,但是他一点私心都没有,还觉得尹思道说得很在理,当下就同意了他的说法,并且主动请尹思道作为这部义演电影的导演。
尹思道提出这个想法当然不是为了争什么导演的名号,他在电影圈里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导演了,根本不差这个名声。
但是许一白再三请他,后来尹思道也觉得大家各司其职也确实能让这次义演更成功,就接下了这个任务。
这部电影叫做,拍的是第四师战士在战争中的英勇表现,尤其是影片最后王师长战死沙场的时候,拍得十分悲壮,电影院里响起了高低起伏的一片痛哭声,都希望王师长不要死。
影片还展现了战后平那些城家破人亡的真实画面,尸体被炸毁,堆在着火的房子旁,路上也有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尸体,房屋尽毁,远处近处都有着火的地方,但是没有人去扑火,很多人跪在街头痛哭的场面,让全华夏的老百姓看了都十分悲痛,
这部电影的胶片后来在战火中没有遗失,尤其是平城的那些真实镜头,流传到后世为研究这场战争提供了宝贵的资料,当时这部电影的参与人员都在影史上留下了极其生动的一笔。
蒋凤璎在这部电影里演的是华人区的一个普通女性,在家里遭受炮火袭击,孩子在她面前死去,丈夫也被炸死,她面对人生的惨状,悲痛的哭倒在断壁残垣的街头上,她一个人在这场战争之中仿佛渺小的一只蚂蚁一样,这一幕就是报纸的海报,这张照片后来成为战争中十分经典的一张照片。
在拍这部电影的时候,市政府将那些无主的空屋开始进行拍卖,将拍卖善款用于灾后重建,报纸上每日都会登载那些被拍卖的地皮,这些地皮上基本都没有房子了,买地皮的人也就得盖房子重建。
蒋凤璎在拍电影之余也在关注着重建情况,王太太说会把大家捐赠的善款去向登报说明,她也在报纸上看到了她的名字和捐赠的数目,这张报纸被她夹在书本里,后来随着她多次搬家也没有丢失。
在报纸上还看到了市政府对于无主地皮的拍卖情况,她扫了一眼,忽然看见“原靓声电台处地皮拍卖,占地200多平米,原建筑物已经毁坏。”刚想往下看去,她的脑海中忽然蹦出了一个想法。
下戏之后,拉着孙书璈就去了靓声电台原来的废址,靓声的老板被炸死了,太太要卖了房子回到乡下去,此时电台废址上都是坍塌的楼板,隐约可以从剩下的半壁墙壁和楼板上看到一些隔音层。
俩人在废址上走了一圈,孙书璈刚问她:“来看什么啊?”
蒋凤璎找了一圈没有见到要找的东西,已经有些放弃了,毁坏得这么严重,那些设备也早就被压坏了吧?
结果一个青年男子见他们在那里走来走去,上前来说话:“二位有什么事吗?”
蒋凤璎一抬头,那个青年男子就认出了她的身份,喊了一声:“蒋莺莺?”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孙书璈也走了过来,那个男子见到了孙书璈,更加肯定了俩人的身份,以他俩前一段时间如此密集的见报频率,想不认识都难。
男子显然还是蒋凤璎的影迷,对她很是客气,如果不是手里没有纸笔,显然是想要个签名的。
蒋凤璎于是说明了来意:“你们家卖这块地,那原来的电台设备卖不卖?”
男子一听,道:“我爹在战争爆发前为了怕设备被毁,专门搬到了地下室里。”
说着就开始在全是瓦砾的地面找地下室的拉门,后来还是他和孙书璈一起挪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