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厚盯着她的手指瞧了一会,觉得事情没有她讲的这么单纯,但是他不想追究。「你出去包扎,这里我来处理。」
&&&&他垂眸打量她的手,纤细洁白,细腻柔滑,像是养尊处优的环境下,才能养出来的手。
&&&&原晴不敢拒绝,被他握住的手,在微微发颤。
&&&&果然,她的手在药箱上犹豫不决,连先拿消毒水清洗伤口的流程,都不晓得。
&&&&他琢磨这哪来的血?
&&&&穷乡僻壤养不出这样的女人。
&&&&他没动筷,就在一旁冷眼瞧她。
&&&&「我自己来就行了。」原晴不习惯与男人有肢体接触,摇头推拒着。
&&&&**
&&&&原晴吞了一口菜,喝了一口粥,呛辣到她泛出泪水了,连忙喝了一大口的汤,又被汤里的花椒粒给呛咳出来。
&&&&他一边拿拖把拖地,一边疑惑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存疑,因为里头的动静,一直都没有停过,他忍不住起身往厨房走去。
&&&&然后他一等,就等到九点半,别说早餐上桌了,他连味道都没闻到。
&&&&他强势地拉住原晴的手,给她消毒伤口。
&&&&他让站在一旁的原晴,一起坐下来吃饭。
&&&&她感到有些绝望,可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她必须要克服这一道难关。
&&&&于是她拿出手机上网,搜寻相关食谱。
&&&&他和那个女人04
&&&&黎承厚没勉强她,让她自己用。
&&&&黎承厚不习惯别墅里有外人,所以煮饭料理家事一把抓,没一会就弄出丰盛的早餐出来。
&&&&然后等她举筷,准备要吃早餐时,发现桌上红彤彤的一片。
&&&&黎承厚懒得细思她是畏惧自己,还是单纯抗拒被男人触摸。
&&&&等他见到里头的情况,憋住脸上的情绪,冷静地问原晴:「你这是在肢解尸体吗?为什么台上、地上都血肉模糊?」
&&&&好悬,他差点问她,她在乡下,是不是一直都锦衣玉食,是地主土豪的女儿?要不然为什么她睡觉喜欢裸睡,弄个早餐,都能造成命案肢解现场?
&&&&他又没在别墅庄园养鸡,难不成是她一大早,跑去附近的早市买的?
&&&&目光不经意地瞄到她的手,发现她受伤的手指,仅是拿纸巾包裹,上头还有血迹。
&&&&她振作精神,毅然决然地挟了一筷子的口水鸡,将它吞咬入嘴。
&&&&黎承厚再次肯定,这女人就算真是从乡下来的,那她在乡下,也是过着千金大小姐的生活,日常起居有人服侍,一点活也不沾手的那种。
&&&&这可不是夸饰法,她没法理解,早餐的咸粥,怎么会做成辣椒肉片粥呢?
&&&&原晴被他抹药包扎,全程不敢大喘气,等到他说好了,才敢抽手。
&&&&黎承厚怀疑褚易展是从哪个穷乡僻壤、深山野林里,把她挖出来的。
&&原晴一夜好眠,隔天七点就爬起来了。
&&&&吃完饭后,他没管原晴,就拿他的空碗装粥,再浇上几汤勺的辣椒酱汁上去,端起离开,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嘴角颤抖了下,起身离开,从客厅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但是无论如何,她也要弄出成果出来,别让人第一天就把自己给退货了。
&&&&她怔住了,面临举着筷子,却无从下手的尴尬,因为她不吃辣。
&&&&就是不晓得怎么糊里糊涂,被褚易展骗过来,当这个中间桥梁的身份。
&&&&他没进去打扰对方,就坐在餐桌前,用平板看新闻,等待早餐上桌。
&&&&叫她来当自己的保姆,他怎么感觉是找来了主子,让他服侍对方呢?
&&&&她是褚易展故意派过来折腾他的,还是褚易展也不晓得她这么奇葩?
&&&&他比较倾向前者。
&&&&黎承厚没理她,进食速度快,就算挟到干辣椒,也面不改色地咀嚼吞咽。
&&&&呸!好辣!
&&&&黎承厚八点半下楼,本要拐进厨房,听见里头有动静,他恍然想起,自己也是个有保姆的人了,以后可以坐享其成,不用自己动手了。
&&&&原晴举起受伤的手指,五根手指,三根都中标了,上头鲜血淋漓。「我剁肉时,肉滑落了。」
&&&&不,不可能是穷乡僻壤,看她的肤质、发质,还有她赤裸身子时,洁白无瑕的肌肤,一点肌肉也没有的小腿,分明只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优渥生活,能养出她这样的身子。
&&&&他让她伸手,要帮她消毒抹药。
&&&&她进到厨房,望着冰箱与冷冻柜里的食材,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