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和夭夭两个耍小Yin谋意欲折腾我一把,倒把自己折腾个半死。我错过了那趟飞机,但并不是逃过一劫。那架飞机并没有失事,而是迫降在一座荒岛上,机上的通讯器材损坏,无法和外界联系。人员方面,除了一名机组人员轻伤,其他人安然无恙。
事后,得意洋洋的空中客车公司还策划了一条新的广告词:空中客车,带你在暴风眼里享受鲁滨逊式的冒险。
经过这次事件,夭夭和小雨一起体会了失去的痛苦和拥有的珍贵,对我们的三人家庭,基本没什么顾虑了,我三人世界的最高目标,终于实现了。有志者事竟成,五年来的心酸和眼泪,如今都已成为幸福的花瓣,在我们心头飘落。
我想给竹缨打个电话,不想她又换了手机号,我只有苦笑。我知道她一定是得知小雨恢复的消息,才换了手机号,她看透了俗世情感,象一缕不羁的风,在自由的天空里东飘西荡。我,也抓不住她。
我依然很开心,很满足。她无论飘到哪,都是我的兄弟,我的爱人,永远是。
三天后,我和夭夭登记了,我兑现了我的承诺,夭夭也终于成了我的小妻子。当领到结婚证书的那一刻,小丫头激动得喜泪涟涟,在登记处里,捧着我的脸,不停地亲吻着。小雨站在一旁微笑地看着我们。我能体会到她心里的那丝无奈,一个女人,一生中失去一个幸福的机会,不能不说是个小小的遗憾。
我找了一个做假证的,花了三百块钱,把我的结婚证又给小雨做了一份,什么都一模一样,只有名字不同。唉,此举算是给心爱的小雨一丝安慰吧。
我把结婚证交给小雨,她欣喜若狂,立刻拿到夭夭面前显呗,把个小丫头气得眼珠子没掉地下。恼羞成怒的夭夭,立刻以一家之主的身份,给我和小雨制定了若干约法三章,尤其是规定我和小雨每周只能同床两次。我和小雨面面相觑,只有苦笑。
唉,虽然做了夫妻,但我们还得继续偷情的日子啊!
一个星期以后,我和夭夭的婚礼如期举行了,小雨是理所当然的伴娘。本来,夭夭已经找了一个同学当伴娘,她的理由是伴娘应该是“没结婚的”,但被我严辞拒绝了,而且我坚持不要伴郎。在我看来,伴娘不过是给外人看的,在我心里,两个都是新娘。
夭夭当然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很不爽,她觉得自己吃亏了,原因是小雨已经跟我单独办了婚礼,而她不仅不能和我单独办,小雨还等于办了两次。我笑着告诉她,这不叫吃亏,这叫占便宜,小雨办两次那叫“二婚”,那是丢人!夭夭笑着同意了。
唉,我自己都“三婚”了!
婚礼那天,场面极为盛大,新老同事、我和夭夭家村里的老乡、社会上的朋友,共开了一百二十桌,xx大酒店的几层楼都被占满了,单是吴铮在公安局的熟人,就来了百来号,局政治委员宋乔生也亲自到场了。
进入新婚礼堂,仪式正式开始,夭夭穿着雪白的婚纱,小脸晕红,含羞带喜,象一朵初开的桃花。四位老人坐在台下,脸上的皱纹都布满了笑容,夭夭的爸妈还偷偷地抹着眼角边的喜泪。
小雨始终立在一旁,既是伴娘,又兼着司仪。当婚礼进行到我和夭夭喝交杯酒的时候,我和小雨不自觉地偷望了一眼,那个飘着雪花的离别前夜,我们曾喝过一整瓶的交杯酒。
服务人员给我们上酒了,我转回头,忽然感到了一丝不安,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头。我下意识地又转头去看,原来上酒的是个男服务员,一般是女的。他半低着头,眼眉下垂,双手高举,平托着托盘,双臂并拢,挡在脸前。
我的心本能地悬了起来,似乎感到了某种危险。
小雨收回了她痴痴的目光,转身去接服务员手中的酒。这家伙微抬了一下头,双目突然睁开,一丝残忍的得色从眼中掠过。
彼得!是彼得!!
“小心!”我大喝一声,横身而起,两腿向彼得剪去,双手抓向小雨肩部。
彼得抬起头,眼光暴炽,将手中托盘向我一掀,一把向小雨扑去。小雨一声尖叫,好在没有失去理智,她没有呆立当场,没有愚蠢地用双手迎向彼得,更没有转身向后跑,她非常聪明地选择了最合适的做法,把身体向后一仰。就这一下,保证了她不会落入彼得的魔手。
彼得的手伸至小雨胸前两寸许时,我前腿已到,彼得忙弯腰躲闪。此举早在我意料之中,借前腿踢空的惯力,我后腿掠过彼得头顶,立刻回扫,直接命中背部。彼得大叫一声,身体向前扑去。同时,我抓中小雨肩部,带着她就势向旁一滚。
“哗啦啦!”托盘和上面的三杯酒此际方落在地上,酒杯摔得粉碎。
“啊!”
夭夭的声音!我一惊,忙回头去看,原来彼得借我一腿之力,一下子扑到了夭夭身上,把夭夭捉为人质,左手不知什么时候,还拿出了一把短刀抵在了夭夭颈部。
一瞬间的变故,使得婚礼现场立刻大乱。无数人在尖声惊叫,我妈和夭夭妈更是哭天抢地,不停地喊着夭夭的名字,一个劲地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