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一的一点狂奔。
他紧紧地抱着哥哥,这一生中他从未这样紧地抱过一个人,他额头上的汗水溅在许平的背上,他用手掌把汗滴在哥哥光洁的背上抹开,从头到脚,哥哥是他的了。他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他深深渴望却从未得到的,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脖子,他全身每一块骨头,他皮肤下每一块血rou,他生命中唯一的光,现在都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都是他的了。
许正大吼一声,把自己埋得更深。在他看不见的甬道里,哥哥的身体吸附着他,引诱着他,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蜜蜂,被眼前香气馥郁的花所吸引,他的刺扎进花的甬道里,每次在他觉得已经是尽头的时候,却发现甬道只有更深更长。
他把哥哥从身上抱起来,平放在床上。
许平的身体莹白瘦削,舒展如同在夜晚盛开的昙花。
我是一只蜜蜂,许正在脑海里对自己说。
他分开哥哥的大腿,把自己的刺深深地、缓慢地扎了进去。
许平已经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会想了。
他像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昆虫,偶尔因为疼痛轻颤身体,剩下的时候则抱着弟弟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挺动。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黑夜漫漫,似乎永无尽头,但是白天,许平想,但愿白天永不要来。
他抬起腿夹住弟弟的腰,把他向自己拉得更近一些。
弟弟低下头来吻他,一边吻一边坚定地在他身体里进出着。
许平想起小的时候,他用家里的大澡盆帮弟弟洗澡,许正还那么小,手脚都软软的,肥皂进了眼睛里会疼得像小猫一样地叫,话也说不清楚。他自己也只有七岁,小学二年级,那个时候太阳似乎格外明亮,天空奇异地湛蓝,世界简单而清晰,就连每一朵花都绽放着独一无二的色彩。
许平想起弟弟坐在澡盆里打水玩,他拿着毛巾走近,弟弟抬起头,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在从玻璃窗投进浴室的阳光下,他伸出手等着自己抱他。
“嗯……”许平难耐地呻yin起来。
弟弟的东西好像在他的身体里变得更大了,火热的坚硬的Yin‘jing像楔子一样劈开了他又填满了他,每次抽离身体的刹那,仿佛连自己的灵魂都被吸走了。
下‘身已经痛得麻木,但是在身体的深处,又有一种暂新的奇异的酥麻感在苏醒,一开始不过是像抽芽的种子那样微弱,在无边无际的疼痛中伸手搭救自己一把,慢慢的开始不着痕迹地生长,伴随着弟弟的每一次冲撞,顺着自己的血脉抽出新的枝条,它们沿着自己的大腿不断地向全身盘旋生长,每一次弟弟带来的快‘感都开出一朵小小的白花,花谢了又长出了新的藤蔓,更粗更紧地抓住了他。
“啊啊……”许平大叫起来。
他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疼痛他可以忍耐,但是这仿若灭顶的快‘感却要把他从内部撕裂了。
第一次,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害怕。
“不做了!你下去!”他惊恐地叫道。
弟弟听到了却仿若不闻,他无视哥哥在他背上乱捶乱抓的两只手,抱起许平的两条大腿,把它们分开到匪夷所思的程度,事实上,他把许平的整个下半身都完完全全地打开在自己的眼前,他看到哥哥形状优美的Yin‘jing,饱满的囊‘袋,和被自己深深填满的孔xue。
他看到自己露在外面的勃‘起上沾满了粘稠的被捣成白色的润滑ye。
他微微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哥哥一边急剧地收缩着肠壁一边像被电流击中一样颤抖着大叫,他的表情虽然带着痛苦却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欢‘愉。
性‘感至极。
他弯下‘身去拼命吻他。
许平大叫着,弟弟像野兽一样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每一下带来的快‘感都像巨浪一样把他打得高高抛起,他仅存的理智是系着他唯一的绳索,可是这条绳索已经快要被绷断了。
“啊啊……别这样!别这样!”他哭喊着连自己也听不明白的话语。
巨浪只来得更高更猛,快要将他没顶。
我要死了,许平想。
他剧烈地挣扎着,疯狂地踢着腿,想要把弟弟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可是弟弟像山一样压住了他。他抓住他的腿,如同两只铁钳。
许正的脸部肌rou微妙地紧绷着,这让他的表情看上去又陌生又危险,甚至带有一种无法反抗的恐怖魄力。
许平一生从未见过这种表情的弟弟。
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不再感到疼痛,只有快‘感激打着他,一浪又一浪,他感到自己灵魂深处有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就快要被放出来了,它们在黑暗里沉睡了太久,可是现在他的身体要被弟弟弄坏了,那个被紧紧地密封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快要逃出来了。
他紧抱着弟弟的脖子绞紧身体。
许正用力捏着他的屁股,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地毫不留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