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而且那东西肯定就在总务室!”白小鹿伸手拽他的制服,拿枪的手还是抖的。
顾茂摘掉他俩的通讯器,把她抱进怀里,摸摸她后脑勺和后背,沉下声音道,“我们会再回来看的,不要急,先不要告诉任何人。”
白小鹿看着顾茂把总务室的符咒还原了回去,再加上他的符咒,心里才冷静下来,这才后怕她刚才的鲁莽,愧疚地道歉,“对不起。”
顾茂把通讯器给她戴回去,摸摸她脑袋,“傻的吗?走吧。”
没走两步,楚兮的声音便从通讯器传来,“小鹿,可能还要你再传一次。”
“这里有一个隐秘的‘总务处’,是控制教学楼的,居然在第一个挂了之后才起效,狗贼。”
“在你12点钟方向,钟楼顶层,小悠已经把符咒解决了。”
卫悠道,“我给你的解码器可以循环利用,拨一下齿轮就可以还原了。”
他们俩就在教学楼,她们出不去楚兮和叶沉舟也进不来,只有教学楼内的守卫源源不断地涌向总务处。
顾茂在楼梯口解决着。
白小鹿回了一声“好”,便再次戴上面具,消失在了原地。
不知道是因为“上峰”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有所保留,还是这地方本来就是他们的一个小据点,除了这两个陷阱以外,他们没再遇到其他陷阱,很快就攻下了金化一中,开始组织混师们进行傀儡清点和分级,好以后针对性恢复。
理论上他们应该给千里迢迢来支援的魂师们办庆功宴的,但这里地方简陋,能吃的也不多,而且经历了白天一场和后续的处理工作,大家早就累了。
一天用了两次面具的白小鹿更是超负荷,战况一稳定就倒了。
傍晚就被顾茂带回“酒店”的房间了,让她意识不清地接着瘫了。
夜深。
白小鹿终于从凌乱破碎的梦中醒来。
她拥着被子起来,坐了一会,初秋山区微凉的空气帮她神智恢复了清醒。
顾茂没在房间里。
白小鹿点了床头的煤油灯,提起来出了门,去找顾茂去了。
她绕着楼下的门廊走了一小段路,忽然心有灵犀地抬起头,果然看到圆圆的月亮中间有一个拽拽的背影坐在屋顶。
顾茂在屋顶曲着腿坐着,白小鹿刚踏上上来的楼梯他便听到了,等看到她带笑的脸出现在楼梯口,他便恶狠狠地说,“快回去睡觉。”
“被窝太冷了。”白小鹿一点也不怕他,把煤油灯放下,走过去趴在他背上,手绕着他的脖颈,果然他敏感地颤了一下,还是让她抱着了。
“啧,你就穿这么点。”她睡衣不厚,他能感觉到她的温度。
无奈她抱着不让他动,他今天把她扛起来已经够他纠结了,这会这个姿势也怕和她闹弄疼她。
于是顾茂把旁边的外套拿起来往后递给她。
白小鹿单手接过外套,迅速地穿上,完全不给他趁机把她撂倒带回去的机会,恢复刚才的姿势,伸手挠了一下他下巴,“你是不是要和我说说这是什么?”
她另一手摊开在顾茂面前,手心躺着一片被割下来的木片,上面写满了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顾茂平时写字和他的人一样强迫症,每一个都要写得够美够酷不出错。
但是上面的字却歪歪斜斜的,刻痕很深,她割下木片后,下面的还有字的痕迹,可见当时他是有多用力多痛苦。
那天顾茂走后,镇魂司APP重开,为了回怼那群人,她便偷偷去了集训基地。
结果没找到什么回怼的证据,却找到了这个。
顾茂身子明显地一抖,才把她一把拽下来圈在怀里,挑眉看着她,“还敢皮吗?”
“不敢了不敢了qwq”白小鹿感觉到硌着她屁屁的某个不可描述的家伙,脱口而出,继而眨眨眼,摊开手露出她保护得极好的木片,“但是你还是要解释这个。”
“我真是,”顾茂被她气笑,伸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略凉的脸颊,干脆放在她脸边给她暖着了,“怕了你了。”
顾茂的能力是在高强度的特训中觉醒的,乔如昼披露出来的那些事实也不过冰山一角。
不然顾茂也不会是特训基地唯一一个活着出来的来客。
那一堆白小鹿的名字,也是他太痛苦的时候刻下的,提醒自己还不能死。
但现在看来,他只觉得好笑。
他略去了痛苦和特训的环节,简要地和白小鹿解释了一下。
结果那家伙还是抱着他又亲又哭又笑的。
“要是我没有走就好了。”白小鹿擦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过分的悲伤情绪。
顾茂把她脸颊一滴漏网之泪舔走,在她耳边凶巴巴地吓她,“那你可能会被我吃掉。”
“那很好啊。”白小鹿痴汉地笑出酒窝。
顾茂恨铁不成钢地捏了一把她的脸颊。
“所以我之前看到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