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多停留几天。
楼浣姝不做他想,只为我招来蓬莱的信使仙鹤。我将书信卷起,放入竹筒内,衔在它口中,它便飞往万宗。
我只盼着师父能早日出关,过来主持此事,千万别叫柳荷与蓬莱对上,她势单力薄,以卵击石,怕是讨不了好。
过了几日,林俊生终于露脸,可不等我问他什么,他就下了逐客令,我心中不悦,打定主意死死赖着不走
楼浣姝倒是真心待我,还宽慰我把林掌门的话放在心上,他近日来脾气不好,又挽留我多待几天。
我这几日心中不安,觉得柳荷要来,果然,她带着那个蒙面人又来了。
第53章 第 53 章
柳荷带着蒙面人来的时候,我也跟着楼家兄妹一起去凑热闹。
林俊生见到我的第一眼,第一句就质问楼家兄妹,我怎么还没走,第二句就是轰我离开。
我笑嘻嘻应下,说许久未与柳荷相见,正好趁此叙叙旧,说完就走。他气得甩袖子,不想再与我多言。
我在正堂见了柳荷,她坐在椅子上,脊背直挺挺的。几年未见,她清瘦些,面容变得成熟,却依旧冷峻,不苟言笑。
见我们来了,她只抬起眼皮,轻飘飘瞥了我们一眼,看到我时候,目光顿了一下,似是有些惊讶,而后漫不经心的收回。
她身边坐着一个通体漆黑的人,不辨男女。不过,观其身材,多是男子,这男子抱臂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很是慵懒,不过他的全身肌rou却紧绷着,漏出随时能起身给人致命一击的危险感觉。
他二人都没起身行礼,林俊生似是习惯他们的傲慢,落在住坐上后,不耐烦地问:“你二人今日前来,又是所为何事?”
“师伯何必明知故问,师侄不为别的,就是请您将蓬莱掌门之位归还于我。”柳荷语气愉悦,好似再说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可她说出的话却不太叫人高兴。
林俊生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他此话气道:“你父勾结魔道中人,险些害得蓬莱落得如方丈下场,你母是非不分,也被他害得没了命。这数十年来蓬莱是我打理,而你今日却逼我退位,白醴师侄,你来评评理,此话可对?”
众人将目光移到我身上,我头皮一时发麻,忘记言语。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回答:“林掌门,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又如何能评理?站在你的角度来看,我自然觉得你说得有理,可是,我信柳荷不是那种强词夺理的小人,不如听听柳荷的话,我再做解释,你看如何?”
林俊生冷哼一声应下。柳荷睨了我一眼,不知是不是怪我多嘴。
她停顿片刻,整理思绪,然后道:“我父告诉我母亲怀我时候,遇到魔道的人偷袭,以至于我早产。母亲也在生我的时候落下病根,以至于几年后离世。
在我记忆里,母亲与父亲相敬如宾,从未因为一些小事红脸吵架。父亲对母亲格外爱惜,何来害死她之说?
何况,在母亲死后,你却说父亲与魔道人勾结,借机驱逐我们出岛,不仅如此,还派人追杀我们,我父亲就是被你害死的,我不找你偿命,只叫你将蓬莱物归原主,你还有何委屈!”
说到最后,柳荷脸色沉下来,眼角压抑着往日积聚的仇恨,她的手一直压在她的剑上,却忍不住抽搐颤抖着,似是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抽剑杀了他。
“该杀,该杀!”随着一声暴喝,一白发老人冲进正厅。楼家兄妹站起,去扶着那个颤巍巍,行将就木的老人。
我暗道,修道的人素来衰老的缓慢,多数爱惜自己青春容貌,还是极少看到这般耄耋老人。
老人挣脱开楼家兄妹的搀扶,走到柳荷跟前,指着她鼻子骂到:“你爹那个小畜生死得好,该死,该死!”
柳荷眼神冰冷,瞧着老人眼里满是恶意:“楼劲升,你就是那个害死我父亲的人的爹,难得,您还没死呐!”
“柳荷,你怎么与爷爷说话呢!”楼浣姝气愤道。
我瞬间了然,是楼家兄妹的父亲杀了柳荷的父亲!怪不得楼衡东对柳荷疏远许多,怕是楼衡东也是近日知晓的吧?而楼浣姝却一副迷茫的样子,看来,她还不大清楚。
楼浣姝黛眉微蹙,思索片刻,似是想到什么,不敢置信地问道:“爷爷,你不是说父亲是杀坏人时候,与他同归于尽的吗?蓝家叔叔也是这样说得,为何,为何柳荷这样说?莫不是,他父亲杀了我爹?”
楼浣姝惊得倒退两步,险些站立不稳,楼衡东扶了她一把,把她拉到一边。她一副呆呆模样,失魂落魄。
楼劲升恶狠狠道:“没看到你这个小畜生死,我怎么可能先死。”
我插嘴问道:“前辈,为何您说柳衣是小畜生?可有何缘故?”
他横眉瞧我,问道:“你是谁?”
我拱手道:“回前辈的话,万宗山的弟子,掌门白叶是我师父,我叫白醴。”
“白叶的徒弟。”他点点头,“你来这里做什么?”
“林掌门请我师父过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