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然后将我半拖半抱的带进了内屋的沙发上。
“你要干嘛?冷静点!”叫他冷静?我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冷静。我看着他的眼睛,一种说不出的狂野,这不是我所喜欢的。我喜欢温柔的,细水长流的。不喜欢粗暴,我要的是两情相悦。难道,这是可恶的自尊心与挫败感在他心中作祟?
作者有话要说:你猜,后面会怎么样呢?
☆、泡泡三十二:解释(三)
猛地一下,我的后脑勺可到了沙发边上凸出来的地方。一丝不算疼痛的感觉,却让我想起了不久之前在旅店的衣橱里的事情。那时的眼神,才是我喜欢的,温柔而绵密。还不等我好好地回味一遍那日的甜蜜,粗暴的亲吻让我有些无法呼吸。
我无法反抗,实力悬殊很明显。我何必反抗,和他,什么没有做过?反抗,只会给暂失理智的人以最大的鼓励和征服欲。
我平躺在沙发上,任由他的嘴唇在我的脸上游走。我闭着眼睛,我不想看到此刻他的表情,不想他此刻的表情毁掉他给我留下的那些温暖的回忆。
他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也渐渐地缓下节奏来。然后一点点拉开我外衣的拉链,一粒粒解开衬衫上的扣子。他的手终于越过崇山峻岭接触到了我的皮肤,接触到了我起伏不停的胸口。然后一点点向下,我知道下一步,我的裤子拉链将被解开,皮带会松弛,然后被脱掉一切,连一条遮羞的内裤都不会剩下。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看到□的我,会不会有一种战胜的喜悦,会不会带着一弯邪恶的笑容欣赏躺在他面前的□的战利品?
可我觉得,这真是一种耻辱!
可是,我从不做毫无意义或者毫无成效的反抗。
于是,如我所预料的一般,一切有序的进行着。身体在昔日恋人的手下,渐渐有了诚实的反应,这种反应是一种勾引,一种鼓励。指尖每划过一寸地方,我都会颤抖。当指尖停留在它所依恋的地方时,我知道不可避免的事情还是回来。
“真要这样?”我还是有些不甘。
“那不然怎样?”桦林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轻佻。
“那好,你把灯关了吧!”我撇过头去。突然之间觉得,他变了,其实我也变了。说不一定不是因为他变了,只是因为我变了而已。谁得而知呢?
他暂时地抽身,关掉了灯。可是我们都忘了,刚才被我打开要逐客的门,并没有再次锁上。
办公室遮光的窗帘,将这傍晚的光线遮得很彻底。一切都那么安静,除了我的心和窗外淅淅的秋雨。
果真,我还是觉得黑暗比较好啊!我可以睁开眼睛,看着他一件件脱着衣服。看不到表情,却看得见熟悉的身影,这起码也是一种慰藉。他没有褪去裤子,就再次扑向了我。激吻,这却是单方面的。游走,直到他想要的停留。
我恨自己,下作的□,恨自己下贱的反应,恨自己的软弱!
可是,有哪一个人不是懦弱的呢?
我没有期盼有所谓的天神来救我,我只是祈祷这一切的耻辱就当是为昨天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我们,两不相欠,或叫做一刀两断。
可是,生活却没有想象的那么理所当然。正如我完全没有预料到此刻会响起的敲门声。
“师兄?”柳承的声音,而且是我喜欢的称呼。我睁开了久闭的双眼,对上的却是充满嫉妒的眼神。
“你还在里面吗?”柳承在敲了几下门,“要不要进去看看呢?”后面半句话是在自言自语吧!
原本以为不会有救星,可是救星来了。原本以为救星来了,身上的人应该有所恐惧,然后迅速撤离。可谁曾料到,这个人却变本加厉,甚至是粗暴的想要直接进入我那下作的身体。
我不知道该不该应声,我不知道他进来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害怕,害怕可能的机会因为我的沉默与我永远错过。我更害怕,为了所谓的机会,让他看到我此刻的一切,或许一切都会灰飞烟灭。
经历这些事情,人,能不变化吗?
门锁被轻轻拧了一下,还没等到开灯的那一声清脆的响声划破令我无颜的黑暗,身上的人迅速立起,拿着他脱下的外衣,风一般的离去。不对,黑暗中,应该叫做鬼魅。而我,则是惊魂未定。
为什么?原本安然的心,原本无所谓的心,却因为第三个人的声音变得波澜起伏,无法平复?
我听到什么东西被撞落,我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我听到急促的奔跑,我听到紧张向我靠近的脚步。不过始终没有开灯的声音,我也因此觉得有些安心。
“师兄?”柳承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我没有应,我多么希望他以为刚才跑出去的人会是我,然后就失落的离开,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这样的事,谁信呢?
脚步渐近,我感觉到了莫名的压力。我这光溜溜的身体,难道也要让他一览无遗?
我赶紧起身掏出我留在这里的空调被,然后盖上!我可以假装睡觉,这未免···
灯亮了,我假装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