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电话那头听不听得懂。
唐丰年先是压抑着笑,后来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显得声音愈发喑哑有磁性了。
不管她们说什么,他都一律“好”“是”“真乖”。
李曼青也捂着嘴笑起来,这不是鸡同鸭讲吗?压根不知道父女三个有什么好聊的。
大双已经听得懂大人话了,知道爷爷nainai在家常挂在嘴边的,大眼睛一转,灵机一动居然还会说“爸爸肥家家”。她一说,小双也跟着鹦鹉学舌,男人在那头眼眶泛酸,只一个劲答应她们“好,快了”。
二十分钟后,两小只终于觉着要嘱咐的都嘱完了,打着小哈欠表示她们爸爸可以拜拜了。
妈妈教过她们,已经会nai声nai气说“爸爸拜拜”了。
等李曼青接过话筒,男人还半晌回不过神来。
“好啦,她们快睡着啦,我还没说正事呢。”她把免提关掉。
“嗯。”
“大姐说他们不种菜了,想让你帮她进点服装回来,最好是童装和女装,但女装你别选太素的,最好能花花绿绿那种……街天她去摆摊。”
“哦?”男人似乎是还没从闺女的嘱咐中回过神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怎么不种了?”
李曼青就把被敲诈勒索的事情给轻描淡写说了,当然,现在派出所还没给准信,她也就没细说结果。“扣留大姐夫的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具体背后主谋暂时还不知道。”
“不是跟你说有事去找蔡哥和大年哥吗?”唐丰年跟蔡雄波只是客客气气的礼尚往来,但乔大年那头,两人却一见如故,知道乔大年以前还做过小包工,愈发有共同话题。
“蔡哥两口子主动来帮忙了,人家大年哥正忙酸nai厂的事呢,哪好意思麻烦他。再说了,不是什么大事,我都能解决的。”让大姑姐一家避免了上辈子的噩运,她的重生总算“惠及”别人了。
男人无奈的叹口气,“以后记得别这么冲动了,有什么打电话跟我说,知道吗?”
突然正色起来,李曼青知道他是认真的,就点头道:“好。”这次是太突然了,根本没时间想起来跟他沟通。
她有句话没说出来,隔这么远,天南海北的,跟他说了又有什么用。
似乎是知道她在腹诽,男人安慰道:“别怕,再坚持三个月我就回去了。”
想到他回来,一家人能团聚,她们娘仨能有个主心骨,最起码她能安安心心把孩子丢给他,自己要守铺子要逛街要去外地都可以放心。
唐丰年又问:“家里怎么样?”
“挺好的,妈每天帮我带带孩子做做饭,爸就去地里看庄稼。”
“孩子没生病吧?”
“没,身体好着呢!不用学步车也能走路了,妈说过两年就要送她们上幼儿园了,我觉着还是再等两年,稍微懂事点理解能力也强……”
两人又就着孩子的话题说了许久。
“那岳父岳母那边呢?”男人问得自然极了,就像以前每一次一样。
李曼青抿着嘴笑起来:“好,都挺好的。”
问完家里人,二人一时之间竟似无话了一般,都知心里有千言万语,但电话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男人轻咳一声,“那你呢?”
“我?好着呢,还胖了两斤呢,前几天跟秋菊嫂子去称过,居然快赶上.她了!以后我得少吃点,妈每天炖汤炖汤,你都不知道,不止我胖了,你闺女也胖了,纸尿裤穿上都紧呢……”
男人才不管别人是胖是瘦,他咽了口口水,问:“哪里胖了?”
“身上啊,我也分不出来,也许是腰,也许是脸……”她苦恼的捏了捏脸蛋,非常满意这种年轻嫩滑的触感。
男人压低嗓音,轻声问:“脸长rou才好看,腰上……摸起来更软。”他又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脑海里全是两个人在房里的情景,那次在洗澡房里还印象深刻呢。
她从来不许他那么清楚的看过自己。
那天是个例外。
她进去的时候里头还没水蒸气,昏黄的灯泡下给她周身镀了一层莹白的光,仿佛哪儿哪儿都是玉做的一般。但玉又不全是白玉,还有红玉,鲜艳欲滴让他欲.罢不能。
尤其是红玉下的两团温香,不大不小,恰是他喜欢的模样。
老天待他不薄。
隔着电话线,李曼青听见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也红了脸。心道,这臭男人真是不分时间地点啊,就不怕被人看出来麽?
说起这个,她就想起上次回来,她刚洗了澡回房,两个孩子正在床上玩得开心,一点儿困意都没有。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呆呆的看着她,看着看着就不自在起来,突然把那二郎腿跷了又跷,换了几个姿势叠一起都觉着不舒服……他平时不喜欢跷二郎腿,尤其是在孩子面前。
后来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他咬牙切齿叫她“小妖Jing”……嗯,他现在是不是又开始跷二郎腿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