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不过没这个机会了,她答应把最后的时间留给周国露。
“嗯。”周国露不忍,和马凤娇认识这么久,就算没有爱情也有友情和亲情,再怎么厌恶用婚姻捆绑他,也无法看她狼狈的在家里恐惧不安。周国露抱着末笙进入卧室,让她睡觉,又去拿了许多蜡烛过来,把房间的每个角落照得通亮。马凤娇心中一暖,对她来说很满足。
这一夜,周国露与马凤娇抵死缠绵,欢愉过后,马凤娇搂着周国露的腰,周国露磨蹭着马凤娇的后背,突然摸到凸起的地方,脊椎的部分有一处凸起,像是骨头受过伤,在他印象里,马凤娇被保护得很好,没生过大病,也没受过伤,怎么会有伤。“这里是怎么回事?”周国露在她腰间的位置移动。
马凤娇靠着周国露的胸口,扯过他的手放在胸口处,“不小心磕的,已经没事了。”骨头受伤不可能没有事,但马凤娇不说,周国露也没有过多询问,渐渐的沉睡过去。马凤娇睡不着,特别是对着周国露鹅蛋脸的脸,只想用尽全力记住,凝视着他不敢闭眼。她抚摸着周国露的轮廓,这张粗鲁的脸让多少女人为之倾倒,可被她这平凡的女人捆绑一身。
马凤娇笑了笑,终究还是幸福的周国露的手机响了,马凤娇怕打扰到他,调成了静音,上面显示着倪嘉茵的名字,她又无奈接过电话。“国露,我害怕,你来陪陪我好不好?”倪嘉茵在电话里哭泣。外面的天,刮风下雨,马凤娇凝视搂着她腰睡着的周国露,否决了。 “国露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是你!”倪嘉茵说完,马凤娇就摁断了电话。
她也有私心,周国露是她的丈夫,她还没有大方到把丈夫拱手让人,每次见到他们亲密搂抱,她的心就像刀割一般,这个时候,倪嘉茵还想厉御南过去找她,马凤娇绝对不允许,她才是周国露的老婆。
天气渐凉,看到潘柯怡给宝宝织毛衣,她也有想法,要给周国露织条围巾,每次上班周国露都能戴着她的围巾,那是多么的幸福。马凤娇跟着视频学,差不多一天时间就织了一半,原来围巾也不是那么难学。“马凤娇!”周国露气冲冲的推开门。见周国露回来了,马凤娇很高兴,拿过手里织了一半的围巾放在周国露身上比量,“这围巾合不合适,以后冬天到了,你戴着就不会冷了,我刚学的,才一天就织了这么多,厉不厉害?”马凤娇抬头凝视他,周国露满脸的怒气,心思根本就不在围巾上,而是厌恶的扯掉扔到了地上,竹签滚落,发出的声响令马凤娇心脏一紧,她很诧异,望着她辛辛苦苦,手指戳出好几个泡才弄出来的围巾,紧紧的咬着嘴唇。周国露扯住末笙的手,摁在墙上,力度几乎要把她掐死,“昨晚是你故意挂嘉茵电话的?”
☆、和周国露离婚我养你
马凤娇紧抓住周国露的手臂,吃力的说,“是。”周国露满眼血红,痛恨的目光注视着马凤娇,有失望,也有厌恶,“要是我再晚去一步,倪嘉茵她就死了!”什么?马凤娇震惊,怎么可能会这样?马凤娇不太明白,昨晚倪嘉茵明明还好好的,哭着喊着要周国露去陪她,她只不过挂了电话而已,就酿成这样大的事?“我不知道。”“是你见死不救,嘉茵向我求救,她被人抢劫,差点遭到□□,在最后一刻打电话给我,你接了,你不但不救她,还不报警,如果不是她拼死抵抗,她早就被人糟蹋了,现在还在医院重病监护室,刚刚抢救过来。马凤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蛇蝎心肠了!”周国露死死的抠住马凤娇的脖颈,像是要她去给倪嘉茵陪葬。不是这样,昨晚倪嘉茵哪里遭到□□,分明就是陷害。
“她没有向我求救过,也没遭人□□,她打电话过来就是单纯的让你过去陪她。”马凤娇望着周国露的眼睛,他给不了马凤娇任何的信任,相反,恨不得马凤娇立刻就去死。“你在狡辩,难道嘉茵受伤是自己弄的?马凤娇,你骗谁!”周国露厌恶的把马凤娇甩开。跌坐在地上,马凤娇浑身都在疼,可心上的疼几时能愈合,马凤娇无力的哭泣,抱住了周国露的腿,“国露,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我真的没有见死不救。”周国露背对这马凤娇,绝情的甩开了马凤娇的手,语重深长的说,“马凤娇,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不恨你,但我从来没想过爱你。”一句话直戳马凤娇的心窝,周国露从未想过爱她。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马凤娇知道周国露不会回来了。马凤娇望着地上编制一半的围巾,又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做了一半的事,她总得要做完,熬着夜,马凤娇专注的把围巾编制好,又在围巾的最边上绣了“马凤娇”三字,代表着是她马凤娇。
半个月,马凤娇都没和周国露见过面,反而马凤娇嗜睡有些严重,她把事情给潘柯怡说了,潘柯怡担心她的身体一定要带着她去医院,马凤娇做了个身体检查,医生直接让她去妇产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对她说怀孕了!马凤娇原本低落的情绪迅速高涨了,抬头惊楞的望着医生,“医生,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怀孕了吗?”“是。”医生肯定的回答,又难为的说,“你现在的身体怀孩子会很困难,可能对你的生命会造成威胁,最好是打掉孩子,赶紧治疗你的胃病